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魂器,邓布利多。”梵德琳一把躲过戒指,“您清醒一点!不准戴!”
“我亲爱的凡妮,原谅我这个错误的举动……”
“理论上可以用厉火或者……格兰芬多宝剑?”梵德琳伸出手。
“不,孩子,不能这么着急。你离伏地魔太近了,现在就毁掉它,你会非常危险。”邓布利多沉思了一会儿,“等我们仿制一个出来……”
“我快受不了了,邓布利多……”
梵德琳将戒指随手一抛,那小东西顺着地毯打了个滚。邓布利多依旧瞪着它,但没人去捡。
“我还要多久可以回来。”梵德琳汗湿的脸实际上有点惨白,她似乎被折磨许久了,除去魂器诱发出来的暴戾,自然还有黑魔王动不动打下来的钻心咒。
“这几个月黑魔王变得太多了,连一句话都没有耐心去听完整。邓布利多,你给我一个准头,我还有多久可以回到凤凰社?”
邓布利多拆开一袋巧克力蛙推在她面前,“那么,西弗勒斯呢?”
梵德琳瘫坐在椅子上,她不相信西弗还没发现自己曾经崇拜的人变化有多大。但他似乎成了伏地魔更甚以往的追随者,西弗勒斯不在永远止步坩埚旁,反而走上了越来越靠近伏地魔的交椅。
“他一向很会审时度势,西弗勒斯是个标准的斯莱特林。”
邓布利多反倒微笑了。
“凡妮,你还有任务。听你的描述……伏地魔到底做了几个魂器,我们并不清楚,不是吗?”
梵德琳点了点头。
“但是如果有困难,欢迎你随时回来。——如果你无法劝服西弗勒斯……那么就只能割舍掉了。”
老头沉吟了一句,“为了更大的利益。”
——
梵德琳仰头看向她的丈夫。
他们已经从霍格沃茨毕业一年了,半年前他们举行了婚礼,食死徒的婚礼非常自然地没有邀请莉莉·波特。这一年的前半边,梵德琳说得上如梦似幻。她凭着马尔福的关系在黑魔法妨害事务司办事,西弗勒斯专门给马尔福供药,钱多活少,能抽出来陪她偶尔去个有格调的地方玩几天。
她自然没忘记黑魔王对她的在某些方面(诸如魂器保养之类的,尽管她自己也并不熟悉)依赖,而西弗勒斯并不对妻子的繁忙表示出怨怼。
但梵德琳总觉得他那双精明的眼睛能穿透她的心脏。
如果被他发现自己在为邓布利多办事会怎样?
是甘之如饴,还是为前程将自己弃如敝履?
“近来,黑魔王的情绪越来越难琢磨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些魂器……”
“凡妮,如果这有影响,你该告诉黑魔王的。”西弗勒斯捋着她的头发,“我明天开始熬灵魂稳定剂,做好了再去说。你安心睡吧。”
“我如果……”背叛了黑魔王……
“?”
梵德琳的手臂突然一阵灼烧。
“这么晚了。”斯内普抓着她并不想放开。
“去晚了要多挨几个钻心咒……”
“我和你一起去吧。”斯内普撤下斗篷罩在妻子身上。
最后却还是被贝拉堵在了门外。
“主人只喊她一个。嘁,主人如果能看上她那种小身板,是她天大的福气。”贝拉扯着自己的卷发,吐了吐蜥蜴般的舌头,讽刺地笑了笑。
——
“那么,我亲爱的梵德琳,我如今已经做了六个魂器,其中五个,它们散落天涯海角,最后一个在你手里,但我要如何知道我是否能够复活呢?”
伏地魔的魔杖逐渐上移,抵住了她的下颌。
“亲爱的,你也有一个魂器……你该做好……替我试验的打算了。”
凉意从脊背处散发,梵德琳终于感觉自己到了梦醒的一天。
“是的,我的主人。复活,将需要敌人的血,父亲的骨和仆人自愿献出的肉。请您容我寻找时间将其寻齐。”
伏地魔点了点头,“那,这两个中了夺魂咒的傲罗你也一并带回去当仆人用吧。他们做饭还不错。”
梵德琳胆战心惊地看着隆巴顿夫妇。
——
“下周开始,我会跟着他们一起出任务。你别太累了,记得帮我做些补血剂。”梵德琳躺进被窝,只字未提晚上带回来的什么奖赏。
作者西弗勒斯讨好伏地魔只是为了让lord不要罚自己的妻子罚太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