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茅草屋外。
龙套真的要给她用最珍贵的清水吗?族长!
裹着杂草编织成衣服的男人看着一小盆清澈的水狠狠咽了咽口水。
一年之前,大片蝗虫侵袭之后不仅没了庄稼,连日的干旱,高温,让部落附近方圆几百公里的水源都干涸了。
目前仅仅只有一口小水井还有点水供大家生存,每人一天也只允许打一小半碗的水维持生存。
大家谁不是皮肤干裂,肤色蜡黄,每天渴的恨不得啃树皮。
屋内,躺在草席之上的女孩紧闭着双眼,小手扯着领口,额头上的汗珠打湿了衣服。
别说她了,就是他们这些长期处在高温环境中的人都觉得这热非常难熬。
马嘉祺抿了抿发干的唇,挥了挥手。
马嘉祺出去吧,这些水就当是我一个星期的分量。
龙套族长,这!
马嘉祺出去!
男人不甘心地望了望那盆水和肌肤雪白的女人退了出去,只是临走时将一些东西洒在了水里。
马嘉祺看到了,却没有制止。
长期没有女人,一些青壮年憋的发疯,就将主意打在了同性身上。
部落里的男人有血性又阳刚,当然不愿意,于是就有人走偏门研究了这种东西。
透明的,没有味道。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用了都会激发本能的欲念。
马嘉祺用粗布沾水帮苏瑾儿擦了一遍身体,兴许没了那种汗水黏腻的感觉好了很多苏瑾儿紧皱的眉舒展了开来。
马嘉祺脱下衣服开始自己清洗下来,最后留下来得水肯定是不能喝了。
但也舍不得倒掉,于是就倒在了后院,那棵枯死的树皮褶皱如同老人的皮肤,水一下子消失,湿了的土地表面在烈阳的烘烤下也一点点再次干裂。
马嘉祺叹了口气回到屋里,药效发作的苏瑾儿便扑了上来。
马嘉祺别急,慢慢来。
马嘉祺轻笑一声,脸上的笑容似冰山初溶解,让人迷醉。
他是族长,理应第一个。
至于为什么不阻止那个人动手脚……
他喜欢所有东西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也喜欢她主动。
——
省略。
一个小时后,马嘉祺穿上衣服离开。
进来的丁程鑫怒瞪马嘉祺一眼,便扭头进了屋里。
看到屋内的场景,丁程鑫的俊脸红的不像样子。
丁程鑫真好看,要是我是第一个就好了。
丁程鑫遗憾得温柔用手摸了摸沉睡中女孩的脸。
看到旁边沾染泥土的白色连衣裙后,宝贝似得捧着跑开了。
他其实很想很想跟她一个被窝,但是部落里规定严格,他们已经规划好了,他不能违反。
苏瑾儿醒来时感觉到身上仿佛被什么碾过,又酸又疼,看到身上的痕迹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虽然现实里还没交过男朋友,但也不傻,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是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是谁欺负了自己。
也找不到自己的裙子,苏瑾儿只能抓几把干草遮住身体,无助得流泪。
砰——
老旧的木门被大力的推开,差点壮烈牺牲。
满头大汗的丁程鑫抓着她的白裙子挥舞着。
苏瑾儿心底的火一下子拱了起来,跳下来就是一巴掌。
身子软,她根本没什么力气,丁程鑫的脸连个红印都没有。
苏瑾儿你拿我裙子干什么?是你欺负我吧,是不是,呜呜呜!
苏瑾儿一边哭一边锤丁程鑫,白皙的小脸都是泪痕哭得让人心疼。
丁程鑫一头雾水,他跑了好远偷了二狗家的一点水给小可爱洗了裙子,啥时候欺负她了?
不过他看着苏瑾儿凹凸有致面条的身材脸又红了,一下子脑子当机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苏瑾儿注意到他的目光哭声一顿,连忙跑到后面穿衣服。
又觉得无比的生气,羞恼,一个奶奶的哭嗝就打了出来。
苏瑾儿呜呜呜呜呜,嗝……
苏瑾儿
丁程鑫你是真的很可爱,我以后就叫你小可爱吧!以前我养了只小狗我也叫它这个!
苏瑾儿气的都要冒烟了。
拿她跟小狗一样比是吗?
欺负人!
苏瑾儿气得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她缓过神来,被炙热的空气侵袭的喘不过气来,她有些失神的看着外面慢慢下降的太阳。
莫名其妙来了这,即使再想回家也回不去了,她现在除了活下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平时被家里人保护的这么好,直到来了这,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羊,任人宰割。
她很害怕,却,也无济于事。
苏瑾儿或许晚上就会凉快点了吧!
苏瑾儿
她却不知道,夜幕来临之际,她的噩梦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