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曜安外出会有不可控因素,让她再受什么刺激,三人便决定让她就待在府里不到处走动,一连好几
曜安也没什么好的迹象,再加上眼泪汪汪的给路可无撒娇,他一心软,便答应带她出去。
地点就选在郊外的马场,那是乔家都地盘,也安全。
乔栀歌还特意为曜安选了匹性格温顺的白马,男人明晃晃的献殷勤,
“曜夫人,这里的跑道我颇为熟悉,让乔某先带您跑一圈吧。”
他这么明晃晃的撬墙角,路可无当然忍不了,他正欲说话,曜安却开了口:
“谢谢六爷的好意,不过不用了,曜安其实会骑一点,虽然不太好,不过有江郎带着,一定没问题的。”
女人淡淡一笑,说完这次便从乔栀歌面前离开,她走到路可无身边,牵起他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按照往常,曜安要是想说些拒绝的话,一定滴水不漏照顾着其他人的感情,比如“曜安愚笨,不打扰六爷的兴致。”这类话,今日摆明了一句不需要您的意思,
乔栀歌知道,这是在警告。
路可无也听的出来,曜安主动划清,让他不禁感到欣喜,这几日的相处,他也完全将自己代入了江妄的角色,
此刻他低下头亲了亲曜安的额头,眼神缠眷:“走吧,我们同骑一匹。”
眷侣双手相扣离开,江獒满心满眼的只有曜安的安全,牵了另一匹跟在身边,只剩下乔栀歌手握佛珠在原地神色不明。
有这么一刻,他真的想过干脆再下一次手,刺激曜安恢复了记忆,好好欣赏一下路可无绝望的嘴脸。
不过这想法也就是一瞬。
乔栀歌早就被磨的没了胆。
可惜他不去找麻烦,自有麻烦来找他们。
慕容雪终于等到了机会。
上次分明是曜安不讲道理抢走了她的人,可一向疼爱她的家人却变了脸,指着鼻子骂她不懂事害了慕容家,这让她怎能咽下这口怨气,
今日听说这对狗男女要来马场,特意买通人对马匹动了手脚,
她是想给点教训,吓吓他们而已,受点伤也无所谓,但她哪知道雇的人办事这么不利索,也不知道下了多少料,曜安和路可无骑的马跟疯了一般狂跑不止。
彼时曜安还和路可无聊着,她大方的像路可无解释了原因:
“也可能是妾的错觉,乔六爷他应是对妾有意,我们之后,还是少接触一点好。”
见曜安抗拒乔栀歌,路可无忍下嘴角的笑,他一向磊落光明,想到乔栀歌做的事,他又添油加醋的说起他的坏话:
“我也感受到了,他对我颇有恶意,再加上他为人本就阴险狡诈,做事又是出了名的无情狠辣,之后我们能避就避。”
“嗯,妾都听江郎的。”
两人正郎情妾意着,忽然被身下这匹棕马高高抛起,路可无一手去控缰绳,一手连忙去护着曜安,如果不是他及时反应,两人早就被狠狠的甩了下去。
可这没完,棕马疯也似的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