在他看完信后,很快打脸。没有人会没有情绪,只是事情没到位罢了。
“扬州慢护主你也是知道的,所以解决方法只有这一种。”
“而且,得尽快。”
不然这两个打的不眠不休,方多病这小命也要没了。
“我…知道了。”
李莲花发誓,这绝对是他最囧的一次。特别笛飞声还在这,要不是他善于掩藏情绪,此刻怕不是已经绷不住了。
笛飞声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来,难以启齿道:
“实在不行你可以弄点。”
多的他也不说,径直离开。李莲花这次绝对是生平脸色最难看的一次。
出了客栈的门笛飞声开始怀疑自己给李莲花找蛊虫续命到底是对是错。
女子给男子下蛊,一些是为了让他对自己一心一意,还有一些是因为得不到。
得不到,便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心爱之人陪伴在自己身边。
蛊虫可助女子拴住心爱之人的身心,但得不到他的心。
方多病体内的子虫无法进入心脉,无法达成目的便会大打出手。若想制止,那便要施蛊者得到那人的身,才能告诉子虫不必进入心脉。
这东西,哎…害人不浅。
得不到心,只能得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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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雾气氤氲,鼻间一股异香萦绕,使人头昏将人带往神仙般的地方。
床帘被拉上,薄薄的床纱使人看的并不真切。烛火尽数熄灭,给屋内染上阴影。
在眼睛看不真切的地方听觉总是格外灵敏,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解衣声和难以压抑的呢喃声。
哼唧声不断传出,呼吸声也渐渐沉重,使人耳红心跳。
“唔…莲花…”
大脑被暧昧充斥,一时迷了眼。方多病上下摸索,沉溺于此刻。
窗外鸟雀疯叫,不知为何。
李莲花再睁眼时将近天明,他不顾劳累起了身。将方多病的衣裳给他穿好后出了门,拿了壶酒独坐屋顶。
他紧捏眉心,不知眼下局面该如何收场。
一壶酒,等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也尽了。
青衣男子轻弹声,到底还是从屋顶上下来。他找店家借了厨房,打算给方多病熬粥喝。
方多病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疼难忍,要不是身上的印子还在他就要以为昨夜那是春秋一梦了。回想起来他耳根子红的可以滴血,刚想将脑海里的画面扔出脑外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方多病飞快躺下,佯装还未睡醒。
李莲花见此也只觉得自己昨夜实在过分,竟将人弄的如此疲惫。
李莲花将香炉内的渣子倒出用纸仔细包着扔掉,也不知笛飞声从哪弄来的药,仅一点就能让人欲罢不能。
方多病假寐于榻上,也没听着李莲花开口讲话。他眯着眼想去看李莲花,却与之视线撞了个正着。
行吧,眼下也装不下去了。
方多病捏了捏耳朵,有些不敢看李莲花的眼睛。毕竟昨夜是他迈出了第一步,才将事情弄的一发不可收拾。
“起来喝点粥,我亲自煮的。”
李莲花拿了个碗将粥舀了些出来,方多病起身却脚下不稳跌了一下,不禁哎呦一声坐到地上。
李莲花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将他搀起,方多病的面色潮红,觉得真丢人啊。
“你且坐着。”
李莲花将那小碗端来床边,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亲自喂他喝粥。
方多病喂李莲花的次数可是数不胜数,但李莲花喂方多病可是屈指可数,珍惜的很。
李莲花将勺子放在嘴下吹凉,觉着温度差不多时将勺子递到方多病面前。少年低头将勺中的粥尽数吃掉,一勺接着一勺。
“这当真是你做的?”
李莲花出手那必是黑暗料理,没有好吃的道理。今天这粥可以算是他吃李莲花做的吃食来排第一。
甜度合适,也没有将辣椒当做红枣放进粥里。
想到这些方多病便知李莲花身子定是好了,想着便高兴了许多,在心里暗自窃喜。
殊不知他高兴时是多么明显,就想一只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实在招人稀罕。
—未完待续—
張源儿“小狗小宝,我也希望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