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不是跟红嫁衣女子友好交谈过吗?她就是姐姐,被自己的妹妹扒掉了皮,只要我们带着徐瑾、这幅皮还有鼓槌去找她,她就会解开门的封印,但问题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钥匙。”
听着幼姬的话,阮澜烛与凌久时各自思考。
程千里则是摆出了绞尽脑汁的表情,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些东西,干脆往床上一躺,静待学霸的答案。
凌久时先打破了沉寂:“姐姐的皮被妹妹换上了,那制作鼓面的皮难道……”
“应该是徐瑾拿自己的皮做成的。”阮澜烛接着凌久时的话说下去,“瞭望台的那面鼓可能有蹊跷。”
想到了这个可能,阮澜烛与凌久时都面露悔色。
过门人的行动受到规则与导游限制,只能被动参观制定的景点,刚错过了瞭望台,下次再接近就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
除非,让幼姬一拖三,带着他们夜探瞭望台。
只是,如今天色已经蒙蒙亮,纵然有这个想法,也只能暂时搁置。
凌久时看了眼地上的血人,又匆匆挪开视线:“她该怎么处置?”
要拿着徐瑾去找姐姐换门,肯定不能放了。
但不带着徐瑾出去,又不好跟其他人解释。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幼姬给徐瑾套好皮,又塞住嘴,最后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一捆格外粗的麻绳,把她五花大绑。
麻绳还留了一段儿,幼姬正好握在手中,乍一看……
“遛、遛门神啊?”程千里目瞪口呆,这不就跟他平时遛狗一样吗?
铃铛声再次响起,活着的人都走下楼。
“你们房间里昨晚发出的尖叫声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危险了吗?”王小优自来熟凑到了阮澜烛身边,打探着消息,只是余光看向楼梯口时,不由愣住,“徐瑾怎么了?”
只见幼姬走在前边,手中抓着根粗麻绳,大力拉扯着,后边,徐瑾被拽得踉跄,眼刀子狠狠刮在幼姬背上。
幼姬听到了王小优的话,胡言乱语张口就来:“这个徐瑾就是采花贼,深夜进入我们房间,直接就摸向了牧屿的床。我们牧屿还是个孩子呢,吓得滚到地上,嗷嗷乱叫。”
徐瑾瞪着幼姬的眼睛都冒出了火光,可嘴被堵了个严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幼姬一挑下巴,冷笑道:“瞅瞅,恼羞成怒了。”
阮澜烛与凌久时面面相觑,都没想到幼姬会扯出这么个离谱又合理的借口,简简单单就解释了昨晚他们房间的动静和徐瑾被绑的事。
这解释缺大德但……妙啊!
盯着黎东源质疑的目光,他们狠狠点头:“她说的都对!”
程千里:“……”
他心疼地抱抱自己,难道就没有人为他发声吗?
此时,导游微笑着点清了人数,领着众人走向了今天要参观的景点。
“你有没有觉得,这条路很熟悉?”阮澜烛忽然碰了碰幼姬的手臂,低声问道。
幼姬像是闹脾气一样,偏过头就不理他了。
拿这种问题考验路痴,像话吗?!
哪个混球玩意儿做的地图啊,这旮旯里全是差不多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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