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在房里踱了两步,是了,她当初是被人杀害过的,是谁?!她不知道,也自问没有与人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可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也只能偶尔回想起来一些细微的东西,现在,现在只有一条线索就是桃枝,要搞清楚她是谁的人。现在这个人还是不能丢。
杜鹃的眸光闪了闪,握着的手紧了紧,既然要引蛇出洞当然也要下些诱饵。
她定了定神,''来人。''
桃枝便厌厌的进来了,''三姨太。''
''和我把这埋到外边花园里的桃树下。''
桃枝一听这,像是来了活儿似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是什么三姨太。''
''没什么只是一些书信,现在无用了,还是埋了好。''
杜鹃摸了摸耳垂,照着镜子拨了拨耳环,''一起去吧。''
杜鹃找了一处桃花开的正好的树下,仔细的给埋了期间还洒了三四次眼泪。
''什么书信?''
大太太伤好透了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脸上是有半分的明媚,心情正好眼角微微上翘显得更加明媚了。
''回太太话,我没敢挖开看。''
大太太定了一会,递给李妈妈一个眼神。李妈妈走到桃枝边上就是一把掌,把那张嫩嫩的脸打的通红。桃枝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妈妈。
李妈妈瞥了她一眼,''是三姨太的脾气软,还是伺候人伺候出主子的位子来了,懒懒散散地站着不说,我也是你能自称的?你还是看清自己在的位子在说话吧!''
桃枝低下头去,红了眼眶,心里是止不住的酸,想着,难道是主子就可这么待人吗?迟早落了马下来。
大太太这才微笑着说,''今儿心情好,且饶了你,可没有下次。弄清楚信里是什么。''
桃枝马上贵了下来,磕了头像谢恩一样,''是。''
''太太是心里有数了?''
''八成是和哥哥的通信。''
二房哪儿其他人的都是静的,就出了一个红莲话多的,二房倒也是闷的时候听得一个乐子,今日也是红莲焉巴巴站在二房的边上絮絮叨叨的说着,''今日也是倒霉的,去爷那儿的时候路过园子,不想见着谁偏偏见到谁?''
''见着三姨太了?''
''可不是还有桃枝那丫头,在园子里埋了些什么。''
二房蹙了蹙眉头,''看清是什么了吗?''
''奴就远远的看了一眼,想着爷那边来叫可能紧着事儿,就没太留意。要去挖开看一眼吗?''
二太太看了红莲一眼似是要说话,想了想又转过身去,然后又转回来,''红莲要稳重一些。''
红莲听了这话,吐了吐舌头,又把头垂了下去。
''好了好了,爷找是有些什么事儿吗?''
''奥,差些忘了和姑娘讲,爷说在哪儿来着得了一块好布子,想着给姑娘看一眼,如果姑娘不喜欢的话,再给大太太她送去。''
''难为他了,给大太太送去吧。下次不要喊姑娘了。''
''嗯,我看爷是想着二姨太的。''
二房看着红莲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也是真的天真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