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怎么样？

他真的怕被发现，原本两个人的秘密在他出国后成为了他自己一个人的秘密，不想让它被揭示。

但作为秘密的另一个主角宁燦，展俊扬又很纠结的想让他发现。

所以宁燦到底看没看？

或许没看，不然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展俊扬纠结死了，他一方面不想让宁燦发现自己还留着纸条，因为两个人中有一个人还在念旧那个人就输了。

可他又怕他没发现，自己这么多年藏在心底的爱无法被梦的主角发现。

烦躁的他起身去往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来会踱步。

刚到会议室门口的宁燦（裴灿）耳边:

“角色展俊扬，san值增加，目前san值:25%”

“角色展俊扬，san值减少，目前san值:23%”

“角色展俊扬，san值增加，目前san值:26%”

“角色展俊扬，san值……”

又来了...

裴灿尽力忽略掉机械报幕声，开始认真看起笔记来。

很奇怪的是，明明裴灿很紧张，嘴在站在白板前的那一刻突然自己就捋顺了，条理清晰的做着月底总结汇报。

不出意外的顺利完成，他坐在陈总旁边，陈总蛮骄傲的拍拍他的肩膀，作为他负责部门的组长，宁燦可以说是给他挣足了面子了。

会议结束后，陈总叮嘱他:

“宁组长，展总刚上任，对工作不太熟悉，你向他多介绍些，讲仔细些，多辅助总监工作。”

因为运营部每个月都会向研发部收取些可公开的研究成果，用于网络宣传，李总在任时便是亲自审核挑选的。

宁燦点头:“陈总您放心，我一定向展总详细介绍。”

停止踱步的展俊扬正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呆，此时的办公室门被敲响。

其实裴灿从开始上前讲解，报san数值的机械音就没那么频繁了，次数越来越少然后停止在23%。

一直在波动，最后稳定下来，和原本也没差多少。

但此时宁燦出现在了展俊扬办公室门口，后者在从落地窗前转过身后，san值又瞬间狂飙，飚到33%。

但本人表面还是波澜不惊，和高中时候那个喜形于色的少年产生了巨大反差。

展俊扬也变了很多。

“请进。”

“展总，我代表研发部来为您介绍可以宣传的研究成果。”

宁燦从容的走到展俊扬桌前，展开报告。

展俊扬虽然心里七上八下，但对待工作还是认真的，非常仔细的听完宁燦语言流畅的介绍，以及认真详细到每一步组员们都是怎么试出来的步骤。

然后他才分了分神闻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洗衣用品的味道，和回忆里的味道一样。

研发部实验研发室的研发组员们都不允许喷香水，并且宁燦也没有用香的习惯，用的洗衣液一直都是同一个牌子，从小到大。

展俊扬将文件签好字，没有要还给宁燦的意思。

宁燦有些奇怪的歪头看了看展俊扬。

他想提醒，文件他是要带回研发部的，还没等他说明，展俊扬先开口:

“这几年，怎么样？”

宁燦（裴灿）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让他积攒了10年的过往不知如何准确表达，好像原本流畅的嘴皮突然失去了泄口，他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不该再次靠近，或许对方只是普通的一句问候？

大脑烧掉了，他尝试组织了几次语言都失败，无奈只能说出:

“还不错，一切都挺顺利的，没遇到什么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