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能保存下来,但是,不确定,望天保佑吧!
阿门!
送走了玱玹没多久,被她破坏了任务的人,就找上了门儿。
这一天,天清地朗,微风徐徐,若狭一边儿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坐到了青松树下的摇椅上。
只是刚坐下,就看见了那俊美妖异的白衣美人儿坐在树杈间,是笑非笑的看着她。
相柳哟,好久不见了呢。
若狭瞬间清醒,苦笑着解释:
东方若狭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么?
相柳挽着一缕银丝,挑眉轻笑:
相柳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若狭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块羊脂白玉佩:
东方若狭这个玉佩有护身的功效,要不,我拿来给你赔罪叭?
相柳看着那玉佩,顿了顿,她手里的东西,随便漏出一件,也是外面能抢的腥风血雨的好东西。
他或许用不上,但是想到了洪江,他选择缓缓点了点:
相柳可以。
见他不生气了,若狭这才招了招手,将他揽到了自己怀中,把那玉佩带在了他的腰间,然后一脸赞叹:
东方若狭嗯,你带真好看!
突然被她抱紧怀里的相柳一僵,虽然一直知道她很强,但是没想到她只是随性而起的一个念头,他就无法反抗。
若狭歪了歪脑袋:
东方若狭你咋了?
相柳回神,摸了摸玉佩,只道:
相柳没什么,这玉佩也要滴血认主么?
摇了摇头,若狭揽着他的劲腰,眯着眼睛覆上他的脖颈,唇齿含糊不清:
东方若狭不用……唔你身上有我的气息,它会自动认主。
瞬间觉得这玩意儿多余的相柳,他有九条命,要这个破玉佩干么?
一把按住了那淫贼的肩膀,呼吸稍稍不稳:
相柳你还有别的玉佩么?再给我一个。
若狭摸了摸口袋,顿住了:
东方若狭呃……那个,我已经好几千年不雕了,所以,好像木有了呢……
相柳一顿,低头摸了摸玉佩:
相柳这玉佩,是你亲手刻的?
若狭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东方若狭嗯呐,送你的礼物,当然要是自己雕的啦!
比起玉佩,还是赶紧让我亲一个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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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乖巧了,若狭便不客气了,一挥袖,二人已经消失在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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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相柳的卧室喜欢纤尘不染,洁白无瑕,那么若狭的卧室,则是与他完全相反,这里一切以玄黑为主,华丽的墨裘铺就在宽广的大床之上,足以睡下十几个人。
洁白无瑕的美人儿被她圈在身下,一点点的将他从白衣里剥出,露出里面的身子。
穿上衣服,他有种飘飘如谪仙的错觉,然而脱下衣服,虽然削瘦,却全是肌肉!
若狭摸着了那腰,却啧啧啧的遗憾着,惹得相柳不满:
相柳你是有什么不满吗?
若狭慢慢的低下头,在他腹肌上落下一个轻吻,才道:
东方若狭不是不满,而是遗憾,这么得劲的腰儿,却不会动,你说我尝了叭,也算尝了,你要说我没尝叭,那也却实是没尝到。
别家肌肉帅哥,都是顶胯的那个,他怎么一点野性都没有啊!
他是不是年纪太小不会啊!
相柳抿着唇,突然将她压在身下,眼中泛起猩红,露出獠牙:
相柳要我主动,那可是很血腥的哟~
若狭呆住了,银发,獠牙,虽然气质不同,但是却莫名让她想起另一个人。
心头一顿,剜去这种荒唐的想法,每个人都是不可替代的。她讪笑了笑:
东方若狭哦,那,还是我来叭,您躺着就成。
她想把他按下去,相柳却不愿意了:
相柳还是你躺着吧!
一把便扣住了她的后颈,吻上了她的唇。
若狭死鱼眼,这家伙的吻……或许是吻叭,特么是生啃啊!
温柔的揽着他的身子,细细教会他,何为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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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不愧是野性狂野的妖,态度虽然冷静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