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得罪江湖上的人,这件事恐怕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路鼎之忧心忡忡地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白栋梁也皱起了眉头。
他将手里一直把玩着的一块令牌递给路鼎之看。
见白栋梁给自己递东西过来,路鼎之伸出手接过来,借着火把微弱的光,他发现那是一块通体漆黑的令牌,令牌的正面刻着一个“翼”字。
那龙飞凤舞的“翼”字,让路鼎之眉头紧锁。这令牌他识得的,文慧帝给成年的皇子都赐过这样的一枚令牌,是他们身份地位的象征。
可是,为何属于翼王的令牌会出现在这寒山之上?
路鼎之和白栋梁都不得而知。他们只希望路锦兮的失踪,不是翼王暗中搞的鬼就好。
文慧帝年纪越来越大了,成年的各个皇子也愈发的不安分,夺嫡的势头愈发明显,而兮儿背靠将军府和相府这两大靠山,嫣然已经成为了各个皇子眼中的香饽饽。
倘若,兮儿的失踪,是有人心怀叵测想拉将军府和相府下水,那可就棘手了。
思至此,白栋梁问路鼎之:“姑父,你觉得这件事会是翼王做的吗?”
路鼎之听了他的问话,神采有一丝的不自然,他略带尴尬的说:“如果绑架兮儿的人是其他皇子我信,但是翼王绝无可能。”
他这自信满满地话语让白栋梁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这便宜姑父的自信因何而来?
只听路鼎之不紧不慢的跟了一句,“翼王是兮儿的未婚夫啊,他绑兮儿作甚?”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白栋梁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那个娇娇软软的小表妹已经定亲,不知为何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会是这样的失落。
“既然现场有翼王的令牌,或许兮儿被人抓走时,翼王刚好就在附近,不如咱们去找翼王了解下当时的具体情况。”路鼎之说道。
“行,那就去找翼王了解了解情况。”白栋梁答应道。
两人商量妥之后,就带着人往京城赶去。
翼王府
暗一急匆匆来到书房,他在门口敲了敲门,只听里面很有磁性的声音说道:“进来。”
“爷,查到了。暗杀阁的据点在京郊。”暗一躬身道。
坐在书桌旁的欧阳奕星紧皱着眉头听暗一的汇报,眸中全是戾气。
“走,先去端了他的老巢。”
欧阳奕星刚要带着暗一他们去京郊端了暗杀阁的老巢,只见一个下人急匆匆的往书房而来,见到他就嚷:“爷,路相爷和大将军府的白栋梁来了。”
这么晚这两人来自己府上作何?难道也是为了那丫头失踪的事?
“去将人请进来。”欧阳奕星吩咐道。
不多会儿,路鼎之和白栋梁就脚步匆匆的来到了书房门口。
两人躬身行礼道:“见过翼王。”
“免礼。”欧阳奕星说完,带着两人进了书房。
几人落座,欧阳奕星问:“更深露重的,相爷怎么会到本王的府上来?”
路鼎之躬身答道:“小女今天在寒山寺失踪,我等在搜寻线索时,发现了这个,想来王爷当时应该是在现场的。故,特意前来向王爷请教。”路鼎之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刻有“翼”字的令牌。
欧阳奕星见路鼎之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令牌时,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这般粗心大意,这么重要的东西掉了都不知道。万一这令牌被别有用心的人捡到,可够自己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