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任辛的眼里,就像软下所有黑甲鳞片的狼,在她面前露出最柔软的部分,小奶兽没有攻击性,温顺又讨喜。
李同光还不肯松口,硬是要得到未曾宣之于口,却早已在二人之间心知肚明的答案,
“师父,师父对鹫儿···”
整个安国除开世袭罔替,大名鼎鼎、最年轻的长庆候,现在扭捏、衣衫不整地靠在一个女人身上,耳尖红得要滴血。
受不住李同光一直纠缠,任辛说出来她从来都不曾说出的肉麻情话,
“我喜欢你、爱你,行了吧。”
李同光被哄好了,想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一样黏在任辛身上,双手环在她的细腰,说什么都不肯松开。
“听师父的,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窥不见天光的晦暗处,李同光眼睛深得像黑潭一样,能把人都吸进去。
阴险卑劣又如何,心机勾引又怎样,只要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就好,他的师父就是属于他的,就是会心甘情愿投入他的怀抱的……
不知怎得,手和脑子各长各的,仅仅是无意间贴近的距离,微凉柔软的触感说不出的好,任辛的指尖忍不住又戳了戳,越来越过分,又摸了摸,明显感觉少年僵硬一滞,软软的肌肉瞬间变成铁块。
她顿下指尖,有些茫然的垂头看向少年紧抿着的殷红唇瓣,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李同光股修长的手指松了她腰间的一缕丝绦,改为撑在床榻上,喉结性感的上下滚动,碾碎了日光的漫长,被遮住的黑眸中闪过一抹晦暗,不动声色的弯起一条腿,垂下的马尾青丝搭在锁骨上,竟显出一股莫名的狼狈。
少年嗓音低哑状似讨饶的说道:“师父,摸好了吗?”
他又觉得不合适,哑着嗓子,又增添了一句,
“好摸吗?”
说完不等任辛回答,便自顾自的扯住即将回缩的手,用脑袋抵住,蹭了蹭她的脖颈,俯在她的耳侧委屈的轻声呢喃道:“师父,鹫儿今天好高兴,好高兴···”
李同光黏黏糊糊地贴在任辛的怀里,赖着她,不舍离开。
任辛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嗅着少年身上传来的淡淡清冽的檀木松香,一偏头,竟发现少年的耳尖竟然红了,通红、涨红的那种,苍白的耳垂也染上淡淡的粉色,像一只蜷缩起来害羞不敢露头角的小幼兽。
莫名地让任辛觉得他很好欺负。
不,他一直都很好欺负。
让她想逗弄。
孤男寡女,女人有凌霜傲雪的英气,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一尊仙风道骨的玉像,男人刻意放软的气息,空气中无数被天光朗照的尘埃,碰撞加热,空气愈来愈稀薄。
李同光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的沉重促急,他无力地俯倒在女孩肩头,狼狈瘫软地船着气,黑眸潋滟着漂亮柔软的色泽,隐藏的欲念似乎要在这一刻疯狂的撕裂出来。
与上一次在密室不同,这一次,他能完全感知到每一寸变化,肮脏的,无力的。
他的睫毛垂下柔软脆弱的弧度,艰难地喊着她的名字,努力保持声音的清冷干净,不让污秽露出,嗓音低哑中带着沉闷的哼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