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母亲吃下了足够的安眠药,足够让她进入深度睡眠。
毕竟在梦里,一切都是美好的,人是没有痛苦的不是吗?
看她躺下后我就下楼去准备东西了。
要取下头颅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最简单的工具,菜刀就可以,可是我只需要母亲的头骨,其他的都是累赘,我要剔除的,还好我在一楼的杂物间准备好了工具。
我早就想实现这个事情了,让母亲永远留在我身边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她,然后把她的头骨带在身边。
耗费时间不长,我倒是很想同时带走那双美丽的眼睛,也是没有条件我只能作罢。
我将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母亲的身体还躺在满是血迹的床上,我去卧室自带的卫生间将头骨清洗干净,就下楼回到林修够的车上。
他一见我就皱起了眉头:“味道太大了,真恶心。”
我心情很好,难得没反驳,其实我也觉得这血腥味恶心。
林修够撇着我捧在怀里放到双腿上的头骨,说:“你掩饰都不掩饰一下的吗?”
我反问他:“你意外吗?”
他白了我一眼,摆手让司机开车。
林修够肯定不意外,因为当初预谋的时候就是和他讨论的,就连东西都是我一件他一件凑齐的。
不过我觉得司机快要吓傻了。
不过,关我屁事,那是林修够的司机。
我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时间,我的父亲还没下班,也不知道他会先去找老婆还是先回自己的房子。
我哪个房子都没回去,而是去了林修够的家,这个点他哥也不会过来,我就大胆捧着母亲的头骨进了门,径直去了林修够的房间,找地方把这个头骨藏好,不然林修竹看见了麻烦就大了。
林修够就倚靠在他房门口的门框上看着我在房间里这里看看合不合适,那里翻翻能不能藏,问我:“你衣服都不带,不打算换了?你的洁癖呢?”
“我什么时候有的洁癖?眼睛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我终于锁定了林修够的衣帽间最里面的地方,安置好头骨后边往回走,边浏览他的衣服,这个男人衣服比我还多,花了我的眼。
于是我对他说:“穿你的啊,反正咱俩差不多高,都是一米七。”
他上下打量我,颔首表示赞同:“也是,别的女孩子我还要考虑一下胸的问题,你直接套就可以了。”
我TM的,微笑。
傻逼。
晚上,林修竹雷打不动的过来了,以一种满是第一的眼神扫视我,我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
看什么看男人,不就是穿了你弟的衣服,要睡你弟房间吗,有没睡了你弟弟。
我懒得说,吃过晚饭就回了林修够房间,至于怎么哄好林修竹,那是弟弟的事。
第二天,百年难遇的,我的父亲给我打了电话。
而且那个男人打得很急,等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有了几十个未接电话,我还在想是先回拨还是先刷牙洗脸的时候,电话又打进来了。
我接了,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暴怒的吼过来:“柯小柯,你什么时候出的院!”
真可惜,不能亲眼看见他气急败坏的嘴脸,也不能让他看见我现在开怀的笑脸。
我回答:“礼物喜欢吗?亲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