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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深处的秘密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白米粥、素包子还有小咸菜,换做是以前,戚柒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被英俊帅气的国内知名一线爱豆伺候的一天。

  倚在舒适的床上,背后是之前他为自己整理好的枕头,腿上架了个小桌板,上面摆满吃的喝的以及对方体贴送来的纸巾和温水,看得她有点感动。

  病了一整天,除了吃药喝水,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嗅到食物香气的一瞬间,两只眼睛开始放光,猛地咬了几口包子,却发现那男人居然正坐在对面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怎么,这年头连吃饭也要围观吗?话说这小子今天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都不知道围观自己多久了,还没看够?

  戚柒有些生气的放下勺子:“你有事吗?”

  他摇摇头:“没有啊。”

  “你吃饱了?”

  “嗯,除了包子是早上出门买的,剩下的都是刚叫的外卖。”

  “那可真让您破费了。”

  “倒也没什么,就是那药比较珍贵,所以你必须赶紧好起来,不然都对不起我亲给你自煎的药。”

  “所以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药?怎么还你自己的?”

  “是我老家那边的,本来也是我妈怕我拍戏辛苦才给我寄来的,这不还没来得及进组呢就便宜你了。那可是我们家的秘方,在外边多少钱都买不到呢,不然你能好的那么快?”江阡尘说的眉飞色舞,仿佛在炫耀似的。

  这么小孩子气的口吻听得她想笑又不敢,只能露出感激的表情:“江少爷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尽,为了表示谢意,我一定会好好把这碗粥喝完的!”说着,又开始狼吞虎咽。

  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江阡尘十分欣慰:“那你就多吃点吧,另外我已经替你跟公司请了假,你下周一再去上班。”

  吃到一半的勺子瞬间停了下来,她慢慢抬头,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替我请假了?!什么时候?跟谁?”

  “就一个……挺凶的女人,应该是你经理还是老板娘之类的吧,我怕吵醒你就顺手接了。”

  所以,那位一天到晚脾气暴躁的跟更年期一样珠圆玉润的朱经理对她的态度才会一百八十度转变?她感觉自己有点心慌。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吗?”

  “就室友啊,还能是什么?”他不耐烦的回答,抬头再次抚上她的额头,喃喃着,“不烧啊,怎么还睡傻了?”

  呵,她倒真希望是自己睡傻了。

  伊振恒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张桓月也通过和他的相处熟悉了现在的生活方式,专心做起了预备‘家庭主妇’。

  无论洗衣做饭打扫房间,她都是一把好手,这当然归功于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生活时得到的锻炼,不仅如此,大学毕业后在哥嫂家帮忙从而锻炼出来精湛厨艺更是令不少人望尘莫及。

  伊振恒本不是什么贪吃的人,平时也没什么讲究,口味上更不会像他的上司小关总一样刁钻,但他可以确定自己女友的手艺绝对是顶尖的级别。

  勤俭持家、聪颖美丽,这样的女人就是打着灯笼也难以找到吧?真是越来越羡慕自己了。

  他最近多了个习惯,下班后习惯性的往厨房走去,看着心爱的女朋友为自己做饭的背影倍感幸福。每每瞧着她熟练的身姿,总像是在欣赏一场完整的演出,痴痴地望着她的同时,会发自内心的展露笑容。不忙时他会主动帮忙摘菜洗菜,做些简单的家务。他会常常望着她窈窕的背影出神,美丽的女友也会玩笑似的将清水弹到他脸上,随后呵呵笑着转回身继续烧菜。

  张桓月天生爱玩,又喜欢捉弄别人,尤其是单纯乖巧的人。

  伊振恒很乖巧,是乖宝宝里长得好看的,她看着赏心悦目,心里也高兴。男人俊雅清秀的模样总能让她想起他五年前演的那些电视剧。那时她还在念大学,日子过得比较清闲,无聊时追剧是常有的事。《白雪恋歌》里的他一身白衣,仪表堂堂,高高竖起的发冠,身后同样雪白的飘带,一把折扇,一柄长剑。

