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无可奈何

【我也是寄人篱下啊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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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幼崽从河中爬上岸的时候在原地甩了好几下毛发，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几乎没有被淋湿。如在不远处看着这可爱的小动作不禁笑了起来这让原本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安格斯羞愤地转过头。

“抱歉小家伙，只是看着你很可爱。”如解释道，随即看着小幼崽捻下去的猫尾巴和暗淡下去的目光如想到了人类所说的话。

“那个大的活不了...”小幼崽就是被抓的魔物的孩子吧。只怕是现在只剩下小幼崽一个人了，一只小小的猫咪又该在陌生的人界怎么活下来。

“小家伙，你怎么到的人界。”如在安格斯身旁坐下，将身上的兜帽外衣披在了小幼崽身上，“这里人类追不上的，很安全，我也没有恶意。”如救下安格斯的原因最重要的就是他身上有自己喝下的药水的味道。自己是在遥远的海洋另一边，而在这里也有，其中内幕巧合的几率不大。

而且事情并不是人类自己一个人能完成的。想想自己身上一直没有好转的病症，她在海里生活时从未让她失望过的自愈能力都解决不了的药物...

安格斯抬头观察着少女脸上的表情，企图找出谎言的蛛丝马迹。但那双动人心魄的黑色中唯有关切和温和。那样柔和的目光看着自己，让安格斯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委屈。

“我和母亲是逃跑时意外坠河到的这里。”安格斯小猫似的呜咽着，“原本也没有什么的，只是母亲她的身体越来越差，被逼无奈，去人类的镇子找东西吃的。唔，人类下了毒，母亲就要死掉了，唔呜。”

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安格斯还是承受不住这样的起伏跌宕，不争气的眼泪冲破了闸门。

“发泄一下情绪也是好的。”如没有再着急追问，想想刚刚自己也是，太过着急了。她抱起被自己外衣包裹住的一团，一只手轻轻拍着小幼崽哭得颤抖的身体。

“唉，小家伙，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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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的宴会

悠扬的曲调被乐器合奏，传遍富丽堂皇的宴会厅，给参加舞会的贵妇小姐们颈上的珠宝项链点上光彩，连先生们胸前的宝石胸针都得到了点缀。

海因兹家族带来了这场舞会的焦点，各个家族小姐们的芳心所属——卡尔海因兹。英俊几乎完美连那不存在的神都会羡慕的脸庞，似乎只要微微一笑就能夺走在场小姐们的心。身上贴合修身的西式是完美的，相比之下或许没有人注意到卡尔海因兹银发上那新颖的发带技法，那是某个姑娘亲手给他绑上的。

卡尔海因兹正跟着父亲，如今海因兹家族的家主和一众贵族攀谈着。

“恩特家今日也没来吗？那疯豹子怕和那图特帐还没算完吧。”

“恩特家家主没有名正言顺的长子，好不容易知道有个儿子还因为那图特被当做试验品，现在还不没有消息。”

“疯子和小丑而已”

交谈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进入卡尔海因兹耳中。那图特这个名字...是那个偏执疯狂的药剂师。

“卡尔，我优秀的儿子，你怎么不去请你心仪的小姐跳一曲？”父亲的话打破了卡尔海因兹的思考。

心仪？可笑，那群小姐愚蠢无知的爱慕让他心烦的很。而他的父亲心里也清楚，现在不过是为了警告他在房中饲养的金丝雀只不过是消遣玩物，想让自己尽快联姻。听后在场的吸血鬼贵族都能明白后面的意思，纷纷将自己在不远处早已焦急等待着的打扮华艳的女儿们招来，繁琐华丽的衣裙一时间在卡尔海因兹身边围了一圈。

“那我就先失陪了各位。”卡尔海因兹嘴角保持着有礼迷人的微笑，将自己手中盛着血红的高脚杯放在一侧侍者使魔手中后牵起一位黑发的贵族小姐进入舞池。

……

魔界依旧美好的夜色让如再一次沉沦，月光洒在的每一处都在她的眼中成为美景。她抱在怀中的小黑猫不安地动着，让如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安格斯也不安啊，哎我也其实不是很有把握。”自己也本来便是寄人篱下，突然带回来另一个人，主人家多少都不会开心。她也不求让卡尔海因兹同意让安格斯留在自己身边，但把他这个小幼崽放到适合他生活的地方，卡尔海因兹一定会比自己更了解。

房间的门被无声地推开，卡尔海因兹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窗边的可人儿宴会焦躁不安的情绪终于消散了些。少女微卷的黑发及腰，今晚也如同以往的简洁的睡裙被月光渡上一抹神圣色彩，美的素雅干净，像是洁白无瑕的浑圆珍珠。

她依照他们的约定，如期回到了他的身边。

“卡尔，怎么不叫我。”如转过头对上卡尔海因兹的目光，怀中隐藏在自己衣裙袖中的小黑猫也露出了眼睛，也在同时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如怀里抱了只什么。”卡尔海因兹在一瞬到了如的身前，探究打量和带着警觉的目光扫过安格斯，小黑猫胆子在此刻却出奇的大，目光不惧地回视。

“我遇见的只小猫，不过还是个魔族幼崽，卡尔你方便...”

