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一个男人去拜师取经,弦歌上神她一个女人去温情居干什么,不会是、”
“不是。她只是去喝茶。”夜卿急忙打断胖虎的话,既使他心里恨弦歌,但他还是会在胖虎猜测她时会替她解释。
“听说,弦歌上神在温情居里安置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虽然也是罪押之人,但是他不同于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阿皮说,他面容如风灿若,星辰眉目如远山,举手投足都透着尊贵之气。
“阿皮骗你的,他根本没见到妙一。”
“这么说你看到了,他真有那么好看吗?你说,弦歌上神不会是喜欢他吧!”
“怎么说?”
“夜卿,你脑子除了天天想着逃跑,对别的事一窍不通吗?我和你说,神仙是可以动情的,没有哪条天规说神仙不可以动情,只不过他们为了可以专心修炼才选择丢掉了自己的七情六欲。”
“这些你都听谁说的?不会又是阿皮吧!”
“没错啊,就是阿皮那个长舌妇。这些都是他和几个老娘们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被我无意听到的。”
“人家都在河边洗衣服,你去河边干嘛?”
“我在河里狗刨减肥。”
“看来你这一身肉也确实是个负担。”
“是啊,我好羡慕你呀夜卿,你拜师可以去温情居。我这可就惨了,我爹让我跟着阿皮学习读书识字,以后他是长舌妇,我就是短舌妇了。”
“阿皮虽然嘴碎,但他知识渊博而且他还懂医术,是我敬佩的人,我相信只要你认学,他肯定会倾囊相授的。”
“可是他的医术好像不太行。”
“上次你不是说自己手上的伤,就是他帮你医的吗?这怎么说他行的也是你,说他不行的也是你。”
“他就是时灵时不灵,不稳定,我和你说,灵儿哑了你知道吗?”
“灵儿哑了?这什么时候的事?”
“就那晚我们一起看完烟花表演,第二天她就哑了。我听说,九泱伯伯找了很多大夫都没看出什么毛病。后来九泱伯伯找了阿皮,你猜阿皮怎么说?”
“……”夜卿不明,好奇的看着胖虎。
“阿皮说,灵儿没病,是自己不想说话的。”
夜卿靠在五角枫亭的长凳子上,心不停琢磨着,会不会是有关露水的事灵儿说漏嘴了,被她的父母知道所以才不让她说话的。毕竟如果真的泄露身份关系恐怕涉及到他们一家人的生死存亡。如此一来正好说明他们一家就是火凤一族。
“夜卿,我和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
“啊,你说什么?”
“我说,现在整个落霞镇的人都说灵儿是因为惹怒了弦歌上神,所以她才会哑的。”
“不会的,弦歌,不会那么做的。”夜卿解释道。他相信弦歌不会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去对付灵儿。
“我也这么觉得,上次我们还在这里和弦歌上神一起看烟花表演,那个时候她虽然表情淡淡的,但也没有生气啊。”
“你是说烟花表演弦歌也在?”
“是啊,那天晚上弦歌上神就坐在你现在坐的地方。我记得当时她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我想想啊,霎那间的花火,没什么可看的,对,就是这句。”
夜卿脑子里不停回荡着那天晚上与弦歌看烟花时她说过的的那句我也觉得很好看,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