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啊,总是认不清现实,碰多少次壁都不认输,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冼良觉得普度众生是佛的事,她要做的就是打醒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人。
赤手空拳打了三个回合,冼良从袖中缓缓抽出柳叶弯月匕首。
龙戏风感觉眼前白光一道一道,忽然觉得手脚冰凉,随后一阵阵剧痛。刚要逃,冼良飞起一脚将人踹爬在地上。
从脖子里抽出丝巾,这是一块两米左右的长丝巾,倒攒四蹄给拴好。手一用力提起来往小区门口走去,这里距离门口有点距离,冼良换了两次手,暗骂猪一样重。
远远跟着龙戏风的保镖,犹豫着没敢上前,自己家主子的身手可以说少有对手,被人家小姑娘三脚两下抓了活的,两人加起来也是送菜的料,只能远远跟着,找机会救人。
辛苦了这么久,没挡过人家三招两式,龙戏风想死的心都有了。死猪一样任由冼良捆绑。
来到路旁看到出租车,招手车停。冼良把人往后座一扔,坐到副驾驶:“开车,最近的派出所。”
出租车咽了咽口水赶紧开车,心里暗猜想:“这主动去派出所的应该不是女劫匪,那一定是女便衣了。”
心下大安,出租车开的如赛车,要不是冼良出声制止,红灯都闯过去了。
“师父慢一点开,不赶时间。”冼良说。出租车司机放平和心态,正常速度驾驶前行。
没多久来到派出所,给了出租车司机师父车费,冼良提着人进了派出所。
派出所亮着灯,似乎在讨论什么案子,冼良瞧瞧半开着的门。
几位穿着警服的警察叔叔齐刷刷转过头,一看一位俏生生的大姑娘提这个东西,细看一下吓一跳,是个人。
靠门边的偏瘦高点的警察低头细看看,用手探了探龙戏风的鼻息:“还活着。”
“警察叔叔我报案,这人在深夜无人的路上堵我,还扬言留下我。我害怕就把他抓过来交给你们。”冼良讲诉事情愿委。
瘦高个嗯这:“不用这么麻烦的,你打个电话我们去拉回来就好,大半夜的小姑娘还得送过来,吓坏了吧!放心一会我们送你回家。”
旁边的警察叔叔赶紧把人接了过去,经过搜查才发现是个偷渡客,身份证都是假的。身上还有枪和十几发子弹,这怕不是条大鱼。
几位警察怪异的看着冼良:“小姑娘有没有受伤?”冼良看到手枪的时候也愣了一下:“我没受伤,他估计觉着对付我用不到掏枪,等他想掏枪的时候又来不及了吧。”
一位中年警察问冼良:“小姑娘你会功夫?”冼良笑了笑:“我小时候学过一点点。”
龙戏风一脸的生无可恋,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冼良几刀毁的他干干净净,四肢俱废,这辈子翻身无望。
例行公事做了笔录,瘦高个开警车把冼良送回了家。只是回到派出所大吃一惊,刚才半丝不活的那个偷渡客不见了,几位同事都鼻青脸肿伤的不轻。
“头,这是怎么回事?”丁向问。“你刚送冼小姐离开,就进来两人把人抢走了,对方功夫极高,我们几个不是对手,人给抢跑了。”副所长老徐说。
“这太他妈嚣张了,我们得给上级汇报这个情况。”丁向说。
“还用你说,我已经汇报完了,这件事情怕不简单,你送那个冼小姐有没有可疑的地方。”徐所长问。
“冼小姐住的地方不太远,我看了,哪里的住户都是一些成功人士,档次不低,小区治安也不错。”丁向回答。
“明天去启明星灯具厂了核对一下冼良的真实身份。如果见到她本人,告诉她注意安全,防备逃走的人打击报复。”老徐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