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叶凝玉终于盼到了他可以解脱的这一天,岛主皇遂一早上便来热情的邀请他们,这事本来就思维敏捷的叶凝玉更觉得异样,作为一岛之主,他既没有架子也没有该有的庄严,更奇怪的是他们素来就不相识,而皇遂却对他们如此热情 。
白天的日子过得也快,人群熙熙攘攘,他们在里面穿梭了一天,叶凝玉只看出了一些门道,而浩宇几乎就是在看热闹。
岛主皇遂正在准备着篝火晚会的事情,自然也无暇顾及他们。
“我们再去一趟皇遂家看看吧。”叶玲玉说着便拽着浩宇往黄穗家的方向走去。
“你不是向来不喜欢串门的吗?”浩宇好奇的问。
“但这个人有些特殊,你还记得我们初次到时他家里那些奇怪的动静?”叶凝玉问。
“是你想多了吧,在你眼里几乎人人都是罪犯。”浩宇不以为然。
两人来到皇遂家门前,又是像昨天一样敲了敲门,门口的门卫认出了他们,给他们热情地开了门,并说,岛主知道他们要来,已经让他恭候多时了。
两人先是四处转悠了一会儿,发现制作别墅从表面上看起来很大,但实则四面嵌满镜子,并没他们想象中的那样金碧辉煌。
“这座房子看起来好像是临时赶工完成的。”浩宇不禁凑在叶凝玉耳边小声的说。
“是啊,你终于聪明了一回。”叶凝玉也附和说。
“好奇怪呀。”浩宇不禁惊诧道。
“这座别墅有些不合时宜。现在是正月,而这些荷花却还长得枝繁叶茂,这显然说明这些荷花是从大棚里刚拿出来的,所以这座房子是新建的。”叶凝玉说。
“会不会那个老乞丐也是个套,就是因为我们上钩?”浩宇不禁有些细思极恐。
“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我觉得这个岛上的人都有点奇怪。”叶凝玉说。
“确实,那天我遇到老乞丐时,没有一个人会给他一点饭,似乎他们都是局外人。”浩宇回忆。
正在两人聊着的时候,岛主皇遂从外面走了进来。
“二位久等了。”他还是依旧热情的向他们打招呼。
“我们也刚到。”浩宇最快的回答道。
这是家里的保姆,细心的端上来三杯茶。
“呀,碧螺春啊,好茶。”叶凝玉说着便端起其中一杯。
浩宇和岛主皇遂也分别拿起了一杯。
皇遂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让我来给你们再介绍一下关于老画家的事吧。”
“那太好了。”叶凝玉淡淡一笑。
“老画家其实原来有一双孙子孙女。但不知什么原因孙女失踪了,后来一直没找到。
他的孙子变成了法定上的唯一继承人。
他前些天突然又冒出了一个女人,自称是他的孙女李正安要和哥哥李正谊分遗产。
这事也算是闹得满城风雨。”
“没想到还有这档的事啊。”叶凝玉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索某些问题。
忽然手一抖,茶扑到了皇遂的身上。
于是他赶忙上前热情的替黄水擦衣服上的茶斑。
同时,对浩宇使了个眼色。
浩宇很快会意,以最快速度用棉签,从皇遂喝过的杯子上提取下了他的DNA。
而由于叶凝玉站的位置刚好挡住皇遂的视线,他并没有看到。
“嗯,我们先走了,晚上见。”叶凝玉起身,陪笑对皇遂道。
“晚上见。”皇遂说着转身离开,惊得一头冷汗。
一转眼就到了,晚上华灯初上。本就繁华的街头更是琳琅满目。
巨大的篝火也燃了起来,女伴们各自穿好了服装准备上场。
看台下的人围着里三层,外三层。叶凝玉和浩宇,自是做到嘉宾席,不用跟他们在一起挤。
许多人都对着这巨大的篝火许愿。
忽然人群中一片骚动,有人恐慌的向外逃去。
发生了什么?叶凝玉心里奇怪,便于浩宇上前打听。
”这位大妈,请问发生了什么?”浩宇拦住一位正在逃离的大妈问道。
“唉呀,大事比不妙了。那个篝火底下有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穿着戏服。男的像是李正谊,女的就是李正安兄妹两个。”那位大妈以最快的语速说完,风也般的逃离了。
不过,这下便激起了叶凝玉与浩宇的好奇。
他们挤了半天才逆着人流挤到了篝火旁边。
只见,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下,确实有两具尸体,男人的面部已被损毁看不出是谁。但是从身材上来判断应该是李正谊,女的就是李正安没有问题。
“喂,你们不来几个人扑面这篝火吗?”浩宇叫道。
皇遂也闻讯赶来,急忙叫边上还没有走的人一起来打水扑灭火。
可惜的是玫瑰岛上只有一眼泉水叫做浣泉,再者就是边上较远处的浣花溪了。
因此村民们手忙脚乱,花了一个小时的功夫才扑灭了大火。
叶凝玉从火中扒拉出一小片因氧气不足还没有燃烧的戏服,询问旁边村民:“这套衣服是今年新定做的吗?”
“是啊。”边上一个热心的老太太回答。
叶凝玉又问皇遂:“今年篝火晚会上演的是什么戏啊?”
“是一出古典作品,是《提携玉龙为君死》其中的一个片段。”皇遂介绍:“盛唐时期,邻国魏熠的驸马南门雪忽然抱病,无奈之下,冯公主替夫出征。谁知战事不利,公主被人活禽,后来她投降了匈奴。驸马南门雪便被关进大牢。
十七载之后,冯公主平智慧逃出匈奴国,回到本国。谁知国君已换,不在是他父亲了,而新的国君认为他是个叛徒,便把他和驸马南门雪关到一起准备,在一周后的午后将他们二人共同斩首。”
一听到他在大年正月讲这样的故事,村民们都不高兴起来,嚷嚷着说:“为什么非要演这出戏啊?明明有那么多好的吉利的戏不演。”
有一个老头悄悄拉住叶灵玉,告诉他说:“其实啊,演这出戏完全是岛主皇遂的意思我,换我们肯定不会演这出戏,也不知道今年是抽了什么风,非要演这不吉利的东西。 ”
叶凝玉听后若有所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现在因为信息太少,脑袋里还是一片散沙,细节无法串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