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李晁他如何了?”
南月抿抿唇,道:“郡主,你已经睡了三天了,眼下刚刚醒来,还是好好休息吧。”
岑恙揉了揉额角,被南月搀扶着坐回床边。
“李晁将军应无大碍,只是…如今我们被俘,我也不知道他如今的情况具体如何。”
“战俘…”岑恙呢喃着,目光放到正在替她熬药的南月身上,一时之间愧疚万分,若不是她,南月也不必受这些苦。
还有李晁,岑恙深知他的性子,绝不是个轻易任人拿捏的主。如今身在敌营,免不了要经受一番盘问,若是期间,双方起了冲突,吃亏的定是李晁。
“郡主,先吃药吧。”南月道。
“嗯…”岑恙看着碗中黑漆漆的药汤,微微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来,一口闷了。
岑恙皱皱眉,南月接着道:“郡主,这里没有蜜饯,您就先将就着吧。”
岑恙点点头,她倒不是怕苦,只是对自己如今的处境有点疑惑。
她嗅了嗅药的味道,黄芪、当归、炙甘草、大枣…
“这里是…”岑恙在四周环顾一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现在也不过是战败被俘虏来的,战俘岂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这里是裴将军的寑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青年掀开帐帘,朝两人走来,“郡主殿下,久仰。”目光对上岑恙时,微微颔首。
岑恙愣了一下,方才他就是站在裴茗身侧的那位大夫。
来人语气温和地朝岑恙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在下姓祁,单名一个润字,郡主唤在下本名便可。”
岑恙微微颔首,心中觉得直呼人家姓名不太好,且在醒来时就听到这位说话,想来这些天,应当是他在照料自己的病,便拱手道:“多谢这些天来祁大夫的照料。”
祁润笑了笑,道:“郡主客气了,”顿了一下,他又道:“岑太医是家父的老师,又是天下行医之人的楷模,郡主作为他的孙女,我自会尽力照拂一二。”
闻言,岑恙面露惊讶,她知道爷爷的学生有许多,但未曾能想到须黎国也会有他的学子,而且这么快就能碰到了,还帮上了这么大一个忙。
“况且令祖父年轻时曾救过吾皇一命,所以郡主不必太过忧心自己。”
“?!”岑恙愣了一下,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南月:“!”
岑恙只知道岑寄雪年轻时,曾经到访过他国,是出使须黎国的使臣之一,但自己的爷爷并未提起他救过须黎国的皇帝啊。
祁润也愣了一下,“怎么?郡主不知吗?”
祁润见岑恙一脸茫然,心中顿悟。为其解释道:“令祖父当年出使须黎国,正逢吾皇咳疾发作,当时宫中一众太医束手无策,是令祖父施其针灸根治了吾皇困扰多年的咳疾。”
“本以为岑太医经此一事,必会自衿自满,未曾想你竟一概不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有此番扬名立万的机会却不声张,岑老太医名副其实,为天下行医之人楷模。”祁润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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