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疼不疼……”格瑞冷冷地问。
“呵,明知故问——你……”嘉德罗斯抹了抹嘴角,嘲讽道。但格瑞并没有继续和他说话,而是从袖子上扯掉一段布条给嘉德罗斯的手心包上。
“据国外媒体报道,你杀人时会在他彻底死透后给包扎伤口,有什么意义吗?”嘉德罗斯看着格瑞给自己包扎伤口,问道。
“还有心情问这个,看来你不觉得疼。”
“回答我问题。”嘉德罗斯用另一只手拽住格瑞的衣领,将他扯到自己面前,让那双紫罗兰般地双眸看着自己。
“……,杀完后会恢复理智,但那种时候人已经死透了,包扎只是于心不忍。”
“噗……还真是一个有趣的‘杀人魔’~” 嘉德罗斯说着,松开格瑞的衣领,捏住他的下巴,调戏道。
“我当初就应该直接刺入你的死穴,嘉德罗斯。”格瑞斜眼确认伤口已经包扎好,闭上眼睛不屑地说。
“哦?或许你可以试试,我真的很期待。”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走了,快上课了。”格瑞试图起身离开,但被嘉德罗斯强行拽住。
“放心,翘课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现在不应该想想如何补偿我吗?”嘉德罗斯用被包扎的手揽住格瑞细细的腰。
“补偿?”格瑞边说,边看着那只手霸道地揽着自己。
“这么祸国殃民的脸,不多看看甚是可惜~你,就没想过自己的样子有多诱人吗?”嘉德罗斯抚摸着被沾有自己鲜血的脸,轻轻地问。
格瑞可没惯着他,反手就要将藏在袖口里的毒针插入眼前人的脖子里。
嘉德罗斯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格瑞心中一颤,手中的毒针掉到了地上。
“我虽然不是医学系的,但这点小知识还是略知一二。腰眼这种脆弱的部位……”
“不可理喻……”
“这种四脚蛇的招数,我劝你最后别用在我身上,懂?”嘉德罗斯的手不舍地离开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拾起掉在地上的毒针,端详着。
“嘉德罗斯,你到底要干什么?”格瑞再也忍不住了,生气地问。
“怎么?这就生气了?”
嘉德罗斯并没停下调戏他的意思,扔掉手里的针,继续抚摸着他的脸,“可惜了这么一张脸啊,长在了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脸上。”
“我答应你一个请求,但你必须放了我。”格瑞意识到自己的病症可能又要发作了,若一直与他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的病症了。
“真的?”嘉德罗斯挑了挑眉,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kiss me~”
那声音就像在勾引他。格瑞的耳尖瞬间爆红,这家伙疯了吗?
“恶心……”格瑞别过头,不再看他。
“那我就看看,一会儿你病症发作,会干出什么有趣的事?杀了我?或者是把这所学校的人都杀了?你已经克制许久了吧?”嘉德罗斯凑到格瑞那红得滴血的耳边轻声问。
其实这是嘉德罗斯所期待的,他从那次看到格瑞拿刀威胁自己开始,就对他动了心,那时,他多么希望那刀真的捅入自己的心脏。他多么爱看格瑞现在这个样子,多么的诱人。
嘉德罗斯的话彻底刺激到了格瑞,而且现在他的病症已经开始慢慢发作,他转过头,吻了上去。
格瑞本想轻轻亲一下就走,可是嘉德罗斯并没有松开揽在腰上的手的意思,反而用另一只手扣住格瑞的后脑勺,不愿这柔软香甜的口腔就这么走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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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墨芽吖妈耶,我现在边写边检测敏感内容,生怕一不小心写过火就被封了。
一只墨芽吖哎~
一只墨芽吖可是谁不喜欢这种情节呢~所以我冒着被封的危险给写。
一只墨芽吖只求大家多多互动,不过分吧?
一只墨芽吖不多哔哔了,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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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哈……”
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了,格瑞终究还是因病症失去了理智,主动地环住嘉德罗斯的脖子。
嘉德罗斯将舌头深入口腔,不断地索取眼前人嘴里所剩无几的空气。
几刻种后,嘉德罗斯松口口,*******************。眼看着格瑞那副从未有过的痴情模样,心里那唯一的理智顷刻间断裂。
格瑞就没有想过自己在干什么吗?嘉德罗斯心里想着。
“嘉德罗斯,不想继续吗?”格瑞用着从未有过的魅声勾引着他。那双纤细苍白的手托住嘉德罗斯的脸,轻轻笑了笑,“软乎乎的,好可爱……”
嘉德罗斯咽了咽口水,自己真是作茧自缚。但再次注视到那红唇,情不自禁地强吻了上去。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理智,只剩下贪婪。
天色渐晚,小树林里除了那暧昧的声音外,只剩碎碎虫鸣。
格瑞按耐不住心中对鲜血的渴望,咬破了他的嘴唇,舔食着点点鲜血。
突如其来的血腥味让他瞬间清醒,快速挣脱嘉德罗斯,掏出袖中的枪指着嘉德罗斯。
“混……蛋……”
“噗~占完我便宜就翻脸不认人?”嘉德罗斯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问道。
“……”格瑞听到这一句话,仔细回想刚刚发生的事。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第一次的确是他先亲的,但是他是被威胁的啊,第二次……emm……好像是失去理智的他先勾引了这家伙……
想到这里,格瑞仿佛头上压了块大石头。
就在格瑞发愣的这段时间,嘉德罗斯已经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
“松……松开……”
“嘘,让我抱一会儿……”嘉德罗斯没有理会他,而是将头埋在他的秀发里,“软软的……香香的……”
“够了,离我远点!”
