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事宜已完成大半,少商开心的躺在床上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
楼垚手中举着不少食物跑到少商面前,献宝一般摆成一排。
“嫋嫋,这是你昨夜惦念的羊肉,我可算找到了!你快尝尝喜不喜欢这家的凉切羊肉,你若喜欢,我往后便去这家买来。”
说着,他殷勤的夹起一块送入少商口中,少商喜滋滋地咀嚼着羊肉:“好吃好吃,阿垚你也尝尝啊!”
接过楼垚手中筷子,也夹了一块送入楼垚乖巧张开的口中:“啊~”
楼垚边咀嚼边道:“那我以后就专门去这家买给你吃。”
少商连连点头。
楼垚又将一片荷叶包裹的东西打开,里面是只肥美的乳鸽:“少商,你今早说想念在程家时的烤乳鸽,这是我今早去林子打的,特意让厨房烤了送过来,我只你素来嗜甜,特意用蜜烤制的,你吃你吃!看看喜不喜欢这个味道。”
少商如今看着楼垚,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都看不够。
“阿垚你真厉害!”
楼垚被夸得红透了一张脸:“嫋嫋,你还有甚么想吃的,与我说,我必替你寻来。”
“嗯……羊肉饵饼,蜜粽也想吃!不过阿垚,你不必都样样买来。”
“嫋嫋,你就是要冬日之冰酪,夏日之暖炉,我都会为你寻到。”
少商开心的一把拥住楼垚:“阿垚,你对我真好!”
楼垚也回拥住她:“我们彼此需要,彼此相守,你待我那般好,我自然也要待你好。”
“哪有,明明是你先待我好,你待我更好!”
“无谓谁先谁后,谁重谁轻,嫋嫋,我只想无微不至的照顾你。”
“阿垚办事,自是妥帖细心。”
“我哪有嫋嫋说得那般好,我大兄总说我‘良而犹过,优尚欠足’,可在嫋嫋这处,我……我竟这般好。”
楼垚原先曾因大兄的八字评语,被打击到地底,往日想到便低落的自己骂自己拖了大兄后腿,更加忍让何昭君的脾性,只求何家看在自己这般,好好谋划大兄去朝堂的事。
可如今在嫋嫋面前说起这评语,楼垚心性不似从前,过往的怯懦不堪、委曲求全、无能懦弱好似已成了云烟,消散于与嫋嫋相处的快乐中。
“阿垚,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郎婿!”
楼垚眼角微红,又将要落泪,他狠狠擦掉泪水,笑道:“嫋嫋,你说过,你的郎婿,不止要听你的话,还要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我以后,以后绝不在外人面前怯懦,我定会扛起一切!”
少商拿起手绢给他拭泪:“傻瓜,我可不是躲在郎婿身后,娇弱不堪的女娘,往后风雨,我们一起面对!”
“好!”
楼垚握住少商的手,承诺道:“嫋嫋,我想好了,等以后咱们做了父母官,你就负责建筑生产,我就负责你的生活起居。咱们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少商畅想了日后与楼垚外放为官的自由日子,眼中光芒越来越甚:“嗯!”
“嫋嫋,你答应了!太好了!我要将此事告知家人,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好,阿垚,等以后你与我阿父相见,你们必定聊的投机!”
“我,我定会快快写信给阿母大兄,让他们快些去你家提亲!”楼垚激动的站起身:“嫋嫋你先吃,我现在就去写信,我,我再给你寻些蜜粽回来。”
门一拉开,三叔父和三叔母正站在门外,齐齐望向自己。
楼垚愣住,连忙行礼:“程大人,程夫人。”
少商探头:“三叔父,三叔母,你们怎得来了?”
程止心里虽高兴,可面上却摆出威仪的大家长姿态:“你果真想好要向嫋嫋提亲么?”
楼垚不复以往的羞涩腼腆,目光坚定:“我心意已决,而且我知道,我与嫋嫋有一样的志向,将来我若能外放为官,我想成为和程老县令一样的父母官,嫋嫋她说,愿与我同往,一起为百姓做事!”
少商扬手:“我愿意!”
程止和桑舜华对视,程止内心大喊:女儿外向,女儿外向啊!大兄,我可是要代你做一回阿父了!
“楼公子啊,这可不算是答应求亲,婚姻大事还是要家中长辈做主,你们怎能私相授受…… ”
程止察觉到桑舜华的眼神:“咳咳咳……还需告知长辈,由长辈来提亲。”
“楼垚明白,我前几日便已给大兄去信,让他备好彩礼,只待我再次来信,便可代我阿母向程将军提亲。”
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即将被叼走,程止突然不爽起来,没好气道:“我观你平时办事不见如此利落啊!”
桑舜华瞪了他一眼:“楼公子此举倒也知礼,也好,之前姒妇也来信,说她与婿伯兵分两路,姒妇即将要到骅县,你们可先与姒妇商议。”
少商大惊失色:“啊,阿母要来了,糟糕糟糕,为何先来的不是阿父!”
桑舜华还欲开口,符登便急忙跑来大喊:“程大人,不好了,程老县令的孙女病情加重……没救过来……”
彩蛋:袁善见和凌不疑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