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还是没有人将卷子交给白墨。
白墨“还有五分钟就要下课咯？”
话音刚落，张真源站了起来，将手头的卷子递给白墨。
白墨没说什么，拿出红笔快速批阅起来，顺便将不规范的答题格式圈出来。
最后终于在下课前一分钟将所有题目批完，在开头处打了个分数。
张真源“八十？”
白墨“没到及格线。”
白墨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白墨“不过这张卷子有点难度，你们还没复习过一轮，这个分数也正常。”
张真源“嗯……”
说实话，他有点羞愧。
白墨“期末考了多少分？”
张真源老老实实回答。
张真源“九十八。”
白墨“满分多少？”
张真源“和这张卷子一样，一百五。”
虽然知道艺术生的文化课成绩会偏弱一些，白墨也做过心理准备，但是她真的没想到这群孩子的基础会差成这样。
为了防止其他情况出现，白墨还多问了一句。
白墨“你们年级最高分多少，平均分多少？”
张真源抿了抿嘴，一言不发。
白墨“……”
好的，她知道了。
白墨“你们高二一整年有多长时间是待在学校的？”
张真源“第一学期的话，一个半月吧。”
第二学期都在上网课，一开始还算好，但后面他们回公司了，每天都要排练，也只能抽空学。
白墨叹了口气。
白墨“那难怪。”
正儿八经在学校里只待了一个月，能学好就怪了。
张真源“嗯。”
白墨看向另外几人。
白墨“下课时间到了，都不要再写了。”
一节课三个小时，高二组差不多一上课就开始写了，高一组算耽误了半小时，刘耀文的话最多耽误了一小时。
——都不合格。
高考数学只能写两小时，给高一的卷子上也是两小时，刘耀文虽然确实只写了两小时，但是给他的是课本上的题啊，加起来才几道？
不过是第一堂课而已，白墨已经对自己未来的教学生涯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她真的能教好这些孩子吗？
面前的卷子多了起来，原来是丁程鑫他们几个姗姗来迟，终于肯交卷子了。
白墨没说话，将这些卷子叠整齐后放进了包里。
她看向丁程鑫。
白墨“手机拿出来。”
丁程鑫有些警觉地问。
丁程鑫“干什么？”
白墨“加个微信，然后你建个群，把他们都拉进来。”
说着，将自己的微信打开，调出二维码给丁程鑫。
白墨“以后有什么事我会在群里说。”
丁程鑫居然破天荒地没反驳，而是老老实实地拿出手机开始操作。
宋亚轩“你不会还要布置回家作业吧？”
宋亚轩没忍住问了一句。
白墨看了一眼自己包里的卷子，回答道。
白墨“当然，就比如等我批完这张卷子后，会让你们把跟错题有关的知识点重新学一遍。”
宋亚轩“……”
谢谢，不是很想面对。
——
云狐落日“感谢这位小可爱开通的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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