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El Collar de Celinia 9

标题引自“当你把珍珠串进 Vivienne Westwood 的项链后，一切都变得不同，它再不是普通的珍珠了。”

生贺，写一点十六七岁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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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完全走出停车场大门，先前那个流浪汉才敢凑到边上来。

“老兄，刚才那个小妞什么来头？”

“我也不知道。”

他缓缓说。

“她是找我来买烟的，你知道，那种姻。”

“她倒挺能找的，还能找到你这儿来，话说老兄，再给我一根呗？”

男人那双眼睛望着他，从这个七十多岁的失败毒贩身上，他莫名感到一股战栗。

“当然可以。”

德克萨斯跨进驾驶座，意料之内，拉普兰德在副驾驶位置上等着她。

德克萨斯“怎么找到我的？”

拉普兰德没回答问题，先开始评价她的打扮。

拉普兰德“学生气的白 T 牛仔裤，棕色短发和美瞳，看来你更擅长扮普通学生装束。”

德克萨斯“回答我的问题。”

德克萨斯重复，语调更强硬了些。

拉普兰德“气味？不……就叫直觉吧，加上一点推理，毕竟来哥伦比亚的所有人里，我最了解你。”

拉普兰德的手肘撑在椅背上，往她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拉普兰德“你接下来想干什么？”

德克萨斯沉默不语，过了半响才道。

德克萨斯“……过一种不一样的生活。”

拉普兰德“什么样的生活？”

德克萨斯“普通的。”

拉普兰德听见这个答案不禁发笑。

拉普兰德“切利尼娜呀，切利尼娜呀。”

德克萨斯“没在真正的战斗与风暴里生活过，就已经开始期盼平静而安全的死去吗？”

拉普兰德“我没想到我会为你感到悲哀。”

徳克萨斯也笑了。

德克萨斯“你有什么资格？”

她轻声说。

下一刻她们在车内扭打起来，拉普兰德在极其有限的空间内避开德克萨斯连打过来的挙头，副驾驶座椅的钢架被这几拳打折，直直地倾倒下去，德克萨斯用腿锁住她的腰，一个翻身跨在拉普兰德的身上，手掐住她的脖颈。

拉普兰德“松手吧，切利尼娜，你杀不死我。”

不是断定她下不去手，而是断定她杀不死自己。拉普兰德望着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庞，发型，发色，瞳色都不一样，上了足够混淆家族成员视线的浓妆；但唇角不笑时的弧度，耳垂的形象，还是足够她在人群里一眼认出切利尼娜。

彻底变得不一样的地方也有很多；站在燃烧的宅子前，那时的德克萨斯拥有一种无可阻挡的坚定；现在她却从德克萨斯身上感受到那份重新开始的信念被一点一点蔓延开的悲伤和无奈侵蚀，甚至令德克萨斯显得脆弱。

德克萨斯“我不喜欢你这种眼神。”

德克萨斯松了力气，但没有撤开手，拉普兰德明知道答案，她还是那样问出口。

拉普兰德“什么眼神？妮娜？”

德克萨斯俯下身来吻她，热烈又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她们似乎在延续刚才那一场架，一定要看到对方流血示弱才罢休。短暂分开一刹那，拉普兰德拽着她的头发，抱怨道。

拉普兰德“烟味太重。

德克萨斯“马上就不会了。”

德克萨斯从扶手上的储物格摸到一块有着鲜艳塑料纸包装的巧克力，放进自己嘴里，用吻渡到拉普兰德齿间，无声哄骗她咬碎咽下。

德克萨斯“里面装了什么？”

*****************德克萨斯抽了纸巾擦干净。

德克萨斯“对你来说，大概只会睡很短的一小会儿。”

拉普兰德“切利尼娜，给你这个。”

拉普兰德最后掏出来一个朴素的小盒子给她。

德克萨斯“再见。”

德克萨斯对她说。

实际些想，很长一段时间，或者永远，她们再也不会再见。

七年前，德克萨斯沿着坡道边缘往地上走，拉普兰德给的盒子被她攥在手心，没有拆开。

七年后，德克萨斯收拾行李的时候从背包内袋翻到了当初的盒子。

拉普兰德。她想了起来，拉普兰德那时候给她的东西。

拉普兰德的生日快到了，这次从叙拉古回来时，或许可以给她带点什么。

她没有多想，直接拆开了盒子。里面放着一条项链，细细的银链尽头缀着半朵黄钻雕刻的玫瑰，重新解构，侧看也像飞翔着的夜莺；和蓝钻塑成的水滴一起镶嵌，像浮空在重力之上。

——提前的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