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望月月不语垂思思汝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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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清晨。
赤练刚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窗外的一大片花白。
窗外的腊梅开了,赤练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打开窗户,贪婪的呼吸着腊梅那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放眼一看,大地银装素裹,雪白的腊梅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面,映入眼帘的,只有纯净的白色。
赤练“师父!师父!下雪了!”
赤练屁颠屁颠跑出门外找薛长卿。
薛长卿“下个雪这么激动。”
薛长卿正在外面修剪刚刚崭露头角的梅树。
赤练“师父,你剪它做甚?”
薛长卿“倘若这些多余的断枝把梅树的养分吸去,梅树就不爱开花了。”
赤练“啊……原来如此……”
赤练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
赤练“那这些长出花的的断枝,岂不是白瞎了,还不如……”
赤练不着调地笑了笑,像极了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她随手抽走地上一节断枝,别在薛长卿耳朵上。
赤练“还不如你带着!”
薛长卿“你又皮痒痒了?”
薛长卿没去看她,继续干着手中的活。
刚才随手的一个小动作,赤练就瞟见自家师父耳垂上带着的红色耳坠。
耳坠的中间采用一条较短的链条所连接,而下面嵌了一颗血红色的水滴形挂珠。
薛长卿用余光瞟见她。
薛长卿“干嘛呢?还在这愣着。”
赤练“你耳朵上挂的……”
赤练“是什么法宝吗,长的这么好看,看着好像还很好吃,像红豆似的!”
薛长卿“不是法宝。”
赤练“那它是用啥做的啊。”
薛长卿“管的真宽,去去去,一边玩去。”
薛长卿向她挥挥手,想把她打发走。
赤练“别介呀,师父,我是想说等你不在了这东西能传给我不。”
薛长卿“滚蛋!”
赤练“滚就滚!”
说罢,赤练转身就要走。
薛长卿“等等。”
赤练“嗯?”
哈哈,她师父果然还是舍不得她!
薛长卿“不许去瓦舍了,你老去那砸场子,那的老先生都被你气糊涂了。”
赤练“哦—”
赤练踏着雪去赶了早市,买了七个包子,在回去的路上边走边吃,好不遐逸。
赤练“我 回 来 啦!”
她是真的把薛长卿当成自己的亲人长辈处了,这几天她有认真想过如何回到原来的世界,可又转念一想,她在那地方连个家人都没有,再看看这儿,管它怎地有个人陪她说话不是?于是呼!她当即就决定呆在这做条咸鱼了。
在这太平盛世,她又不是仙人,不必顾虑这天下苍生,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啦~
赤练“我给你带早餐了。”
院内没有回应。
赤练“人呢?”
望着一片寂静的院子,赤练心中莫名闪过一丝心慌。
赤练“薛 长 卿!”
赤练“你别吓我啊!”
赤练一边叫唤一边找人。
躺椅上?没有,梅树后?没有,书房内?没有,人也不在厨房里。
……
我去,这人死哪去了?薛长卿!你最好别被我找到!!!赤练在心里念叨着。
被妖怪吃了?!还是被山贼掳去了?!
须臾间,她望见书案上的一张纸;
如 南
有 山
要 山
事 口
出去还不打声招呼……
赤练撇了眼那张纸,拎起那三个包子就往南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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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b作者“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智齿!”
帅b作者“么么么么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