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害怕, 也不是生气,全是羞臊。他……他竟然……还舔了一下!
院子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已经在上台阶,离推门进来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
清和有些着急, 心脏砰砰砰的直跳,手也不由的抵在了身前人的胸膛。
要进来了……
娇嫩的触感让马文才沉迷,刚才真的只是一时冲动, 眼见着这么好的亲近机会就要失去, 他实在有点不甘心。
错过这次,两人之间的距离估计很可能又会回到原点,以后再想碰到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可不容易。
总要改变点什么,那时他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他不想再听她客气又疏离的叫自己“马兄”, 也不想继续看着她与别的男子亲近,却苦于没有立场阻止。
他想成为对她来说最特殊的那个人。
可是真等他亲上那张唇瓣时,他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好, 让他忍不住想再近一点……再深一点, 时间再久一点。
丁香祝公子!
丁香一把推开门,右手还提着药箱。
丁香祝公子,你怎么样?
此刻丁香担忧了一路的那个人正好好的坐在床上, 不知是热的还是疼的,脸颊泛着红晕,嘴唇紧抿,好似很难以忍受。
丁香顿时更急切了,三两步走过去。
丁香我……我来看看,到底伤到哪了?
马文才小心的将苏悠然的脚放下,从床前站起身,神色平静,淡定从容,仿佛真是正常的检查。
马文才应该没多大事,我刚看了,没伤到骨头,可能是之前在球场抻到筋了。
随后又很自然的接着说。
马文才你再看看确定一下。
丁香才伸出手准备先把脉,清和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看向马文才,他这才惊觉。
连忙将丁香敷衍了过去。
比赛结束后,祝威他们赶了过来,见清和没事后才离开。
清和睡了一觉,这几天还是有些累到了,再次睁开眼时,屋里一片昏暗,静悄悄的,只有一道清浅的呼吸声。
她微微仰起头,马文才正沉沉的睡着,两人近得只要抬抬手就能触碰到。
马文才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马文才一跳,她唰的一看,朦胧的月光下,马文才正温柔的看着我。
清和你……
清和刚一个字说出口,嘴唇就被捂住了,马文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凑到她耳边,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
马文才别说话,让我抱抱你。
马文才轻笑,轻柔的将她额前的碎发掖到耳后,眸光比月色还柔和,话语轻轻的。
马文才好幸福啊。
干什么了就幸福成这样了,清和先是瞪眼,而后到底还是忍不住红了耳垂。
至此以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如胶似漆,旁人很难再插进去了。
话说另一边,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关系也是有很大的进展。
梁祝二人好友路秉章的未婚妻如意因受恶官潘太守逼婚,逃至尼山书院,被祝英台帮如意扮成书僮留在路秉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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