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江撑着伞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住在镇上的最南边,门前便是一条河,隔绝黎镇和相镇
天色已是朦胧,但徐庆江并没有休息,而是去寻找镇上的老人徐乾,徐乾号称小百科,大事或者小事,他都可以一清二楚
徐庆江轻扣徐乾老人的门
“进来吧”屋内,老人仿佛早有预料
屋内很是整洁,一台陈年的电视机,一个煮饭用的灶,一张桌子两个碗,三只茶杯四张椅,还有一张木床
老人拿了一张木椅叫徐庆江坐下,正当徐庆江要开口时,老人提前说道:“你已经见到了陈颖了吧?”
对此,徐庆江没有丝毫意外,对于老人的事迹,徐庆江只能用神奇来形容
老人向徐庆江问道:“你觉的那个女孩怎么样?”
“感觉...她...”
“我问的是样貌”老人解释到
“?啥”徐庆江明显有些呆了:“这样啊,那还...挺好看的”
“算了,我都快入土了,哪能和你们这些后辈开玩笑啊”老人情不自禁的自嘲道
“怎么会?乾爷爷还很年轻呢”徐庆江立马回道
事实上,徐乾只有六十四岁,算不上特别老,但也不见得年轻,总之还有二十年左右的时间
徐乾看了看徐庆江,又看了看庆江身后的剑匣,说道:“把你的剑匣给我看看”
听到老人的话,徐庆江立马卸下了剑匣,将它交给了老人
徐乾虽然是老人,但他是唯一知道徐庆江有着天佑剑的人,因为徐庆江大部分的剑术都是由老人所传,对此,徐庆江看老人就如自己的爷爷一般,也愿意将自己的秘密分享给老人
老人抚摸着剑匣,虽然剑匣上的花纹粗糙,但整体还是方正,老人打开剑匣,里面陈列着两把剑,一把是桃木剑“天涯”,一把是“天佑”
虽然这里面有着两把剑,但老人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天佑”上
“庆江,这把剑,你老实说,到底从何而来?”老人向徐庆江问道,对于这个问题,老人已经问过徐庆江三次了,每次,徐庆江也没有撒谎,这就是他从河边捡到的
“这真是从河边捡到的,乾爷爷若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那条河上”徐庆江不明白,老人对此剑有着如此问题,只是自己小,阅历贫瘠,不知所谓何剑,但他隐约的感觉到,此剑将改变他的人生
老人从剑匣中取出天佑,呈在身前
“前光流转无歌对,自取高酒还复来”
瞬间,天佑的剑身爆发出猛烈的幽蓝色光芒,充斥着整个幽暗的房间,时有龙吟印耳,又逢九重山水跟前
片刻,老人将天佑收回了剑匣,看了看剑匣,又看了看徐庆江,此时徐庆江的脸已经被先前的一切所震惊到了,如同天梦一般
“庆江,有些事情你不得不去面对,既然天意如此,怎能逆天而行”老人深沉的看向徐庆江
“什么?”徐庆江明显现在还有些懵
“我这里有一页剑谱,名:淮七落剑,共有七式,你带着它,现在就出发,往北走至谭芳县寻刘之冠,此人为老夫挚友,一切的缘由在此后都将会为你揭晓”
明显,徐庆江又有些找不到头,什么县,刘什么?
“记住!三年后,若是江南还有黎镇你就回来给老夫上炷香,若是没有....”老人没有继续往下说,对于三年后,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什么事啊”徐庆江感觉心慌起来,能然乾老如此,怕是天上降洪灾
“还有,天佑一剑,万万不可在他人面前展示,从此之后,去另寻他剑,或用桃木剑来平事”老人继续说道,没有关乎徐庆江的疑惑
突然,徐庆江连生起一缕困意,没过三秒便倒地
就在这时,天边突然出现一股红色光柱,那个方向是——江南景镇
老人看向已经昏迷的徐庆江,又转头望向远方,自言道:“天佑出世,江南召集,怎会在十六岁小子身上,天意到底何为?”
第二天清晨——徐庆江从一处荒郊野岭中醒来
“这里是?”徐庆江现在还有些迷糊,不知此处
瞬间,他明白了昨晚的事情的经过,但他又不知到底为何事,只好听从老人之言,北上
江南景镇陈家——
“江南三十六镇的邀请函发出去没有?”
“如今天意消散,天人降世,怕不是天降大地,又是一场血战”
“家主怎样?”
“虽然已经苏醒,但还有九分伤残,怕是无用了”
江南阳镇苏家——
“天人临世,天意虚猕,这天怕是要不稳,砸下来,整个江南都得陪葬”
“陈家的邀请函已经送到,便是谈论此事”
“那便去,江南再怎么乱,都是江南内事,如今天人临世,三十六镇又是要集结了”
江南青镇郑家——
“家主,此时非同寻常,天人临世,不知是好是坏,若是打了客,怕是不妥”
“妈的,人家都打到眼前了,还不打架,陈家虽然卑鄙了一点,但在对外上还是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