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莱恩动手了。
他拿起筷子,把桌上的勺子抛起,再然后,莱恩狠狠地扣了下去。
哐!
哐当!
只见一个勺子牢牢地陷在来者的额头上,那个刚刚还笑得一脸猥琐得意的男人此时已然倒地,失去了意识。
他的后脑勺砸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额头和后脑勺的两个大包遥相呼应,反倒令他多了几分中心对称图形的美感。
“这是谁干的?”
“勺子这么厉害的???”
“天哪,竟然还能这样?”
“太震惊了!”
……
不止是其他围观群众,就连坐在莱恩身边,已经准备好挡在莱恩身前的毛利、丸井、胡狼三位前辈都惊呆了,他们怔怔地看着莱恩,视线在莱恩、那个男人、桌上的餐具之间逡巡。
丸井前辈的嘴长得大大的,似乎能往里边塞进胡狼前辈的脑袋。
“莱,莱恩,你这是怎么做到的?”丸井文太问道,他显然已经快要被这大起大落给吓坏了。
“就,就打过去就好了?这不是打网球的技巧吗?”
丸井文太眼前一黑,他在心里默默呐喊着:
幸村啊,你把小莱恩拉到室内网球场训练的那几个小时,到底教了他些什么啊?
还是毛利前辈反应快些,他看到往这边走来的工藤新一,马上就主动挡在了莱恩身前。
“新一哥,这个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他朝着蹲下去判断那个男人的生死的工藤新一猛眨眼睛。
工藤新一蹲下身,触碰那个男人的脖颈,感受到脉搏的动静后,他才松了口气。
他回望着毛利,听着毛利自己都不太确定的话,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
“算吧,差点就不算了。”工藤新一如是说道。
天哪,这是什么怪力小孩啊。工藤新一只觉得自己的眼角一直在抽搐,他偏过头,拨打了救护车和警车的电话。
“喂,是目暮警官吗?对,是我,工藤,又破了一个案子,犯人已经晕倒了。什么?不,不是我打晕的,嗯,对,对……”
工藤新一挂断电话,走到了莱恩面前。他上下打量着莱恩,似乎也并不觉得莱恩能一下就把那个一米八的壮汉打晕。工藤新一迟疑地皱着眉,又把头转向了莱恩身边高大的一看就有巴西血统的胡狼桑原。
“额,这位同学,等一下麻烦你留着做一下笔录好吗?”
胡狼忙摆摆手,毛利也插话了,“新一哥,不是小胡狼,刚刚那一勺子,其实是小莱恩干的。”
“啊,啊?”工藤新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又把头转向了丸井文太,“那么,莱恩同学,麻烦你留一下好吗?”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莱恩出声了,他把新一的目光引到了自己身上,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指向自己,“其实,我才是莱恩,迦里莱恩。”
莱恩说道,他不好意思地眯了眯眼睛。
“啊,这样吗?”工藤新一的眼睛也在一瞬间变成了豆豆眼。
原来真的是怪力小孩啊,这个孩子看上去也太小了一点吧。
但是工藤新一转念一想,想起了国小的时候就能把茶几劈裂的兰,顿时又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哦,那也正常,那也正常。”工藤新一这样想着,他也在心里这样嘀咕着。
围观群众:喂喂,不管是这种还是那种,都不太正常好吗?你的这个想法也不正常啊喂!
“呵,真是有趣。”在拉面店外的不远处,停着一辆通体漆黑的保时捷356A,一个金色长发的男人,叼着烟看向了这间拉面店。
刚刚莱恩的所有举动,他都尽收眼底。
“伏特加,回去加紧训练,你现在看上去,连那个小鬼都不如。”
“是,大哥。”
“喂,琴酒,这么严肃干嘛呢?”车窗内,一个金色卷发的女人正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她弯腰,拿走了男人手上的香烟,她放在嘴里吸了一口,“伏特加废物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那个被称作伏特加的司机刚想反驳,就被女人的吐了一脸的烟圈。
“怎么?我难道说错了?”女人嘴角勾起,她的脸始终朝着被她称作“琴酒”的男人,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贝尔摩德,坐回你该坐的位置。”琴酒抽出了自己的伯/莱/塔,抵住了那个被称作“贝尔摩德”的金发女郎的额头。
“呵,琴酒你真是越来越无趣了啊。”
贝尔摩德勾了勾唇角,但还是顺从地爬到了后座。
所以,Little Boy 你到底会怎么做呢?
贝尔摩德用自己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眼角,她笑着,表面上仍是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