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本来就是很隐私的一个部位!”
“难不成我摸了,你就得以身相许?”戚文鑫摩挲着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那倒……也没有。”路越泽越说气越不足,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诶,话说……你的尾巴不会把裤子撑破吗?”戚文鑫戏谑地打量着他。
路越泽倒是皱着眉认真地想,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搓了搓脸说:“像我们兽人,这种半拟态势很常见的,所以我们的衣物蕴含了部分自己的精神力,这样你可以自行调整……”
“还可以这么用?”戚文鑫有些诧异,起身拍拍灰牵着莫语琳继续向前。
路越泽耸耸肩,收回了自己的拟态,亲昵地跟上去揉了揉莫语琳的小脑袋。
“不远处我记得有个剧院,不如先去那儿探探吧?”路越泽先前来的时候就有些印象,“提线兔偶大剧院……应该就是这儿。”
阶梯铺上红毯,一左一右立着两座石雕,也是兔子,活灵活现。
一只仿佛在跳着优雅的芭蕾,裙摆也定格再翻飞的那一刹。另一只耳朵上别上了精致的红花,花瓣层层叠叠煞是好看,兔爪交叠于胸前低头似是祈祷又像低吟。
莫语琳好奇地仰头盯着这两座石像,凑近了两步想要伸手去触摸,却被戚文鑫半空拦截住。
“别什么都想摸。”
温良的声音淡淡响起,莫语琳缩回蠢蠢欲动的手,垂头丧气地跟着两个哥哥一起走进剧院。
“嗐,小孩嘛。”
路越泽拍了拍他的肩,一副沧桑的口吻。
戚文鑫反而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你也是。”顺手打掉路越泽的爪子。
路越泽瘪嘴,边走边吹被拍红的手背,惹得戚文鑫一阵无语。
他摇了摇头,步入正题。
“走吧。”
踏入剧场,宽敞大气的室内皆是红黑配色,倒是显得气势磅礴,一排排座位空无一人,又多了分冷清。
红布遮盖住大舞台,帷幕即将拉开。
细心的戚文鑫率先发现门口墙壁处的提示信息。
[亲爱的宾客们,请自行择位,安静就座,不要大声喧哗,五分钟后演出即将开始。]
正规的白字宋体印在墨黑的墙上倒是显眼,微微一侧头就能看到。
戚文鑫将两个东张西望的脑袋掰过来看这条消息,手指轻按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两人瞬间严肃,一本正经地点着头。
时间就像是掐算好的一样,进入剧场再就坐刚刚好五分钟就这么过去了。
三人并排坐在一起,等待着表演开始。
坐姿确实是能展现人的内心活动。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此时正襟危坐,戚文鑫双手交叠与腹部,大长腿放松极了。
只是乍眼一看,觉得有些滑稽,戚文鑫右手被夹板固定只能僵硬的搭在那儿。
路越泽倒是看起来最轻松的。胳膊支在扶手上,皮草敞开腹肌隐约可见,翘起二郎腿一摇一晃悠悠哉哉。
其实这二人的每一寸肌肉都是绷紧的,没有一丝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