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闲看门庭花,回首冷眼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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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练“哎呦!—”
“啪嗒—”窗外梅树上散落的雪被竹舍中少女“凄厉”的惨叫声振落。
赤练“师父,我真不是故意的!”
赤练“别别别!别用铁砂掌敲我脑袋!上次被你用这招我头痛了一天!”
薛长卿“你上山带个蛋来什么意思?”
赤练“你听我解释。”
薛长卿“听你解释。”
赤练“我遇见个神仙。”
薛长卿“神仙?他对你你说什么了?”
赤练长输了一口气。
赤练“你以后还是离我远点吧,我中了咒,仙人说在咒被拔出之前要避着点凡人。”
薛长卿挑了挑眉,不以为意。
赤练“还有这蛋,我本来不想要的,但他说这个蛋能帮我。”
薛长卿“那位仙人,可知名号?”
赤练“名号不知道,但他名字好像叫……诛炘。”
赤练“不错,就是诛炘!”
薛长卿“江湖骗子罢了,若不信你碰碰我。”
赤练“还是算了。”
薛长卿抓起赤练的手,过了半刻才放下。
薛长卿“有异样吗?”
赤练在薛长卿手上瞅了半天,硬是没看出半点伤口。
赤练“真是奇了怪了……”
赤练“不过师父你姻缘線好短啊,怪不得我没有师娘。”
“砰—”什么声音?是花瓶被砸碎的声音吗?不,是赤练脑袋开花的声音~
薛长卿“我叫你看手,没叫你看手相!”
赤练“不讲武德……”
薛长卿“走了,你那伤疗养期过了,但有后遗症,晚些把药喝了。”
赤练“师父你又干啥去?”
回应她的只有四个冰冷的大字。
薛长卿“不 管 你 事。”
……
切,稀的管~
已经是黄昏了,赤练也不懒得再出去浪,干脆躺在床上观摩起那颗蛋。
说实话她还真好奇这破蛋能孵出个什么玩意儿呢。
“汪汪!”
赤练“呦,你啥时候来的。”
赤练摸了摸半大的小狗。
没错,它就是隔壁王婶养的“猛犬”大毛—一只牙都没长齐的 猛 犬。
薛长卿还说是它伤了我?哼!那家伙一定有事瞒我!
赤练在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画本。
一日…两日…三日…四日……快啦快啦~马上就可以过年了,终于有人可以陪她过年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算一半爹吧,再叫上王婶,她儿子总不回家,一个人过年一定不好受……
热热闹闹的过年!
……
“起来。”
嗯?谁叫我?
“快起来,把要喝了。”
什么玩意……
赤练微微张开双眼,因为不适应外界的强光,又缓缓闭上。
“来,把药喝了。”
再次睁眼时,眼前模糊的影子仿佛和某位代表性的历史人物重影了—“大郎~该喝药了~”
赤练虎躯一震。
赤练“不喝,滚!”
她眨巴眨巴眼睛,周围的景物都变得真切了。
赤练“哈哈……那个,师父,对不住啊,我做梦了。”
看着被泼了一身药面色铁的薛长卿,赤练尴尬地笑了笑。
薛长卿“无妨,我再打一碗。”
赤练“哎?变温柔了?”
薛长卿“……在我发火前把嘴闭上。”
须臾间,薛长卿打了一碗要回来了。
薛长卿“醒了就自己喝。”
赤练“嗯。”
赤练也不矫情,直接一大口一大口往下灌。
薛长卿“喝这么快不怕苦?”
赤练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赤练“喝得快自然感觉不到苦。”
薛长卿“不错,还有一碗。”
赤练“啊?”
薛长卿“我还想问你呢,我一回来就看见你在床上躺在,脑袋那么热。”
赤练“我发烧了?”
薛长卿“你觉得呢?”
赤练讪讪地笑了笑。
赤练“师父,你真好哇,还来照顾我。”
薛长卿“想什么呢,你是我的好徒儿。”
是啊,可惜了,这身体不是她的,想到这里,赤练忽然觉得愧疚,这身体被她占去那原主怎么办,不行,越想越心塞。
赤练又灌了一碗药。
赤练“喝完了。”
薛长卿“喏,蜜饯。”
赤练“不用了。”
薛长卿看着自己一反常态徒弟试探地摸了摸她的头。
薛长卿“烧糊涂了。”
赤练“没有,师父我问你个事啊。”
薛长卿“嗯。”
赤练“你能当我爹不?”
薛长卿“……”
赤练“嗐,开玩笑的。”
赤练“倘若,我是说倘若……我被夺舍了,你会怎样。”
男人沉思了一会。
薛长卿“那便再给你找一具身体。”
再找一具身体……
不行,她还是必须回到原来的世界去,让原主回来!
赤练“好嘞,我困了,睡觉。”
随着蜡烛被掐灭,赤练朦胧地感觉到有人在摸她脸,她也懒得动弹,没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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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b作者“谢谢,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