“啪~”
一个声音吸引了两人,转过头,是一个手电筒掉在了地上,一个保安出现在两人眼前,他拾起手电筒拍了拍,晃了晃才打开手电筒,一阵刺眼的光照到两人身上。
“喂!你们两个,哪个班的?都放学了还在树林里干啥呢?打架?”
就这样,两人第二天就被叫到办公室了。
紫堂家主喝了口茶,严肃地问:“说吧,昨天晚上为什么打架?还有,嘉德罗斯你手上的伤是怎能回事?”
“我旁边这位弄的。”嘉德罗斯看也没看他,不懈地说。
“格瑞?你弄的?”
格瑞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昨天你病症发作了?”紫堂家主回想起格瑞的那张报告单,若有所思的说。
“嗯……”
“唉……我明白了,嘉德罗斯,这段时间注意点,实在不行我给你请假。然后格瑞,我会让你的那位大夫给你开加大剂量的药。”紫堂家主叹了口气,“你们都回去吧,这段时间多休息。”
嘉德罗斯对于紫堂家主这样温柔的和自己说话,有些不适应,他记得第一次这样和他说话,是刚来的时候。
“走了。”格瑞看着在那里不动的嘉德罗斯,抓着他的手腕就往教室走。
从这次开始,两人基本上就断了交际,直到那一天。
“凯莉,那么重要的日子必须好好庆祝啊!”金发男孩祈求地看着凯莉。
“金,别告诉我你就是因为这个大老远来我们学校找我。”凯莉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
“凯莉~你最好了,就帮我把他们都邀请来吧,我都邀请函已经写好了,凯莉~拜托了。”
“停,我拒绝。”
“我把我姐姐亲手做的棒棒糖给你。”
“成交,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为了你姐姐那点棒棒糖。”
“yes!凯莉你最好了!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家见喽!”
凯莉看着跑远的金,又看了看手里的邀请函,扔掉嘴里的吃剩下的糖棍,转身就进了学校。
教室里
“邀请函?谁的?”嘉德罗斯接过凯莉递来的邀请函,疑惑地问。
“我朋友要我给的,他说格瑞的同学能到的必须到。”
“格瑞?他怎么了?今天这种日子你给我这?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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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是他同学,他的生日你总得给点面子吧?”
“我会考虑的”
“那我走了。”
嘉德罗斯仔细看了看邀请函。格瑞的生日还真会挑时候,怪不得是个爱杀人的精神病。
生日当天,金家里各外的热闹。
“家里还真是热闹呢!”秋笑着说。
“凯莉,不愧是你,居然请来了这么多人。”金拍了拍凯莉的肩膀。
“你弄了那么多邀请函,我不全送出去干嘛?卖废品吗?”
“哎?格瑞去趟医院怎么还不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吗?”秋看着窗外,担心地问。
“才不会呢!格瑞那么厉害,怎么会迷路对吧?”
嘉德罗斯站在一旁,雷狮走了过来,戳了戳他,“傻傻站在这干什么呢?”
“不用你管。”
“那家伙还真够可以的,差点你这只手就真报废了。”
一阵敲门声响起,站在门口的就把门打开了。
“surprise~”
彩带飘满房间,祝贺声源源不断。
格瑞看着眼前的场景,愣了愣,问道:“你们这是……”
“格瑞同学,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安迷修疑惑地问。
“今天几号?”
“真真切切地12月14日。”
格瑞早已经忘记了。
“不用了,我不需要生日。”格瑞说着,径直走进了房间。
“格瑞啊,这是你回国的第一个生日哎。大家都想着给你庆祝一下。”
“我说了,不需要。”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客厅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最后还是紫堂幻先开了口。
“内个……没人去劝劝吗?”
“我去……”没等其他人开口,嘉德罗斯就先开口了。
在大家惊奇地目光下,嘉德罗斯头也不回地走到格瑞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嘉德罗斯看到格瑞散着头发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相册。
“有事?”格瑞注意到他进来,冷冷地问。
“叫你出去过生日。”
“不需要,叫他们散了吧。或者……当个普通的派对过。”
嘉德罗斯并不满意格瑞的回答,走到他身旁坐下。注意到相册里都是他和一对夫妇的照片。
“他俩是你的父母?”
“嗯……”
相册中的夫妇和格瑞一对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怎么?你这是被亲情蒙蔽了双眼?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不,你什么都不懂……”
嘉德罗斯叹了口气,起身后走到格瑞身前,用手托起他的脸,“看着我,格瑞。”
“我并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和我说,我爸他们说,有事说出来就会好一些。”
格瑞咽了咽口水,冷冷地说:“我父母和我说,我们家族有一个身份,叫记录者,负责记录历史,真相。但这个职位非常危险,总有人想要掩埋一些历史而杀我们,网上说的意外其实只是他们用来掩埋事实的手段,我父母实际是死于人为,若不是父母保护着我,或许我也死了。”
“我的那些病症大多都是因为那场变故带来的。”
格瑞说着,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泪水从眼角滑落。
嘉德罗斯心中一颤,反手将格瑞抱到怀里,“那些事都过去了,不是吗?”
格瑞没有阻拦,而是任由他抱着。许久后,嘉德罗斯开口道。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
“对不起,然后……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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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墨芽吖草草结尾
一只墨芽吖拜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