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往大门里望去,只见一身素服的宁远舟缓缓走了出来。
“宁头儿?”
“是宁头儿!”
宁远舟还是一脸温和的笑容,只笑意却未达眼底。
宁远舟谁准许你私闯的?
娄青强被伤的不轻,只能勉强坐起身:“宁远舟!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只不过是在追拿朱衣卫逃犯咳咳....”
呵!
宁远舟冷笑。
追拿朱衣卫逃犯?这是在暗指他们宋府通敌叛国可了?
宁远舟朱衣卫逃犯?不会是你故意设计,好来府中掠夺财务的吧?
“你....”娄青强气的猛烈咳嗽起来。
宁远舟这么多年你和你那个好上司赵季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眼见自己说不过也打不过,娄青强只能咬牙撤退。
娄青强被人搀扶着,走前狠狠看了宁远舟一眼,他心中恨意怒涨。
宁远舟!你自是不怕死,就不知道你的好青梅怕不怕?
这厮竟是将主意打到晚棠身上去了,该说他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六道堂的人一走,宁远舟便叫元禄关了大门。
等将人都支走了,宁远舟才进了灵堂。
宁远舟还不出来!
元禄头儿?
只见帘子微动,从后面走出一个看起来颇为柔弱的女子。
任如意公子!
元禄哎?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宁远舟打量了眼前女子一番,尽管她表现的很柔弱,但他稍微一打量就看出,她并不表面上那般柔弱的。
看来,这个女子身份不简单,若是他所猜不错的话...
宁远舟他们是来抓你的,朱衣卫地奸细?
那女子闻言,急忙跪下。
任如意公子!奴...奴不是什么朱衣卫蓝衣卫...奴只是教坊的舞姬而已。
宁远舟舞姬?若是舞姬,你能神鬼不知的闯进这座宅子里来?
闻言,女子眼睛微张,随即沉寂下来,又是一副梨花带雨地模样。
任如意奴不是...公子饶命!
任如意奴...奴见门口没人...才进来的,请公子饶命!
宁远舟哦?
宁远舟也没说信或不信,只是一脸兴味地看着她。
任如意姐妹们那天去拾遗府献艺,结果一个都没回来,六道堂的官爷硬说她们唱的曲子是诅咒圣上的,把她们都杀了...
任如意昨晚上,他们又到教坊里来抓人,说玲珑是奸细,奴也有嫌疑...
女子抬头楚楚可怜地看着宁远舟,这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是叫男人见了走不动道的。
可惜宁远舟并没有被迷到。
任如意奴不想死,拼着清白不要,还被看牢的给祸害了...这才逃了出来。
宁远舟还没表态,一旁的元禄先不忍心了。
元禄头儿!这事我知道,赵季就是为了向她们要钱,所以才污蔑她们说奸细,好在赵季这混账已经死了。
元禄你别哭了,放心吧!没事儿了。
宁远舟看了元禄一眼,眼神微微一动,才说道。
宁远舟扶她起来吧!
元禄忙过来将人扶起,眼看着人站稳了,宁远舟突然出手,做出要挖她眼睛的动作,不过试探失败,人家非但没躲开,还被吓了个够呛。
女子瘫软在地,颤抖着求饶。
任如意公子饶命!
单纯的元禄以为这就是个没武功的姑娘。
元禄头儿!她应该不是朱衣卫,她连你的招式都躲不了。
宁远舟没说话,也算默认了元禄的话。
只是他不得不谨慎一些,他要保护阿棠,若是叫有心人接近,害了阿棠怎么办?
宋晚棠你们做什么呢?
忽然,晚棠从厅外进来。
宁远舟急忙过去扶住她,关切地说道。
宁远舟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晚棠摇摇头,只对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随后才看向被元禄扶着的女子。
宋晚棠这位姑娘是?
宁远舟没什么,是义父从前救过的人,听说了义父的事特地前来祭拜的。
宋晚棠原来如此!
晚棠对那女子福了福身。
宋晚棠劳姑娘记挂了。
女人看了眼宁远舟又看了眼晚棠,这才跪在灵位前磕了头。
宋晚棠不知姑娘姓甚名谁?
任如意小女子名任如意,小姐不必挂心。
晚棠轻浅的笑了笑,扭头嘱咐侍女。
宋晚棠云儿!去准备厢房给任姑娘。
她看着任如意说。
宋晚棠今日天色已晚,一个姑娘家走夜路不合适。
宋晚棠你安心住下便是。
宁远舟一直站在晚棠身边,见她嘱咐完了,也就揽住她的肩膀要送她回房。
宁远舟既然小姐吩咐了,云儿你去准备吧!
云儿忙应下。
瞥了任如意一眼,示意她今夜安分一点,否则休怪他不留情面。
任如意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猜测起来。
倒是元禄,见任如意盯着晚棠他们看,忍不住提醒她。
元禄任姑娘!你别犯傻,头儿心里只有晚棠姐,你可别...否则真就小命不保了。
任如意看他,半晌才说了一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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