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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精致的莲花祥云木楼上,少女慵懒的倚在窗边,微光偏爱她,落在她精致的眉眼,仿佛在亲吻这美丽的面庞。
眉眼半阖,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熙光下,遮出了一丝绮丽妩媚的阴影,漫不经心的喝着酒,染湿了下巴,便用袖子随意擦去,自带一股子风流写意的味道。
如此美好的画卷,却被一阵嘈杂争吵声打破了。
若狭懒洋洋的掀开了一只眼皮往下看去,果然,是李莲花捡回来的那俩狗子打起架来了。
也不知方多病是哪儿来的勇气,竟然逼迫着笛飞声跟他动手,头铁的少年,就该挨一顿社会的毒打。
没良心的女人支着下巴看戏,厨房里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呼唤:
李莲花(李相夷)若狭,管管那俩货!
若狭耸了耸肩,不情不愿的应了声儿:
东方若狭好的呢……
慢悠悠的支起了身子,手腕翻转间,一条笔直的树枝便落入手中,轻轻一跃,便加入了两人中间。
方多病与笛飞声打得正欢,一道身影漫不经心的向两人攻了上来,虽然招式风流写意,却总是能恰好抽中他们的屁股!
啪!
方多病耳根一红,连连退避:
方多病若狭,你干嘛鸭?
若狭喝了一口酒,才慢慢的回答了他:
东方若狭因为熊孩子,就得抽屁股,看招哦……
说着,那诡谲的身法又再度黏了上来,虽然看似缓慢,但她要打你,你却始终躲不掉。
笛飞声一边躲避,一边好奇:
笛飞声你这是什么身法?
若狭雨露均沾,直等也抽了笛飞声一屁股,才慢悠悠的回答:
东方若狭没什么身法,我只是在犯懒而已。
笛飞声不惧刀砍斧凿,但是被女人撵着打屁股,也是叫他无法接受:
笛飞声拿起你的剑,我们堂堂正正的对决!
若狭步履轻盈,身形飘忽,笛飞声警惕许久,却还是依旧被她抽中:
东方若狭我就是在堂堂正正与你对决鸭,否则,你早死三次了。
她的力道大的出奇,笛飞声的屁股都被她抽麻了,耳根巨红,反复反抗多次,却每每都能被她抽中,于是果断抽身:
笛飞声既如此,那不打了!
若狭这才慢慢停下,一边懒懒的喝着酒,一边看向方多病,问道:
东方若狭那你呢,还打么?
笛飞声要脸,方多病也要面子啊,他满脸羞得通红,委屈的嘟了嘟嘴:
方多病本少爷也不打了……
若狭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东方若狭既如此,那便好,以后二位想练手了,我随时奉陪啊……
说着便将树枝一扔,漫漫散散的进了楼中……
笛飞声审视着她的背影,碰了碰一旁龇牙咧嘴的方多病:
笛飞声这女的,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来历你知道么?
他当时回了金鸳盟,除了帮李相夷调查单孤刀之事,也派人查了李相夷身边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可是却只得到寥寥数语,只知道她从一出现,就是跟在李相夷身边,心性凶残,但极其爱护李相夷,就连这极高的身手,都是在与药魔交手后,才被人发现的,之前一直活的像个隐形人一样。
方多病才不会主动告诉外人关于若狭的事情呢:
方多病若狭就是若狭啊!还有,我们还不熟,哼💢
直到看着他气呼呼的进了楼里,笛飞声这才拧着眉头,趁四下无人时,悄悄的揉了揉屁股:
嘶——
李相夷找的什么女人啊,下手轻点不成吗?
笛大盟主一瘸一拐的,也慢慢挪进了莲花楼。
两人一进门儿,就看见刚刚抽了他们一顿竹笋炒肉的女人,有气无力的趴在李莲花的背上,像浑身没长骨头似的。
李莲花也一副十分习惯的模样,一手揽着她,一手盛菜。
白色的浓烟往外一冒,瞬间惹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那是被绑在外面的那个百川院探子,一看就是被熏了许久了,不过,没人管他的死活。
探子:我的命就不是命呗?
………………
李莲花盛好了菜,便对外唤了声:
李莲花(李相夷)方多病,进来端菜。
方多病也没有什么大少爷架子,麻利的就进来端菜了,只是奇怪的看向有气无力的若狭,忍不住问道:
方多病她这是怎么了?
昨天不还活蹦乱跳的么?
李莲花用余光瞟了一眼外面的笛飞声,谈谈的说了句:
李莲花(李相夷)也没什么,就是心爱的玩具长残了,所以心情有点不好,过几天就没事了。
方多病一脸懵逼:
方多病玩具……还能长残?
李莲花将手擦干净,这才轻轻转身将若狭抱了起来,小姑娘软软糯糯的窝在他的怀里,见她一副不愿多动弹的模样,便直接将她抱了出去:
李莲花(李相夷)也不算长残,只是没按她的心意长罢了。
所以这任性的小姑娘,自闭了……
方多病完全没听懂,挠了挠后脑勺,懵懵的跟着他们一起出去了。
晚上。
方小宝被迫和笛飞声住一个屋子,两人吵吵闹闹的,但就是没敢动手,毕竟这么大的男子汉了,再次体验童年回忆,也是挺丢人的。
他们这边吵吵闹闹的,二楼那边就是另一种画风了。
清冷的银辉透过窗台洒落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之上,身下铺着漆黑如墨的狐裘,更是衬得少女白的晃眼。
少年悄悄红了耳尖,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轮廓,拂过眉间、鼻梁,落在她诱人的红唇上。
软软的、糯糯的,触感极好。
少年咽了咽口水,他没经住心爱之人的诱惑,低下头便缓缓覆了上去……
………………
若狭还未回神,手臂软软的,但是却下意识的搂住了他,听着她心口催眠的心跳声,少年在一片安心之中,渐渐陷入了黑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