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不是埋怨江杨平时太忙没时间陪她,只是刚新婚一周,就连他人影都见不到,发出十条微信短信,时常只会一条,甚至没有,平时又被他娇宠惯了,脾气也长了。
“跟我回家吧,家里的大饼想你了。”
大饼是婚后江杨送给她的礼物,一条雪白的萨摩耶,她很喜欢毛茸茸的动物。
“还是算了,某人又不想我。”
她又扭头不看他,他却去牵她的手,旋即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顺势揽住他的肩膀,指尖陷进健硕胸膛松软的毛衣里。
“我也很想你,老婆。”江杨手掌收拢轻盈的双腿,往怀里捞。
撩开她的长发,亲昵地蹭蹭脸蛋,这么长时间都没见面,实在想得紧。
老婆老婆叫得人脸热,不过她可不会轻易松口。
“我不回,东新城挺好的,林亦扬刚才还教我打斯诺克呢,挺有趣的。”
从殷陶的嘴里听到林亦扬的名字,江杨的眉头紧蹙了下,清冷的凝眸里闪过一丝阴翳,抬手去捏她的脸颊,语气淡淡,“我也会,我教你,会更有趣。”
江杨就像得了肌肤渴望症一样,强势追逐,炽热的柔软从耳珠掠过面颊到唇角,细细密密,胸口的黑色毛衣被她抓得褶皱,反又被大掌抱住。
“江杨,你住···嘴,有人。”
殷陶娇软地退却,身形不稳,扭来扭去。
“没人,别动,张开。”江杨言简意赅,很符合他外表高冷禁欲,内心却热烫似火的形象,简称闷骚。
没办法,殷陶又一次被江杨的美貌和日渐娴熟的技巧拿捏,掉进陷阱的小白兔,是永远也逃不出来了。
桌上烹煮到高潮的自热锅,咕咕地释放出热气,被气体冲出的水泡,下一瞬破裂四溢蒸汽,循环往复。白色雾气的虚影中间,隐约有一个黑影,站了很久,悄然离去,带走一片寂寥。
好久,江杨终于肯放过她。
还没有开始吃麻辣烫,嘴唇就红彤彤的微肿。
“这么多天,你就吃这个?”江杨指着她的口粮,眉目间有些嫌弃,紧跟着担忧。
“对啊,怎么了。”想到他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一见面就这样,她不想理人,恶狠狠地咬食物泄愤。
“还是那个小贪吃鬼。慢慢吃,别噎着。”
江杨宠溺一笑,抽出一张餐巾纸,替她擦拭唇角的红油。
“还生气呢?”
“没有生气。”
帅老公都这么哄她了,什么气都消了。
“那我们回家。”
殷陶挽住他的胳膊,两枚婚戒的银色光辉碰撞成更耀眼光泽。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我再吃最后一口。”殷陶用一次性筷子插了一个鱼丸,嗷呜一大口卷到口中,腮帮微鼓蠕动。
“你看看你,吃得像只小花猫。”
在江杨的宠爱下,殷陶日渐展露本性,小兔子虽然安静,但是动起来也是欢脱得很。
“哼!你嫌弃我不好看了。”
江杨继续耐心地为她擦拭,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仔细端详,认真回答,
“这姑娘人不错,怎么看怎么好。”他说得一本正经,就像在赛场桌上瞄准球杆的专注。
江杨哄她的这种反差,让她差点压不住疯狂上扬的唇角。
可恶,生气,装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