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了很多,也对对方有了更深的了解,相互间的关系也渐渐暧昧起来。
二娃要手术的事情不知怎么的传到了他爹耳朵里,本来这件事是要瞒着的,可被别人听了去,一传十十传百,一下就传到了他爹那。
怒气冲冲地到学校,揪着二娃就往外拽,正好是鄢苒的课,门被暴力推开的时候,教室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鄢苒“二娃他爹,有话好说,别动手啊,先把孩子放开。”
见男人拖着二娃,急忙上前阻拦,可自己的力气哪比得过身强力壮的男人呢,看他抄起家伙就打,鄢苒急得大喊。
在教师宿舍的人跑出来,祁彦胥皱起眉头上前想要让男人冷静下来,至少该把东西放下,不然的话很容易误伤他人。
祁彦胥“有话好说,先把东西放下。”
那把砍刀应该是哪个娃上山砍柴的时候放那的,一直没有带回去,这次正巧被男人看见,见他拿着刀乱挥,鄢苒呼吸都重了几分,整个人紧张起来,如果真的不小心砍伤人,那这次的事情就严重了。
听说有人在学校闹事,闻栖白急匆匆地赶到学校,到的时候地上一滩血,祁彦胥倒在鄢苒怀里,嘴里还吐着血。
事情发生地太多突然,鄢苒都没反应过来,男人认出了鄢苒,觉得就是她故意让娃儿去医院,“黑心娘们,知不知道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怂恿婆娘给娃治病,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病,我还说我身上有大大小小的病呢,不也没去治,现在照样活得好好的,山里人还那么娇气,要是什么大病小病都去县医院的话,家里的活谁来干,医院的钱谁来教?”
“上次看到你的时候就不像是个正经老师该有的样子,说好听点是来支教的,说难听点不就是为了那点热度么,你们城里人真有那么好心,就这破地方老子都呆够了,恨不得早早逃出去,居然还会有人想进山。”
“二娃上医院的事情我同意了么,那个败家娘们儿居然敢背着我将娃送到县医院看病,是不知道看病花钱么?”
“家里一个能干活的人都没有,哪来的钱做手术,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么,想有就有,如果没有我,他又算什么东西?他就跟那赔钱的娘一样没用。”
“不许你说我娘!”二娃没忍住上前推了把男人,“小兔崽子,要造反是不是,居然敢推老子,看老子不教训你。”
鄢苒见状急忙上前将孩子护在怀里,眼看那砍刀要落在鄢苒身上,祁彦胥一个箭步将两人护在怀里,后背重重一击,鄢苒只觉得肩膀上有一股热流,随后男人倒在自己怀里,嘴角还淌着血。
“杀人了杀人了!”
路过的妇人见状大喊起来,闻栖白拨开人群,看到那倒在地上的人,顿时瞪大双眼,而一旁的男人拿着砍刀吓傻了,“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想要跑,结果被闻栖白制住,山上的信号不好,想要打电话都打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