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城市的霓虹,只余下房间内暖黄的灯光和餐车上精致的冷盘、红酒。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张真源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取代了白天的檀木香。
张真源靠在套房的小吧台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高脚杯的杯脚,目光沉沉地锁在江稚鱼身上。
她正姿态慵懒地窝在单人沙发里,赤着脚,身上那件属于他的黑西装依旧松松地披着,衬得红裙下的肌肤愈发欺霜赛雪。
张真源“你哄人就这态度”
张真源“离那么远”
江稚鱼“这样够近吗”
她停在他面前,两人距离不过一拳。她微微仰头,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他的下颌。
张真源“不够。”
他哑声道,带着点赌气的执拗,抬手猛地扣住了她勾着自己纽扣的手腕,力道不轻,将她更近地拉向自己。
张真源“你白天选别人…现在,是不是该补偿我点什么?”
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彼此骤然升高的体温和加速的心跳。
江稚鱼“哦?张老师要什么补偿。”
江稚鱼“这样?”
江稚鱼的唇轻轻贴上张真源的额头。
江稚鱼“还是…”
江稚鱼的唇轻轻贴上张真源的额头,带着一点点冰凉的湿润,像羽毛扫过。
她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微微抬起眼睫,视线与他撞了个正着。
那目光坦荡得近乎审视,带着一种纯粹的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此刻氛围的玩味欣赏。
张真源的气息骤然加重。
“这样”两个字从她唇齿间溢出,带着点慵懒的鼻音,像把小钩子。
她的唇,在额头短暂的停留后,仿佛无意又似有心地,沿着他高挺的鼻梁一路轻点,最终悬停在他紧抿的唇畔不到一厘米处。
没有真正的吻下去,那极近的距离间,呼吸彻底交融,灼热的气息烫得张真源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她的手依旧被他紧紧扣在胸前,隔着一层衬衫布料,能清晰感觉到他擂鼓般的心跳。江稚鱼甚至能看清他眼底翻滚的暗色里,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和更多的、被挑衅般的占有欲。
张真源“江稚鱼…”
他哑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绷紧的弦几乎要断裂,扣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张真源“别跟我玩这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的目光沉沉地、极具压迫感地锁住她,带着不容置疑的进攻性。
这个在荧幕上以温柔和煦形象俘获无数人心的男人,此刻褪去了所有伪装,展露出属于一个成熟男人最直接、最赤裸的渴望。
这份渴望,炽热、执着,且目标明确——就是眼前这个“哄人”都显得漫不经心的女人。
江稚鱼“哄张老师…难度确实不小。”
江稚鱼似乎毫不在意手腕的力道和两人之间灼人的温度,甚至轻轻踮了踮脚,拉近了那本就微乎其微的唇间距离。红唇几乎要蹭上他的嘴角。
江稚鱼“不然……”
她眼波流转,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忽然退开了半分,那股摄人的暧昧被瞬间打破了一丝缝隙。
江稚鱼“张老师不是抱怨我离得远吗?不如…打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