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抛尸

得知肉馅是用什么做的，看着包子，没有了食欲，胃里翻涌，顿时呕地一声吐出来。

两个女人脸色苍白无色，恐惧地看着少爷。

少爷舔了下嘴唇，笑得更加疯狂了，甚至还当面吃了一口又一口，女人没忍住直接吐出来……

小诗站在边上，表现得一脸平静，她不是第一次见了，早已经麻木了。

其实包子里的肉馅根本不是人肉，只是从猪上面割的肉。

“先割哪呢？”

少爷执着刀从女人的脸移到手上，一割又迟疑，想着先割那。

女人抽泣着，发出呜呜声，向少爷求饶。

“小诗，你先出去，我再叫你。”

小诗行了一礼，端着盘子走出去，关上门。

关上门的瞬间，两个女人心如死灰。

少爷持着刀，病态的脸挂着瘆人的笑，推着轮椅向女人靠近……

啊！

屋里传出两声尖锐的惨叫声，还有夜间那森冷地笑容。

小诗站在门口，两手扣紧底盘，心里七上八下，在黑暗中看不出神情……

等屋里没了声音，少爷叫她进去，她才推门进去收拾。

小诗推门进去，看见地上的情形，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涌出的恶心，过去收拾干净。

她不是第一次见了，一次比一次残忍，除了第一次恶心和害怕，见多了，就不觉得害怕了。少爷是孤儿，她跟在少爷身边十年，也陪了少爷十年。

“少爷，洗手。”

小诗收拾好屋子，去打了一盆水过来，让少爷洗去手上的血，拿出手帕帮少爷擦干手：“少爷，早点休息。”

说完，小诗端着水出去。

少爷推着轮椅在床边，拿出帕子，十分认真地擦去刀上面的血，直到又变回明亮的刀面，才露出满意地笑……

头儿带着一队的捕快和一名忤作来到城郊，发现尸体的案发点，是两具女人的尸体，起了尸斑。

是被抛尸的？

两个捕快提着灯笼，上前，帮忤作照明。

忤作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残忍的手法，一时被震住了，待反应回来，忍着头皮发麻，硬是蹲下身来，上下检查尸体。

头儿派几个捕快守着几个角落，他来回寻视四周，这四周静悄悄地，什么也没有。

夜里静悄悄地，偶有几只萤火虫飞出来，还有蝉鸣和蟋蟀声。

过了一会儿，忤作起身，头儿问道：“孙忤作，验出什么来了？”

孙忤作摇头，神情心有余悸，仍缓不过来：“我也是第一次见如此残忍的手法，将人的眼珠子剜出来，黥鼻，削去嘴唇，拔出舌头，再砍下手指，曝尸荒野。生平仅见呀，简直不是人！”

闻言，饶是断过诸多命案的捕快听了，也忍不住头皮发麻，直接吐出来。

这哪是人，简直是畜生！

头儿忍住呕吐的感觉，缓了下，道：“几个时辰了？”

“四个时辰了。应该是在戌时被杀害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头儿道：“我让你们盯的人，是什么时辰出去的？”

那盯梢的答道：“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