  实实在在应了那句话——陌上人如玉。

  他生的儒雅俊秀,185的身姿伟岸,所以古风的扮相很适合他的气质。在她的印象里,他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男人,谦逊有礼,体贴周到,所以相处起来并不会让她感到反感。

  张桓月见过的男人不算少,从前那些大财团家的公子哥也个个都是风度翩翩的优雅贵公子,结果呢?要不就是高谈阔论一大堆她根本就听不懂的专业术语,话不投机半句多;要不就干脆是个只懂得低俗乐趣的纨绔子弟,让人分分钟想要口吐芬芳。

  因此,她这样高不成低不就反而是最让人头疼的,或许爸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死死抓着一个关琎礼不放吧?想想就让人脑壳痛。

  每每温存之余,她很少能即刻进入梦乡,可能还处于兴奋状态。她会乖乖窝在他怀里,聆听他的心跳和呼吸,感受男人所有的温柔和体贴。

  感觉怀中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有些不太老实,伊振恒开始在心中埋怨自己或许太过怜香惜玉。有力的手臂将怀中女子圈得紧紧地,低头盯着她。漆黑的深夜中,那双水亮的眸子闪闪发光,她同样兴致勃勃的望着他。

  “不累?”

  女人沉思了会儿:“可以聊一聊。”

  “聊什么?”

  “嗯……说说你和纪柠雪吧。”

  “……”伊振恒一时无语,完全想不通她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能不能换个话题?”

  她眨了眨眼睛,双手攀上男人的颈项,拉近彼此的距离,坏笑起来:“怎么,怕我吃醋?”

  男人轻叹,吻了吻她的鼻尖:“不如今天先讲讲你和前任的故事?”

  “我?没什么好讲的,那就是个人渣。”

  她说的轻描淡写,他却听的忧心忡忡。

  “怎么?他劈腿了?”

  张桓月轻轻摇头:“没有,他是个无比自私的蠢货,没家教也没有羞耻心,为了跟我同居偷偷把我的小说卖给别人,还想让我当枪手,我要跟他分手,他居然打我,所以……”

  “你说什么?他对你动手?!”

  男人听得心底一颤,慌乱的从床上坐起,打开手边的台灯,捧起她的脸仔细瞧着,心疼的询问:“他打你哪了?你没事吧?他怎么能这样!”

  她瞧得仔细,他眼中的紧张不是骗人,他眼中的关切也不是骗人。女人对此感到欣慰,不禁心头一暖:“这么担心我啊?”

  “那不是废话?你是我老婆啊!”

  她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别过头,慢慢靠近他的胸膛,窝回他怀里。张桓月闭上眼睛,隐约感觉一双大掌正轻轻划在自己的背上,他是如此的小心翼翼,细腻的摩挲她每一寸肌肤,右手穿过乌黑的秀发,终于在她的侧面的头皮发现了埋没在黑发之下一道寸长的疤痕,一直以来都被她隐藏的很好。

  伊振恒看的触目惊心,紧张的屏住呼吸,轻柔的拨开头发,生怕弄痛她。他看的清清楚楚,自心底开始悸动,浓眉紧蹙,黝黑的瞳眸满是怜惜。

  “很疼吧,肯定很疼。”

  “缝了那么多针,当然疼。”她虽说的风轻云淡,心里顿时生出不小的怨恨。

  抚着她的肩头,伊振恒俊朗的面孔满是悲伤和疼惜,他轻柔的俯下身,轻吻那道寸长的伤痕,又执起长发将它重新掩盖起来。

  再次与她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角泛起的泪花,苦笑着替他抹去,柔声问:“是我弄疼你了吗?”

  她摇摇头,抬手抚着自己的额头,轻声说:“我在想要是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看你在荧幕上潇洒俊逸的样子,多喜欢看你在镜头前温和的笑着……幸好,你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现在的我。”

  紧握她软绵绵的的小小手掌,他一字一句的告诉她:“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更早遇见你……那样,或许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吧……”

  “我不知道。”她忽然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幸福。”

  他也回抱她,真情流露:“能带给你幸福,是我的荣幸。”

  自从有了女朋友,原本冷清的房间变得温馨,醒来看见身侧爱人的睡颜是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晚上回来以后,桌上已备好了喷香可口的饭菜,衣柜里的衣服总是叠着整整齐齐,飘散着洗衣液的味道,再不似以前死气沉沉,终于更像一个家。

  惬意的生活容易让人懒散,伊振恒从前不觉得,毕竟,早就习惯了独自一人,习惯了如何从容面对世间的孤寒和寂寞。忽然有一天,他的生命里闯入了另一个人,让自己原本单调的世界变得多姿多彩。渐渐地,他开始变得贪婪。

  无视了重复响了很多次的闹钟,男人慵懒的翻了个身。

  “起床了,不然要迟到了!”

