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之在屋内坐了片刻,起身去院子里练剑。
她的剑舞,已经有模有样。每一招每一式都极具美感,凌厉的剑气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
林子清推开房间的窗户看着她,目光复杂,随即关上窗户。
周末之换完衣服就出门,江牧之正好收工。周末之和江牧之去买菜,回来后就开始洗澡做饭。江牧之的厨艺很高超,做的饭菜都是色香味俱全。江牧之偶尔会帮忙择菜,周末之便在旁边指挥,两个人配合得挺好。
夜晚,江牧之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走进书桌前。她拿起桌上的红木匣子,打开盒盖,取出里面的银簪。
簪身呈银白色,雕刻着一株雪梅。银白色的梅花盛开,枝繁叶茂,枝条纤细而笔直。这簪子造型简洁大方,精致典雅。
江牧之摩挲着银簪,心绪万千,久久不语。
“怎么了,牧之。”周末之问道。
江牧之摇摇头:“没什么。”
她把簪子插回盒子里。
翌日,周末之和江牧之吃完午餐后就出发了。
林子清站在窗口,望着江牧之的车辆缓慢驶出,神色沉默。
江牧之走了之后,他们之间似乎就断了联系。他不敢贸然去寻她,因为不知道她是否依旧恨他。可他更不敢主动和她联络,唯恐引起她反弹,令她越发厌恶他。
她现在对他,或者说对他的态度是不屑与仇视的。他们曾经有过那段情缘,却因为他犯下的错被迫中止。
江牧之离京之前,派了两个暗卫在他身边保护他。江牧之临行前叮嘱那二人,一旦遇到危险,便立即通知他。
他们在暗处潜伏,保护江牧之的安全。
江牧之带着周末之去了一座小镇。
这是个宁静祥和的小镇,百姓悠闲平静,日子过的惬意安稳,没有纷争,只有满足的幸福。
小镇上的酒楼茶肆、客栈旅社鳞次栉比,风格独特。
周末之很欣赏这种宁谧悠闲的环境,在小镇逗留了两日。江牧之一直陪着他,寸步不离。
这两日里,江牧之一共接到了五封信,都是林子清寄来的。
江牧之没有回信,也不能回信,她现在的身份不适合与林子清有任何瓜葛牵扯。
他们继续游历。
途径西域,江牧之带着周末之来看塞外的风光。江牧之骑着马,周末之则在马匹上坐着。她穿着素雅轻薄的裙子,长发散落肩膀,肤如凝脂。她侧眸望向身旁的周末之,目光柔软而温暖,像春日初绽的桃花。
周末之笑容甜蜜,目光盈盈地凝视她。
塞外风光秀丽而辽阔。
江牧之忽然拉缰绳勒住马。
“怎么啦?”周末之问道。
“嘘!”江牧之示意她噤声,随即俯□子仔细聆听。
耳畔传来细碎的声音,似乎有人在交谈,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叫喊声。
江牧之低声道:“我们走吧,周末之。”
“嗯。”周末之点点头,跳下马背,伸手牵住江牧之的手,与他十指交叉。
两人继续往前走。
江牧之一路上都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