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一遍,明天删了。
幽暗朦胧的寝殿中,燃着香氛蜡烛,暧昧的烛光摇曳,地上铺满了花瓣儿,一直延伸到漆黑的大床上。
冷冽清隽的男人,俊美得蛊惑人心,浑身只披了一身轻薄柔顺的黑绸,他坐在床上,却坐出了坐在王座上的感觉。
骨节分明的玉手,轻捻酒杯,却忘了喝,那双生得妩媚多情的眸子,望着面前为他而舞的少女,心脏被甜蜜包裹着缓缓跳动。
少女手执长剑,媚眼如丝,一向染血凌厉的剑势,此刻却难得的婉媚缠绵。
朦胧的烟紫薄纱之下,大片雪白的肌肤在她蹁跹转动之间不经意的晃花了人眼,羞红了人脸。
偏偏她还喜欢逗弄他,舌尖轻轻在剑尖舔过,目光却缠绵暧昧的盯着他,好像她舔的不是剑尖,而是自己一样。
几乎下意识的,斩荒脑中出现她将自己按在身下品尝的画面!
心口一酥:唔……这个蠢货……
不!不对!
斩荒猛然回神,就算是按在床上,那也得是自己把她按在床上才对!
凭什么她在上面?
顿时被自己的第一反应气到,闷下了一口酒,将无辜杯子扔到一边儿,他一个箭步上前,直接将自己的蠢货打包扔到了床上!
若狭落到大床上,随手便将剑扎到了一旁的宫墙上,眉眼弯弯的向斩荒展开了双臂。
斩荒看着少女全身心交付的姿态,眼眸幽深,喉结滚动,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衣带,墨绸滑落,露出了一身冰肌玉骨。
果然如他预想的那般,少女的目光瞬间灼热,滚烫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抚过他的肩颈,肌肤像是被她烫到了一样。
心口微颤,呼吸急促,她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他,好像恨不得把他吞进骨血里,永远属于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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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狭此刻十分想要尝他一口,无论脸蛋还是嘴唇也好,就想把他的皮肤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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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狭转头就将他的脸颊吸入口中,她此刻疯狂渴望他娇嫩的皮肤,就想吃一口,吸一口,舔一口,咬一口!
斩荒也不管她这奇怪的举动,反正,平日里被她啃的还少么?
习惯了。
************************平躺着盖上了被子,任由她趴在自己胸膛上,蹂躏着他的脸颊。
甚至,还一边轻抚着她的顺滑的青丝,一边淡定的闭上了眼睛,放纵着女变态对他奇怪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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