  她站在床头,一遍一遍的叫他。见对方不为所动,干脆一把掀起被子。

  “嗯……”

  他发出委屈的呢喃,懒洋洋的抬起手臂到她面前,张桓月无奈,将他从床上拉起,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切叮嘱:“快去洗脸刷牙,早餐已经做好了哦。”

  他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张开双臂搂着她的腰,埋首在她柔润的怀里蹭了蹭,稍微恢复些精神。

  “阿月。”

  “嗯?”

  “我是不是在做梦?”

  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她淡淡回答:“如果你再不快点,就真的要做梦了!”

  一头冲进卫生间。

  洗漱完毕人也清醒了,他好像终于意识到时间的紧迫,飞快的换好衣服,连早餐都吃的稀里糊涂,唯一没有忘记的就是临走前给心爱女友的深情热吻。

  张桓月盯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深感无奈。

  或许这就是生活吧,可能她以前的生活实在太枯燥、太颓废。所以像现在这样稍微忙碌一点,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早上目送他上班,晚上做好饭等他回来好像确实是个不错的体验,她仿佛终于找到了些许生活的趣味,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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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漆黑的夜空无月亦无星,在这般燥热的盛夏时节,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蝉鸣声。街边的路灯稀疏暗淡,僻静的马路上缓缓驶过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张翊阳百无聊赖的望着车窗外单一枯燥的风景,抓紧一切空闲将脑袋放空。结束了一整天辛勤的工作,他现在最盼望的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想着想着困意满满,打了个哈欠。

  车子在距离目的地前几百米的地方停住了。

  “少爷,有人。”

  锐利的目光顺着助理阿旭的方向望去,目光甚好的男人很快锁定目标,看清那人面孔的一瞬间倦意全无,冷峻的面孔逐渐看不清表情,薄唇微动,轻吐着几个字:“顾子豪。”

  嗓音低沉阴冷到让人不寒而栗,阿旭听出老板的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我这就把他赶走!”

  他说着,下了车。

  说起张家和顾家的恩怨要追溯到五年前,顾家是有名的水产批发商,在程天这座美丽的小城市小有名气。不仅如此,顾家少爷顾子豪从小又在父母亲的溺爱中长大,所以格外自负、目光短浅、自私自利。他是陆乘风的发小,只是两人自上了中学就分道扬镳,顾子豪跟着家人离开瑞津,他们再没联系。

  顾子豪有着俊朗的外貌,圆滑的处事风格,为人风趣幽默,不深交的话还可以。只是常年和狐朋狗友在一起,又总是吃喝玩乐不离手,逐渐长成了十足的纨绔子弟。所以,当他初见英姿飒爽、美丽灵动的张桓月便对她一见倾心。尽管陆乘风一再警告自己不要对她出手,他却都当做了耳旁风。

  大学时期的张桓月不是打架逃课、就是喝酒抽烟,他理所当然的把她也当做是随随便便的女孩子,很快露出狐狸尾巴。没想到即使已经交往,对方却始终拒绝与自己有进一步的关系并逐渐对他爱答不理。从未受到过如此冷落的顾子豪想方设法得到她的关注,最终想到了把她重要的,没来得及发表的小说卖给别人。

  后来,张桓月和他提出分手又咄咄逼人,他恼羞成怒,借着酒劲拿起酒瓶砸了她的头。随后他就看到无数的黑衣保镖,以及对方的母亲、大嫂包括他们家的管家前前后后来了足有上百人,声势浩大,让人难以置信。

  那一刻,他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惹了全天下最不能惹的女人,只是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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