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周深缩在被窝里,翻了个身
“咚咚咚……”
周深咂咂嘴,把头埋进被子
“咚咚咚……”
周深把被子踢开,心中一把火升起
“咚咚咚……”
周浅在睡觉啊大清早干什么!
周深还没出手某人已经忍不住了,有什么东西好像扔出去了,一阵劈哩啪啦
周深揉揉眼,穿着睡衣走出房间
周浅已经在楼下准备开门了
周深有人敲门啊
周浅大清早不知道是谁
“开开门吧……”
周浅来了
敲了半天那个人终于挤出来一句话。门开,站在门口的是个男人,他看了看穿着睡衣的两个祭司,跪下了
深浅一脸蒙
周深等等,先起来,起来。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深浅把男人扶起,男人哽咽着说:
“两位祭司,麻烦您二位送我女儿一程……再借下祭祀器具……”
空气突然沉寂
周深您女儿……
“哎……”男人摇头,“边走边讲如何?”
男人叫张强,女儿叫张软软。昨天,女儿跳楼了。
“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哎……”
张强等两位祭司换洗好,租了辆三轮车。三个人坐在车上,一路颠簸
乡间小路,也只有农用车可过
……
快到村口了,周浅忍住晕车的恶心,苦笑着对张强说:
周浅为什么……您女儿要跳楼?
张强黑了脸,话里带着怒意:“我养她那么多年,谁知道哪里让她不开心了。”
直到车开到门口,一路无言
张强先下车:“您二位先到房间等候,我先布置器具。”
深浅二人站在车边缓解刚才晕车的劲。一路上不发言的司机突然开口
“作孽啊。”
还没等深浅反应过来,司机踩油门把车开走了
周深他刚才好像说了什么?
周浅……没听清
晕车劲慢慢缓过来,两人走进屋
看了看屋内,周深跑出去,绕一圈又回来
周深这是葬礼吗?
周浅是吧
张强不知道哪里去了,他说女儿死了,但屋内一个吊喧的亲友都没有,连葬礼必来的那堆吹唢呐敲锣的人也没有
一个遗像,一口棺材,孤零零立在客厅
周深看家庭的装修,这个人家应该不怎么富裕
周浅但也不用自己女儿的葬礼就那么简单吧,那我们来又有什么必要呢?直接埋了不更省事吗?
两个人屋前屋后转悠一圈,眉头紧锁
周深好大的阴气,女孩子死因不正常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闷响,深浅跑出门,看到张强在院子里屁滚尿流的爬,眼瞪的老大,看着前方的空气
“她她她……”
周深这次你是碰上脏东西了
张强呆呆的望了眼周深,跪下来不断磕头
“我知道你神通广大,我怎么知道她这么没良心,我哪有钱给她办葬礼呀?求求你,求求你!我把他送走,送走,送走!”
周浅笑了声,拍拍周深的肩
周浅祭司负责捉鬼吗?
周深不负责
周深送走亡灵已经是我们最大的限度了
祭司是在宗教活动或祭祀活动中,为了祭拜或崇敬所信仰的神,主持祭典,在祭台上为辅祭或主祭的人员
人们相信,祭司是神的使者
本来迎桃花,送亡灵不关他们的事,但iQOO领域没有这种官职
于是神的使者派上用场
以前的祭司们都做了这份兼职,周深周浅继任后,以前们习惯也一并继承了过来
周深驱鬼要找法师
周深我们不是万能的
周深抱歉
周浅再说,你一定有什么对不起你女儿的,这里阴气和怨气太重了
张强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心里全是恐慌
他不知所措,打算再磕头,被周浅拉起
周浅去找法师
“好好好好好!打扰了打扰了!我我我马上去!”
张强哆嗦着拿手机打电话,时不时看周深一眼
周深被看的不舒服,打算先回去
周深走?
周浅嗯
两人刚走到村口,周浅脸色一黑,摸了摸前方,似乎有一堵看不见的墙
他们走回去,沿路的人家大门紧闭,绕回张强家,张强不见了。
大声喊他名字,不回应
两人又走向村口
找不到路了,绕一圈还是回到张强家
周深这下回不去了
周浅那法师快来吧……
他们碰上了鬼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