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你听我解释···”陆沉的动作让易欢感到不适,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又被叼了回来。
“嘘,夜还长,回去我们慢慢说。”
陆沉忽然靠近,抵在易欢的额头上,鼻尖都快要相触,吐出骇人的气息。
陆沉一路上抱着易欢,缓缓地走上楼,一步一步却像是在凌迟,顶楼房间自动打开的大门象征着易欢彻底被审判。
易欢害怕地挣扎,腰际的力道瞬间收紧,被勒得生疼。
易欢被放下来,小腿都有些微微的颤抖,扶着墙,正打算说什么,就听见什么那副金丝边框眼镜被丢在墙角,魔兽的封印彻底被撕开,陆沉星目逐渐被染红。
易欢像一只被追赶的小兔子,逃入死胡同,无路可走,死亡的恐惧仿佛下一刻便要降临。
“小兔子,我生气了。”这是陆沉从花园到顶楼说的第一句话,冰冷,无情。
“我我再也···!”陆沉强势掐过易欢裸露的细腰,一手掌握着她纤细的后颈,铺天盖地地袭来,快要窒息。
良久,易欢快要昏厥过去,陆沉才放开了她,以为陆沉良心发现,却没想到还有更残酷的现实等待着这只涉世未深的小兔子。
陆沉将易欢抛在那张黑色的大size床上,双膝跪在·两侧,暴力地撕裂领口酒红色的衬衫,纽扣应声掉落,砸进了易欢心里。
“陆沉,你别这样,我害怕我害怕···”
易欢能感受到此时的陆沉没有丝毫温情可言,满是愤怒的发泄,像一只失控的禽兽,只知道地病态占有。
“我将向你敞开欲望的深渊,而你将为我带来堕落的涌潮···”像咒术,似魔语,专属于陆沉的霸道突然闯入易欢的全世界,让她不容拒绝。
疯子···
我是疯了,三百年前疯了一样地爱上了你···
易欢眼角划过一行可怜又无助的眼泪。
娇人儿支离破碎地抓紧粉碎的衣角,无声地抽泣丝唤醒了讨伐者稀少的良知,陆沉这才收回一丝理智,满脸疼惜,却依旧忙碌不停。
“有些疼,稍微忍耐一下。”
“把眼睛睁开,看着我,小兔子。”
“如果疼的话就抓紧我。”
易欢浑浑噩噩地听着,略长的指甲狠狠地嵌进陆沉的身体里,她要掐死他···
谁知,易欢的动作不仅没有掐死陆沉,反而像是送给辛苦劳作的农民伯伯送了几杯凉茶,农民伯伯干得更起劲儿了。
像无数个破晓一样,天光刺破黑暗,将暗黑驱逐,一寸一寸侵入天幕。
原本骤雨即将停歇,床上昏睡的人儿模糊苏醒。
“你走开,我讨厌你,我要离···!”
“不许逃!”
一个动作,昏昏欲睡的易欢瞬间被迫清醒,陆沉这么···
许久,窗外的残妆霞就逐渐消散,白昼交替又交替。
直到易欢彻底清醒,已经是一天后的中午了。
易欢废了老大的力气才直起身子,依旧没有见到陆沉的身影,看见一个低着头的女仆拿着一条白毛巾,朝她走来,便道。
“我自己···”我的天,这个粗犷的男人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