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下个楼梯都能摔,宫远徵对此嗤之以鼻。
宫远徵人蠢就要多看路。
宫远徵眼睛长到天上去,角宫的路可比这难走。
上官浅强颜欢笑着。
上官浅徵公子说的是。
上官浅还是要多谢江姑娘。
我摆摆手。
江澄景举手之劳。
心下觉得有些奇怪,正常人会想去摸别人的暗器袋子吗?她到底想干嘛?
宫远徵就你爱多管闲事。让这个女人吃吃苦头也好,免得将来进了角宫还是这一副毛毛躁躁的模样,蠢得要死。让哥哥见了也心烦。
闻言我瞪大了眼。
什么啊,要不是我出手,他暗器袋就被人顺走了啊。
我看了一眼身侧的上官浅,因为受了宫远徵的冷嘲热讽,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她人还在这,我不方便说。等把她送到角宫,我就和宫远徵说明真相。让这家伙盲目自信,我看他才是把眼睛长到头顶上了呢。
宫远徵环手审视着上官浅。
宫远徵你刚刚叫我干嘛。
宫远徵你想问什么?
上官浅我想问角宫离这里有多远,我怕宫二先生等太久了着急。
宫远徵笑了。
宫远徵哥哥倒是不急,我看是你比较着急。
宫远徵你费尽心思想进角宫,到底怀着什么目的?
上官浅徵公子说笑了。我与江姑娘一样都是宫家的待选新娘,能入角宫,自然是因为入了角公子的眼……
说着,上官浅看向了我,眼里含着盈盈水光,柔情蜜意。
上官浅就如同,江姑娘能入住徵宫一样。
我站累了蹲在一边摘树叶,仰起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江澄景啊?
还有我事呢?
宫远徵哼,我和她的关系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江澄景就是就是。
我忙不迭点头称是,可是上官浅却是一副“我都懂”的神色,掩嘴轻笑。
上官浅二位年纪尚小,自然是不懂男女之情,由心而发,情难自已的感觉。
上官浅能与志趣相投的人住在一起,互引知己,二位的缘分犹如上天命定。
她说我和宫远徵是知己,那还算说得过去,因为我们皆是醉心毒术,时常在聊天的时候长篇大论发表见解。
但是她说我们之间有男女之情……
我和宫远徵莫名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找到了明晃晃的嫌弃。
宫远徵呕~
江澄景咦~
谁和他情难自已啊!
不仅宫尚角眼睛不好,上官浅也是。这两个不愧能走到一起。
我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觉得和宫远徵两情相悦的这个说法真是让人恶寒。
他还想毒死我呢。
不过他本事还没那么大就是了。
我腿也蹲麻了,站起身跳了跳,舒活舒活筋骨。
江澄景还走不走啊?
想快点回徵宫吃晚饭了。
宫远徵你急什么?
宫远徵从腰封里掏出一副薄手套戴上。
他望着上官浅,忽而促狭地一笑,尤为渗人。
我看着他摸向腰间的动作,就大抵猜出他要干什么了。
老把戏了。
他当初还想用这把戏蒙骗我,被我拆穿,现在他要用来骗上官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