“我想我可以找到他的族亲。”卡尔海因兹立刻从如还未说完的话中明白了什么，少女在对陆地上的一切认识都是几乎纯白，将怀中的以后会长为危险猛兽弄错。不过也好，这样她便会待在自己身边，只有自己身边才是安全的。“把他交给我吧，他会安全回到他应该待的地方。”

——而不是你的怀里

使魔在卡尔海因兹打下响指的那一刻出现，把小黑猫从如怀中抱出的时候锋利的爪子还勾着她身上衣物的丝线，似是不舍。

但线最终还是断了。

如看着退去的使魔消失的地方，许久才移开了目光。

“舍不得？”卡尔海因兹低声问道，将脸埋入少女的颈肩，贪恋的嗅着温香。

“不算，只是担心，还是个那么小的孩子...唔疼。”如在卡尔海因兹的獠牙刺入时不禁痛呼，不同于以往真有点超乎意料的疼。

卡尔海因兹一把搂住了如的腰间，另一只手顺势抱起少女的身体，莫名涌上不爽让刺入更加用力，让怀中的人像小兽似的呜咽几声。

如其实才是小猫吧。卡尔海因兹金色的眼中映起血红，让平常一直理智冷静的眼中多了几分欲念癫狂，搂着腰间的手陷入更深。

“怎，怎么了这是。”如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血液的流逝并不是很好受，感觉到卡尔海因兹今晚不同的行为她感觉不对。正当她想着应该怎么办，而下一秒整个人便跌入了柔软的床铺。

“如小姐还有心情担心别人。”卡尔海因兹看着在这床榻上为他一人观赏的美艳景色不禁沦陷，轻吻起刚刚咬在肩膀上的伤口，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阵的战栗。

如感觉事情好像开始不对，卡尔海因兹这样赤裸裸的表现埋藏心底的欲望让她不知所措。她可没有这读过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的书啊...

“不开心吗卡尔，今晚宴会不开心吗？”

不应该啊，身上女士的香水绝不是一个人的。

“不开心啊如。”卡尔海因兹解下身上做工精细的外衣随意一扔撇在了地毯上，里面白色的衬衫变得褶皱，几颗扣子被他暴力解开露出了身体若隐若现的轮廓，“你都不担心我，我要是被那些贵族小姐拐走去度过今夜怎么办。”

“卡尔若不是心甘情愿，那群小姐们可没有这么大本事。”如知道卡尔海因兹那颗八面玲珑的心有多么狡猾，推脱几个小姐是再简单不过了。

“骗不了你。”卡尔海因兹一边说着此外一只不安分的手贪恋地抚上白嫩的腿间，欲望和对眼前人的独占欲几近将他吞没。

让她永远留在这里，为他歌唱。

“卡尔，你要干嘛。”如确认现在的情况是不加制止一定会发展到不可想象，她起身一把抓住卡尔海因兹的衣领，“你确定你要干什么吗？”这样暧昧不可控的样子让她实在感觉不妙，太近了...

……

“确定。”

让你留在我身边，无论怎样绝不能离开，我十分确定。这样能否留住你，要先一试。

“这是动情的时候和爱的人做的事，在陆地上是性质一样的吧。”冷静一些如的脑袋恢复了以往思考，想起了以前海中同族中的伴侣有时候的气氛，记起族人打趣地在她耳边呢喃着的羞人的词句。她好不容易红着脸突出了这么一句，质问着卡尔海因兹。

“你认为你爱我吗？”

“卡尔海因兹，回答我。”

卡尔海因兹看着少女已经红透的耳畔和眼中坚定想要答案的神采，轻笑着：“如小姐总是会给我惊喜。看来这件事还是太早了啊，但如可不可以也对我施舍一点善意，帮帮我~”

恶魔在黑暗中低语，拉着纯白去试探黑夜中的禁果。

他放下床边的帷幔，轻喘着在他怀中可人儿的耳畔低喃。

喜欢你

好喜欢你

陪着我吧，永远

——

作者同样也几句话要叨叨：

这两章写着写着字数就有点超多了，也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无趣。

这一章写的作者心力交瘁，改了几遍也不是很满意，感觉还是别扭。

当然作者要再次重申

此文虚构，在现实生活中还是要有正确观念的。

作者为了保全卡爹的第一次……

呜呜呜呜，非常难办啊。

都写不出真正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