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顽劣可以具象化。
京都初见,李家大少爷和他头上的黑色礼帽都作边白贤的靶子。
看到黑色礼帽落了地,李家少爷腿软落了泪,他勾了勾嘴唇,轻轻地笑,把枪扔给侍从。
“扶起来,给李少爷拿纸擦擦泪。”
同样作为帝都边家的太子爷,边伯贤只可能过之,不可能不及,只是我很久以后才明白。
如果谨慎如我,或许能在他们之间活得不错。
此刻,反锁的门,被他攥红的手腕正接受着他强制性安抚式的摩挲。
“许清,私秘的工作还能胜任吗?”
这种婆娑像极了把玩,勾起那些令我不算愉快的回忆。
他痞笑,又贴近我
“是不是很爽?”
我缓缓把手抽出来,用无比冷静的语气反问
“你是在羡慕我,还是在羡慕边伯贤。”
他不恼,还是盯着我看,那双下垂的眸,他们共同拥有。
“清子小姐受了委屈可不会忍着。”
他说的没错,吴彦彩的耳光我不打算白受,总归事情是要传出去的。
忍着可比打回去聪明得多。
“是想让我替你教训她”
“还是等我哥怜惜你。”
我抬了抬下巴,他俯视着我,玩味中带着调笑,我认真回答。
“两件事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