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ooc *HE *非典型破镜重圆 *甜转虐
^勿上升!bp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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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06.
严浩翔伴着刘耀文和宋亚轩一起做完了作业。刘耀文不愧是小孩子,做个数学题都要和宋亚轩一争高下。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第一个合上了数学练习册,心里很不甘心。
他鼓着腮,满脸不悦。
“你一小屁孩还玩不起?”
刘耀文合上了写完的练习册,咬着牙愤愤的说道:“宋亚轩,我就是让着你的!”
严浩翔和宋亚轩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一瞬间,气氛降到了冰点。
宋亚轩收敛了笑容,摸了摸小气包的头。“好了我脑子比你多长差不多一年,你很棒了耀文”
听着宋亚轩夸自己,刘耀文便也没了脾气,顶着一双狗狗眼,对着宋亚轩傻傻的笑,屁颠屁颠的推着宋亚轩和严浩翔去吃饭。
/07.
今天周末,乡校里的孩子们吃饭也就没有了固定的时间段,都是三五成群手拉着手一起来吃午饭。
刘耀文这孩子皮实,拉着宋亚轩和严浩翔就往前冲,引来了许多人的抱怨。
“慢点,耀文!”宋亚轩惊慌失措的大喊。
狂奔时,严浩翔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庞。
他愣住了,他就离自己二十多厘米远。
慌乱中,严浩翔急忙撒开了刘耀文的手,才没狠狠地撞上贺峻霖。
人群推着两人,他们的距离慢慢地缩短。
那一瞬间,严浩翔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只有心脏猛烈的跳动声。
“咚!咚!咚……”
严浩翔的心绪随着贺峻霖的喘息声飘进了贺峻霖的心房里。
他好像看见了自己向往的山城,果真是美的,极美的!
贺峻霖看着严浩翔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几下。
他见过这张脸,就是那个眼睛会笑的男孩所拥有的俊秀的脸,他认得到。
严浩翔的目光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截断,他回过了神,意识到自己又唐突了。
“贺,贺峻霖,好巧啊!”
“好巧啊,严浩翔!”
他好像已经适应了新环境,连人都认得这么快。
严浩翔有些欣喜,这么讨喜的男孩子竟然记得了自己的名字。
他有些害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害羞,只知道自己看着贺峻霖就心跳加快。
“没人陪你一起吗?”
“没有,我刚来,就记得丁老师和校长的名字。哦!还有你,严浩翔。”
十四岁的少年心里狂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人记得了自己的名字,但是他已经很知足了。
“我陪你吧!”
严浩翔伸出手。现在仔细看,那只手也是线条优美,贺峻霖不禁感叹:倒也像是四面环山之地出落的人儿。
贺峻霖喜欢一切美的事物。
/08.
两个少年牵着手在人群中摸索着去处。
涌动的人群推着两个人前进。严浩翔抓着贺峻霖的手,比之前握得紧,但还是小心谨慎着,生怕伤着贺峻霖分毫。
凭着长久以来养成的方向感,严浩翔带着贺峻霖终于来到了打饭的地方。
还算崭新的胡桃木桌面上放着刚做好不久的饭菜,旁边一个小马扎支棱着上面放着一个保温桶,里面盛满了米汤。
贺峻霖看了看饭菜,咽了咽口水。
没忍住,他捂着嘴看向严浩翔,可怜巴巴的。
“没出息!”这是家里的长辈以前常说的。姥姥家那边的人都说贺儿娘傻,非要嫁给一个穷小子,连饭都吃不饱。后来贺儿爹病逝了,就跟着母亲回了她娘家。姥家那边是村里大地主,不愁吃穿,干什么都是奢靡的。
姥家人不喜欢贺峻霖,说他是个扫把星,刚出生就把自己没本事的爹克死了。他每次上桌都会强忍着饿意咽着口水,那些姨姥舅爷就嘲弄他没出息,是乡下来的野孩子。
他们没有感同身受过。他只能记着“有教养的人”说过的话,当一个被驯服的乖巧的小兔子。后来娘死了,他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他们终究还是把这个“扫把星”送来了北方。
“走的越远越好,赶紧送走!搁这真败坏气运,晦气!”
……
严浩翔回应他的,只有那发自肺腑的笑。
/09.
“嘉祺哥,今天是你做的?”
严浩翔不可思议的望着对面满脸堆笑的马嘉祺。
马嘉祺轻轻拍了拍严浩翔的脑袋。
“当然是了!”
