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樊
上官樊“现在又玩什么把戏呢?本王差点忘记了,耍心计对你来说是家常便饭,碰你我还嫌脏”
上官樊厌恶的抽身离开,随手击掌,便有侍女进屋
上官樊“给这个女人清洗,干净,本王见不得脏东西”
“诺…”侍女纷纷走到床边。同样毫不手软的将小淮拖下床
小淮“你们要干嘛?放手”
小淮压根没有心理准备,究竟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这般凌辱她?,
当众羞辱,冷眼旁观哗啦啦,冷水无情泼在她的身上,一桶接一桶,届时小淮全身湿透,周围满是看热闹的人,时不时还伴着笑声。
在庭院当众被人羞辱的滋味让小淮很不好受,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般羞辱过。她紧握拳头,目光落在始作俑者的上官樊身上,此刻他还在某处欣赏这个画面,冷漠的脸上开出讽刺的笑靥。
小淮是怒从中来,可惜她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作用,毕竟人单力保她只能用衣裳紧紧裹住自己的身子,倔强的凝望着上官樊。
上官樊“停!”
良久,上官樊才淡淡道,一丝讥讽的笑意爬上。
上官樊“把这个女人拖到柴房,明日再做定夺”
“遵命”几个小厮从地上提起小淮,不带怜惜。这里就像人间炼狱,没有人敢忤逆樊王,虽不知这女子怎么得罪他,也没人会为她出头。
临走前,小淮那倔强而淡漠的笑容让上官樊有一瞬间的迷惘,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而上官樊身后的那扇窗边,伫立着身披大红嫁的思默,她也不动声色的观望,小淮突然些许明白来的江小淮肯定对思默做了什么事,否则她怎会看贴身丫鬟被人羞辱仍无动于衷,更甚冷眼旁观。
零乱的发上沾着水滴,小淮是衣衫不整,浸透全身,加之夜风如刺,扎得她生疼。经过这事后,她越发不解了,江小淮绝非善类,她是谁?为何上官樊与思默都仇视她?甚至还会被人下毒,看样自己是极其幸,魂穿到一个不受欢迎的女子身上。
目送江小淮离去,上官樊一转身便见新婚妻子思默正愁眉紧锁欲言又止,他视若无睹,从思默身边越过。
思默“樊…你怪我对吗?”
带着一丝凄楚,思默的声音微颤上官樊止步,回头瞥了她一眼,目光随之落在她的小腹,冷俊的脸上闪过复杂的神情
上官樊“我今晚不回来了,自己歇息去”
未等思默接话,他已翩然离去。
思默心下一凉,手缓缓滑至小腹,因为这个孩子,樊嫌弃她。呵,江小淮,一切都是她的杰作。
思默紧握拳头,指甲勾疼手心,原本她和樊是青梅竹马,虽然她知道,娶她非樊所愿,但她爱着这个男子。若不是江小淮使计,她怎会怀上这个孩子?
想罢,思默恨意萌生,移开脚步往柴房走去。漆黑的柴房,木柴香微微刺鼻,薄弱月光透过那狭小的窗户投射到屋里。在那个微亮的小角落,小淮绻卷着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冷,真的很冷。别说被淋一身冷水,只八月秋,单是夜里都觉凉意顿生。
柴门吱唔一声,月光下,鲜红霞披分外妖娆,不用看小淮也猜到思默会过来,而她过来却不是同情自己亦或搭救自己。
小淮“既然来了,就说说话”
小淮淡淡的语气,不愠不火,视线未集中在她身上思默咬紧唇瓣,身子轻颤,她在害怕,怕江小淮。不,这女人现在已被整得不成样,没什么好怕的。
一想到这里,柔弱的思默上前一步,赏了小淮一巴掌
思默“你还有脸说…”
那声音有些尖锐,至少在小淮听来是这样,思默还不够狠,不然她必须承受的不仅如此。 小淮淡然一笑,撑地而起,那披头散发的模样让思默莫名心悸。 因为这份心悸,思默自觉的后退,却因踩到柴木而向后倾倒。 小淮见状,连忙拉住她的手,恰巧衣未勾住旁边的碎枝,然后整片堆积如山的木柴倒塌,将摔倒地上的思默和小淮深埋其中。 政治婚姻,火上浇油烟花巷,玉凝楼,圆台上笙歌曼舞,女子别样柔情,拂袖轻舞,裙襟翩翩,和着动听的阙乐,纤腰摇摆,笑靥妩媚,风情万种。 台下除了烦燥的上官樊之外,再无他人,不知怎地,今晚心情极差。 这场没有意义的婚礼,永远是他人生的一个污点。于思默,向来只有兄妹之谊,生在皇家,必须见惯这种政治婚姻 他也觉未尝不可。
说到底,父皇还不是担心老将军安梁会有二心不然也无须把他和安凉的孙女指腹为婚了。
上官樊独自喝着闷酒,本想找人陪酒解闷,奈何没有丝毫心情。再者唯一能陪他说话的人又不在,对着其他人着实压抑。
“樊王,出事了…”忽然闯人一小厮,他气喘吁吁想必是火速赶来的上官樊面带愠色冷声道
上官樊“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王妃她受伤了,被江小淮推倒在柴房…”闻言,上官樊脸色大变,又是那个可恶的女人,想罢他拍案而起,怒发冲冠的夺门而去。
雅楼上的圆柱后,紫衣女子扬起一抹笑靥,孤傲如她,生来就带着一种蔑视众生的气质。
姚云“哟,子歌你怎么在这里?樊王殿下还以为你不在呢?”
姚云诧异的说紫衣女子苏子歌回眸一笑
苏子歌“姚姨你应该知道子歌的规矩,不想会客时谁也不见”
姚云“那是那是,再说樊王今儿还娶亲,不过好像府里出事了”
姚云灿灿一笑子歌只是轻轻拂袖,未语,而后从姚云身边经过,离开。
圆月爬上屋顶,隔着窗帘,有余光蹒跚人房,泠风微渗。
太医“回樊王,王妃并无大碍,胎儿也保住了,若不是…"
太医未完的话忽然被打断
上官樊“出去!”
上官樊怒形于色,思默怀孕一事是他的禁忌太医显然被吓到了,只能恭敬的退出新房,心想着莫非说错话?刚才他不过一想说,若不是被人护着,王妃和孩子就危险了。
床榻上的思默虚弱的看上官樊,水眸泛起泪花,她不敢出声,怕被指责上官樊只是冷淡的说了声,好好歇息便走了,说穿了始作俑者还是江小淮。
零乱的柴房,横竖倒塌着木柴,管家让小淮独自收拾,这会她正拾起那些木柴再重新排放。
先前为救思默,身上怕是多出不少伤痕,让她疼痛难耐。
离奇穿越,然后成了人人唾弃的丫鬟,刚来就状况百出,小淮早已疲惫不堪,日后还不知会遇到什么事呢。
上官樊“江小淮”
身后传来了比雷霆更可怕的声音,让她不由哆嗦了下,手中的木柴也因突如其来的碰撞而掉下上官樊一把揪住她的手腕
上官樊“只一会功夫你就原形毕露,信不信我一剑了结你”
小淮挣脱不了他有力的钳制,但她相信,这个人有能力杀了自己,于是她放弃挣扎
小淮“我信…”
上官樊甩开她的手,之前的怒气忽地转为邪气,环顾四周后他说道
上官樊“看来柴房不适合你,把你送到玉凝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