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恢复的很快,几日不到就又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新年新气象,前几日因为自己病情耽搁了没能带李莲花出去逛逛采买,今天必须去一趟。
“小破楼也要装修一下,我们不妨一起去买些东西?”
“嗯。”
李莲花整日在山庄也呆的很闷,出去走走也好。
春寒料峭,出门前方多病又给他拿来披风系上。虽然这个动作方多病做了不下百遍,但自从上次谈开后两人关系还有些微妙。
“天冷,你也加件衣服。”
自从蛊种下之后方多病的身子就大不如从前,夜间总会觉得浑身发凉,时不时还喉咙疼。李莲花心中生愧,自然就担起了照顾方多病的责任。
两人互相添衣,倒有几分寻常夫妇样。
“离儿,将狐狸精给我照顾好了!”
“是。”
离儿将狐狸精引到一边玩去,动作十分熟练。她早已习惯自家公子和李莲花整日黏在一起。将狐狸精抛给自己带着了。
“再过几日便是元宵节了,街上买东西的肯定多。”
“楼里的桌椅我都换了新的,茶杯茶盏也都要换了。”
“还有你,要买几身新衣服了。”
李莲花眼下穿着的是方多病的便衣,墨绿色的长衫衬的肤色雪白,头发用一根木簪盘起,簪子是方多病亲自雕刻而成,尾端是一朵莲花。
“嗯,你安排就好。”
李莲花在日常生活上没什么追求,干脆都扔给方多病让他捣鼓。
“糖葫芦噢!酸酸甜甜的糖葫芦!”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耳边传来起此彼浮的叫卖声,很是热闹。
想来两人都未曾好好逛过街,不如今日尽个兴。
“来串糖葫芦!”
方多病停在小摊前,买了串糖葫芦。那小贩收了钱,给他挑了一串最大的。
“好咧公子!”
“给。”
方多病将外层糖纸拨开,递给李莲花。李莲花低头咬下一颗山楂,嘴里顿时塞满。小嘴隆起,一张一合的很是可爱。
“你不吃?”
李莲花见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明所以。方多病见他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只觉得喉咙一紧。
“吃。”
方多病也咬下一颗山楂,真的很甜。李莲花实在是懒,一直向方多病那伸头,等着他的投喂。方多病也乐在其中。
两人逛街逛了一上午,差小厮往莲花楼送东西都送了几趟。
到了正午,两人实在是走不动了,方多病大病初愈运动量超标已经有些受不了,直冒虚汗。
两人停在一酒楼前,打算先进去吃点东西。
“你可还好?”
李莲花将方多病扶到桌前,给他倒了茶水探了脉搏,眉心一跳,暗道不妙。
方多病心跳的飞快,不知是为何。整个人上午还好好的此刻就病殃殃的了,跟变了个人似的。
探他身体发现一股力量正和体内扬州慢做着抵抗,似乎想冲破扬州慢。
可扬州慢护主,怎会让这股不明不白的力量直冲主人心脉。两者相斗这才使方小宝如此难受。
“…莲花,我,我…”
方多病絮叨许久都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李莲花只得让店家准备一间厢房让他先好生休息一下。
他再次探查时觉着他体内的那股力量与自己的一样,应该又是蛊虫。
“终于找到你了。”
笛飞声从窗口飞进,着实将李莲花吓了一跳。
“阿飞?你怎么在这?”
笛飞声将一封信放在桌上,瞥了眼方多病后幽幽开口:
“我已问过人了,这情人蛊本是女子为拴住男子的心而制成。”
“分为母虫和子虫。”
“母虫一般都在施蛊者身上,子虫听母虫令,种下之后会蔓延人全身血脉,直逼心脏,让其臣服于母虫,也就是施蛊者。”
笛飞声又看了李莲花一眼,语气平静道:
“你们俩之前行为不受控制就是因为母虫在催促子虫尽快蔓延全身。”
“可方多病扬州慢护主,一直不让子虫逼入心脉,这才会这样。”
“那我体内的是母虫,他体内是子虫?”
“蛊虫母子我都无法分辨清楚,方多病在种下时可能也未曾注意。”
李莲花捏了捏眉骨,心中生烦。方多病体内的扬州慢和子虫要是天天打一架,那还得了。
“那该怎么办?”
“可以将子虫召出,让它不必冲入心脉。”
“具体的在那纸上,自己看。”
笛飞声背过身去,好像有些难为情?这种想法李莲花很快将其从脑中踢出,向来冷脸的笛飞声会有其他情绪?
—未完待续—
張源儿“还是咱笛盟主靠谱。”
張源儿“每次出场不是解决问题就是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