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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作践?”
他笑了。
意为不明的笑容反而看着渗人。
严浩翔“刘大少爷,在质问我之前,您是否有弄清楚情况?”
严浩翔“当真是我作践么?”
严浩翔“还是说,是刘家家主能力不行,所以家主妻子才会愿意让我一个外人帮忙?”
话音刚落,录音播放键点击——
“…慢点。”
“再开一点,乖。”
…
“嘀——”
但录音大概就放了三秒左右,很快就被严浩翔点了暂停。
虽然只有三秒,却也足够了。
丁铛想在那个时候是什么声音,又是怎么哭怎么颤抖求饶的,刘耀文再清楚不过。
录音的内容,确实不像是她被强迫。
刘耀文“……”
无话可说了吗?
不,不是的。
看着严浩翔手里持着手机,用着云淡风轻的表情与他对峙,反而更让他感觉到了挑衅和一丝怒火。
录音虽然可以作为证据,但是不是自愿尚未可知。
就像是上次…他也是卑鄙的要了她。
以这样的角度思考,录音仿佛成了一种更卑鄙的手段。
一种将这件事化作为实物抓在手里当作把柄的手段。
刘耀文“严浩翔,”
刘耀文“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拿一个女人来做筹码,都是最窝囊废的做法。”
刘耀文“我不希望之后我再听到这段录音,当然也更不希望之后在公共场合听到这段录音。”
刘耀文“否则的话…”
刘耀文“让严家受受创,刘家还是有这个本事的。”
刘耀文“你觉得呢,冒牌货?”
严浩翔“…!”
根本没来得及给严浩翔任何回击的机会,对方最后给予的眼神似乎是极其不屑并且带有威胁意味的。
为那段录音而威胁他。
为他是冒牌货而感觉到不屑。
从小含在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就算是后来出国留学,也知道在贵族圈中纯正血统的重要性。
严浩翔不知道刘耀文是如何得知的——毕竟严家的“纯种少爷”还在医院中昏迷不醒,贵圈中极少人得知。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他似乎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随着男人抱着那昏睡的少女渐渐走远,严浩翔再次将那段录音打开。
这次,他戴上了耳机。
他的本意其实不是将录音作为和严家对峙的筹码,只是当成了一个能让严家家主吃鳖的工具。
但是…
但是在刚才那段缠绵堕落的过程中,他还是心软了。
她真的太好欺负了。
哪里都是。
哭起来的时候,可怜的像一只兔子,却仍旧美的不可方物。
原先的声音本就动听,在那个时候即使累了哑了还多了一丝性感,让人只是听着声音便想——
他不会当作筹码的。
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窥探更多的她。
至于什么“作践别家的妻子”…
无所谓。
他生来就是可怜种,做尽了坏事,这一次,抢来一个自己想要的人又有何不妥?
严浩翔(“…等我。”)
严浩翔(“三年之内,你一定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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