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说实话,她做了十五年的女孩儿,却几乎从未穿过女装。
没想到今日穿,竟是这样的场景。
只见一群太监围着她。
“阿瑶,不愧是你啊。”
“咱们阿瑶如果是个姑娘,应该也是这般青春可爱吧。”
“你这辈子当男的真是可惜了。”
傅瑶
凭什么其他同行的人都是男装,她严重怀疑肖铎是故意的。
……
傅瑶坐在车上,手里拿着缰绳。
她是自在,后面推车的曹春盎等人可是累坏了。
“王爷,纸来了,这家纸铺啊好生大胆,王爷您早就订了灯笼纸,今儿才差人送来,怎么着,这是不能进了吗?”
福王慕容高巩身边的公公孙泰清给他们做掩护,慕容高巩也让他们放行,可这些侍卫却一点通融的意思都没有。
一个王爷,居然混成这样。
慕容高巩“我明白了,皇嫂是要提醒我,自幼没有做主子的份。”
慕容高巩“你们也是这个意思,好,那我敬你们为主子,你们满意了吗?”
傅瑶
好家伙。
这个慕容高巩,说狠…那也是真狠啊。
不过他这么一跪,侍卫也只好放行了。
进了府,将其他人遣走后,肖铎才从马车底下现了身。
“冒犯肖掌印,皇后娘娘派兵,软禁京中的宗室子弟,只能委屈肖掌印,以此法入府。”
肖铎“奴才给王爷请安。”
话是这么说,可他的气势,一点儿没有奴才的样儿。
慕容高巩“我想请肖掌印…请肖掌印帮我,帮我救个人。”
……
原来慕容高巩想救的人是后宫的一位妃子,因为位份原因,即将作为朝天女殉葬。
爹爹曾经说过,在这个时代,人就像玩物,低等人是高等人的玩物,而玩物的结局,不是被抛弃,就是被毁灭,亦或是成为玩弄别人的人。
肖铎也不会白白的救别人,他一开始答应来见慕容高巩,就已经打好了他的算盘。
至于这个算盘是什么?肖铎不说。
好啊,还卖个关子是吧。
肖铎“那女子姓甚名谁?”
慕容高巩“步音楼。”
……
回了昭定司,傅瑶换下这一身女装,心中竟生出几分不舍的情绪。
若不是为了活命,谁不想像个寻常女子那般。
得了些什么,就必须放弃些什么。
然而这画面在肖铎眼里很是刺眼。
这孩子没救了。
换好行头,他们即刻出发去找出那个名叫步音楼的朝天女。
只是他们来的不是时候,这会儿朝天女已经被拉去殉葬了。
他们只好快马加鞭的赶去,希望人没事儿。
推开大门的那一刻,傅瑶就被里面的画面刺痛了。
肖铎“谁是步音楼?”
傅瑶差点绊倒,肖铎还顺便扶了她一把,却未曾给过她一个眼神。
曹春盎“谁是步音楼,说话!”
傅瑶过去拍了曹春盎一下。
傅瑶“你傻吧,一个个吊在上面谁说得了话。”
傅瑶“如果你是步音楼你就挥挥手!”
曹春盎“你傻吧,把手伸出来死的不更快吗?”
肖铎无语。
掌管此事的公公也开始帮腔,可背地里却有他自己的小心思。
傅瑶抬起头,看着上空一个个原本鲜活的生命。
这些人比她大不了多少。
傅瑶又看见了一个依旧在挣扎的女人,她似乎一直想给下面的人传递些什么。
傅瑶“叔,你看那个人。”
肖铎抬起头,点了点头像是肯定了傅瑶的猜想。
曹春盎“就是她,放下来!”
说是放下来,最关键的人却依旧在上面吊着。
有猫腻!
傅瑶“故意的吧你们。”
看破就是要说破。
讽刺的是,他们一口一个“放下来”,而真正让步音楼重获新生的,就是她自己。
步音楼撕开了白绫,摔了下来。
肖铎还怕砸到自己。
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
傅瑶连忙上前,在步音楼身侧蹲了下来。
傅瑶“步音楼?”
只见她点了点头,此时的嗓子怕是已经发不出音来了。
傅瑶抬头,看着肖铎。
傅瑶“步音楼。”
……
甄无语为什么到现在你们还是不太熟的样子?
肖铎这只能证明你不会写文,早点退休吧
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