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时,苏瑾儿才勉强清醒过来,身体没有那么疼痛了,但那种很难起身的疲惫感却是非常的强烈。
男人拿起黑色面具戴上,遮住了大半面容只能看到一张薄情的唇,和一双凌厉的黑眸。
苏瑾儿咬牙撑着坐起来,想起昨晚这个男人折磨她的细节一口牙几乎咬碎。
苏瑾儿你是谁?
这充满恨意的声音倒是引起了张真源的注意,本来打算要走的他又折返回来,单手钳住她的下巴,直直盯着她琥珀般美丽的眼睛。
张真源啧啧啧,瞧瞧这模样,怎么?想杀了我啊?嗯?
苏瑾儿是又怎么样?我想让欺负我的人,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张真源眸色渐冷,上扬的唇也跟着绷紧,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
张真源你不过是一个女人,在这里确实是稀有物种。
张真源但那又怎么样?
张真源不过是我们发泄的工具而已,觉得你有趣逗弄你一下,你还真敢顶嘴了是吗?
苏瑾儿你们都是王八蛋!没有心的禽兽!
张真源呦,牙尖嘴利的小东西!
张真源刘耀文下手有多狠想必你这个亲身体会的最明白了吧?
张真源要是没有我昨天给你上药,你现在恐怕还在流血,还会有力气跟我叫嚣!
张真源冷哼一声松开了她,手指在她的衣裙上蹭了蹭。
曾经白如雪的衣裙现在已经脏的灰扑扑的,正如苏瑾儿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灵魂。
张真源好自为之吧,既然逃不掉不如好好享受,需要药就来找我。
张真源我是张真源,部落里唯一的医师,他们都叫我鬼医。
张真源哦,对了……
张真源你刚刚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来找我时好好求求我,我心情好了可能会赏赐你的。
他说完毫无悔意毫无感情的转身离去,仿佛真如他所说,就是把苏瑾儿当成一个工具,哪怕苏瑾儿是个有情感,会感觉到痛的一个活生生的人。
苏瑾儿窝在床上,裙子之前缝过的地方已经散开,她现在是衣不蔽体。
她也不担心自己会怀孕,那些男人为了自己享受每次都有做措施,她不傻,都明白。
只是这种日子到底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她真的很想回家,很想见爸爸妈妈。
苏瑾儿想哭,又觉得哭没有什么用,她现在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也只能这么瘫坐着恢复体力。
砰砰——
敲门声响起,一个身材高大脸上笑容有些憨憨地丁程鑫端着半碗水来了。
他把水递给苏瑾儿。
苏瑾儿看着丁程鑫干裂地唇眼神一暗。
苏瑾儿多久了?这种大家都没水喝的情况。
丁程鑫一年多吧,一年里一场雨都没下雪也没有,附近的水源都干涸了,只有一个水井尚存,最近也快要见底了。
丁程鑫连年的干旱导致粮食也是稀缺。
苏瑾儿点了点头,来的这几天都没吃过什么粮食,只在刘耀文那里吃了点野味饱餐一顿,那野兔也是没什么肉,瘦的可怜。
照着再这样下去,大家都会死。
虽然欺负她的那些禽兽会死让她很开心,但是没有水没有食物她又能苟延残喘多久呢?
苏瑾儿每次都能感觉丁程鑫直勾勾地盯着她,和那些男人无异。
至于为什么不碰她,应该就是宋亚轩说的部落纪律森严,她觉得侵fan她的那些男人并不是偶然,或许是按照地位什么排好的。
她来的第一天就听族长马嘉祺说了要排队使用她。
苏瑾儿那他们人呢?
苏瑾儿抬眸问道,啜了一小口水。
丁程鑫他们职位高,要忙的事情很多,只有我是闲人一个。
苏瑾儿那你呢,你是什么……职位?
或许,能不能利用他呢?做点什么也比坐以待毙好。
丁程鑫我是开山人的后代,我家里的族亲都死了,死于泥石流,部落里那口水井也是我的家人开采的。
丁程鑫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丁程鑫有家人的功勋在,即便我什么也不做地位也比普通族人高一些。
还有一句话,他偷偷藏在了心里。
他想幸好有这样的身份,才能经常来见她。
苏瑾儿眼珠转了转,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苏瑾儿那你家里人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可要好好保存。
丁程鑫有啊,有一本阿爸的日记。
丁程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露出雪白的牙齿,像个腼腆的少年。
丁程鑫只不过我从小不爱上课,不识几个字,阿爸还在里面画了图我也没看懂。
直觉告诉苏瑾儿这本日记或许就是突破口。
她一把抓住丁程鑫的胳膊,肩带滑落,丁程鑫看着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目不转睛。
苏瑾儿眼色一暗,全然默许他的行为,或许说她是故意的更贴切。
苏瑾儿能不能把日记给我看看,我小时候学过画画,而且如果你阿爸有什么话留给你呢?我也可以转告你。
见丁程鑫犹豫,苏瑾儿一咬牙猛然抱住他,紧紧地抱住将自己的身体送到他手上。
丁程鑫感受着怀里地柔软有些不真切得梦幻,慢慢将手环在她的腰上,贪婪得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丁程鑫好,但是阿爸跟我说过不可以给任何人看。
丁程鑫那我只给你看,不许告诉别人,好吗?
苏瑾儿的手揽住他的脖子目光清澈,甜甜一笑。
苏瑾儿好,这是我两之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