马嘉祺叉着腰,一只手里还拿着锅铲,一脸得意。
马嘉祺和丁程鑫都是这所乡校的老师。他们也曾是这个村子里的留守儿童,多亏了张真源的父亲,他们才能有机会去望一望外面的天。
这所乡校容纳了太多太多的生命和希望,他们都是美好的,纯洁的,正如那北方寒冬悠悠而下的雪。
纯净且珍贵。
严浩翔转过头看着贺峻霖笑,贺峻霖望着两人,有些迷惘。
突然感觉耳边一热,一股属于严浩翔的气息拂过贺峻霖的耳廓。
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好痒!贺峻霖想躲,却迈不开双腿。
“霖霖,我第一次见嘉祺哥做饭,万一表面看着好看吃了再伤身体怎么办?以前都是程鑫哥的,你认得的,就是丁老师。”严浩翔眨着眼,看向贺峻霖。
贺峻霖有些懵懵的,待在原地,沉沦在严浩翔的目光里,他有些羞愧感,感觉自己整一个都被严浩翔环绕着。
“霖霖”这个称谓被严浩翔说得好软,好绵,好柔……像极了小时候妈妈刚给套的棉花被。
他不住地点头,嘴角还蔓延着笑意。
我认得,我认得。
马嘉祺看着眼前将信将疑的两人,感到莫名的幼稚。
谁不喜欢暗戳戳的小孩子呢?
“你们程鑫哥天天做饭太累了,我上个寒假专门去考了个厨师证,放心好了!”
两人的心思被识破,感到一阵羞愧,白皙的脸都晕上了红润。
“好了马嘉祺,别天天欺负小孩子了。”
一只手搭上了马嘉祺的肩膀。
“程鑫哥,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吧?”
马嘉祺刚才看见丁程鑫来还一脸笑嘻嘻的,现听到严浩翔的话整个人都变酸了。
“唉!你这个小子,连我的人都抢!”
丁程鑫对着严浩翔和贺峻霖温柔的笑,却转脸漾着微笑踢了马嘉祺一脚,咬着牙说:“你别有的没的都说出来!”
马嘉祺认怂,他是个耙耳朵。
“好啊,毕竟我也很喜欢小翔和贺儿呢。”
贺峻霖红着脸,小手死死地抓住严浩翔的衣角。
他说过,他只记得三个人:善良的校长,温柔的老师,还有眼睛会笑的严浩翔。
那就从熟悉的开始,融入所有陌生的一切。
/10.
吃过饭后的晌午更加燥热。夏蝉趴在杨树干上,一刻不停的叫着,把夏天的苦都叫了个遍。
严浩翔回到房间里,看见刘耀文和宋亚轩正趴在地上看蚂蚱。
“严浩翔你去哪了?”
刘耀文看着刚进来准备去拿画板的严浩翔。
“找贺儿吃饭来着。”想到这事,严浩翔的心更加燥热。
“不说了,有事去老地方找我!”
破旧的画板随着严浩翔出了门。
所谓老地方就是山后的那片麦田,田中有个小屋,是以前这地的主人留下的。如今这地没了主,被乡校给用来给孩子们的劳动课程做实践了。
那个破旧木屋周围的麦子就是严浩翔亲手种的,都快赶上自己一般高了。
他走进那个木屋,鞋子踩在年久失修的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找到一把绿漆木椅,漆皮都已经脱落的差不多了,有些扎手。
严浩翔简单擦了擦,这椅子时常干净着,因为严浩翔每天都来这里抱着画板对着那扇窗,越过麦田,透过不远处的铁栅栏,看对面的拔地参天的高楼,在画板上幻想栅栏外的世界。
沁人心脾的清香弥漫在空气里,严浩翔享受这般惬意。
他喜欢一个人独处,晒着阳光,闻着草木香。
兜里的铅笔被拽了出来,那只白玉无瑕的右手贴合着它,中指上有一块突兀的茧。
严浩翔拿起笔,刚准备把眼前的良辰美景刻画下来,就发现麦田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动。
麦穗的锋芒有意无意间划向严浩翔的脸。他边走边扒开挡路的麦子。
终于,他看清了那东西。
“霖……贺峻霖?”
贺峻霖被严浩翔吓得瘫坐在地上,示意他小点声。
严浩翔捋了捋贺峻霖的头发,上面零零散散沾上了些许麦穗的绿。
“怎么来这里了?”严浩翔也蹲下身子,为贺峻霖扯着背心,以免锋利的穗儿划伤贺峻霖白净的后背。
贺峻霖转过身来,双手张开扑向严浩翔的脚边。
手底下有东西在动,贺峻霖欣喜若狂。
“严浩翔,你把我身后的玻璃瓶拿来!”
那瓶子离得很近,一俯身就能拿得到。
他完完全全贴在了贺峻霖的后背上。他可以感受到贺峻霖削瘦的骨骼,闻得到贺峻霖身上有一种从未闻过的,特殊的香气。
他的脸蛋分明是鼓鼓的,怎么身形如此消瘦。
贺峻霖往后撇了撇眼,严浩翔手里拿着瓶子却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好近……整个侧脸就贴在自己的背脊上。
从额头到眉毛,从鼻尖到嘴唇……
“好了吗严浩翔!”奇怪的是,这句话的语气带了些娇气。
“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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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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