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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从这样陡的山上滚下来,白木笙境况如何,单是看这一滩的血,和满身的伤,就知道状况非常了。
特别是,额头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混杂着发丝,尽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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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悄的流逝,月光照耀着大地,象征着一天的结束。
这时间的夜晚,夜色如墨,偶尔响起几声蝉叫,更显寂静。
(作者:其实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蝉,就当是夏夜好了。)
白木笙眼睛迷糊睁开,坐起来茫然的看着四周,感觉一阵陌生。
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浑身止不住的疼,特别是脑袋,像是被什么砸了一样。
他是谁?哦,好像叫白木笙来看;但是,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脑海里没有一点记忆。
没有错,白木笙被摔坏了脑子,失忆了。
嘴里有股铁锈味,很腥,有点咸,咳了几声,吐出血来。
胡乱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感觉脸上黏乎乎的,伸手摸了一把,就着月光,看到了满手的血,眼睛微微睁大,说不出的震惊。
他......该不会破相了吧,完了,人生无望了。
抬眼看到眼前有一条小溪,顺流而下,便连忙爬过去,顾不得身上的伤。
现在重要的是脸。
有些东西,是刻在灵魂里的,即便是失忆了,也不会变,就比如白木笙是颜控一样。
溪水里,入眼的,是一张沾满泥土和鲜血的脸,有些血已经干了,黏着头发丝,整的来说,挺不堪入目的。
离眉心很近的地方有一道口子,挺深的,约是滚下来的时候被棱角尖的石头划了。
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原本的样子不丑,但是白木笙还是接受不了,就着溪里的水,也不管疼不疼,把脸洗净。这下,算是彻底看清样貌了。
白木笙"我,真的破相了,破相了......"
白木笙反复嚼着这句话,心中一片悲凉。
到后来,眼睛实在睁不开,才睡了,失去意识前,心里想的最后一句话还是:破相了,糟了,以后没法见人了。
次日清晨,白木笙早早的就醒了,一是心中不踏实,二是在这荒郊野外的,睡着也不舒服。
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就不知道做什么了。
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身上仅有一把剑和一个羽毛吊坠。
难不成,以前他是耍剑的?
种种思绪在心中飘浮,最终还是无果,把那个羽毛坠子挂在腰间,抱着剑,直往前走了。
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好,重新开始吧。记得起来是缘分,记不得,也就算了。
似乎,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白木笙都是一个佛性的人。
走着走着,便是觉得不对劲了,后面总是有声音,转身看时又什么也没有,弄得人头大。
挠着头,疑惑不解。
脚步却一直没有停止。
角落里,一双眼睛无比灵透,直随着白木笙的身影转。
若是有人细睢,便会发现是一直盯着那羽毛坠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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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川夏"未完待续。"
阳川夏"下章再讲后事如何。"
阳川夏。。。突然觉得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