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的头埋在幼姬的肩膀处,根本不敢看地上的血人,将心里的疑问问出来:“她……她就是画皮鬼吗?”
幼姬:“???”
阮澜烛:“???”
搞半天,凌久时和程千里这俩糊涂蛋,一直没意识到徐瑾就是门神啊?!
幼姬回过头,伸手摸着凌久时的头,目光关爱,语气温柔:“凌凌啊,这道门刚好跟扒人皮有关系,有没有一种可能,徐瑾是npc而不是真的鬼?”
凌久时怔住了,缓缓抬起头,微红的眸子异常清澈呆滞。
所以他提心吊胆怕了好几天的,其实是……一组数据?!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结巴问道。
幼姬地将他丢给阮澜烛:“我出去一趟,先让祝盟给你解释,回来后我再补充。”
说罢,她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幼姬两手提着东西返回,左手率先扔出一张人皮。
凌久时和程千里吓得抱在一起。
前者发着抖却嘴硬安慰:“不怕,不怕啊。”
后者想要再次尖叫,被阮澜烛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制止,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
好可怜的两坨。
幼姬将右手提着的包扔给阮澜烛,顺便坐到他的旁边。
阮澜烛一眼就认出这是徐瑾背在身上的包了,他也不客气,直接开始翻。
包里放着个万花筒,还有一本与他们在瞭望台找到的笔记本相似的本子,里边夹着一张被撕下的素描。
素描画的是依偎在一起的情侣,女子看上去与徐瑾长得一样,而男子则与凌久时十分相似。
“怪不得徐瑾一直缠着你呢。”阮澜烛对着凌久时道。
凌久时也冷静了几分,拿过素描观察着,心中又生出疑惑:“这张纸是从白天发现的笔记本中撕下来的吧?所以,徐瑾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现在出现了两个被扒了皮的女子,一个是展馆后院见到的嫁衣女子,一个是披着别人皮的徐瑾。
“还记得展馆里磨药的那个阿婆说的故事吗?妹妹在葬礼上对男青年一见钟情,回家后没多久姐姐就去世了。”幼姬说道,“若是我没想错,原因是妹妹想在葬礼上再见男青年一面,所以杀死了姐姐。”
“这答案也太变态了吧?宫姐姐,你怎么想到的?”程千里打了个哆嗦问。
凌久时奇怪看他一眼:“你不知道吗?这是十几年前流行的一个测试,测试人心理会不会变态。你宫姐姐肯定是听说过,对吧?”
幼姬摇了摇头:“没听过。”
她才来这里几天啊,从哪儿听十几年前流行的测试?
凌久时一噎:“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做过变态啊!”幼姬理直气壮道。
几人:“……”这答案会不会过分离谱了?!
阮澜烛最先冷静回神,捏了捏眉心的位置,对幼姬道:“先说正事。”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团队越来越难带了!
“哦!”幼姬在阮澜烛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名为教导主任的气质,下意识挺直了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