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所有人都上了车,曲如眉这时已经坐在驾驶位整理好了心情,启动车子往回走。
吴邪看着金杯车里的所有人,就四个人——阿宁他们自己单独走了,凌华开着车带着那个背刀的人在后面跟着,最后面还有一辆车。自己这辆车上除了自己坐副驾,也就是胖子、潘子坐在后面,三叔躺在最后面的座位,也就是曲如眉坐在驾驶位。
没外人,正好问问,找她答疑解惑一下。
吴邪整理了思路,开门见山:“你怎么来了?”曲如眉看都没看他:“来看看要不要给你收尸,没看见我都带了这么多人吗?”吴邪被她这话噎住了,想了想又继续问:“你很早就认识张起灵了?”曲如眉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转回去:“比你和你三叔都要早。”
“那……”天真太天真了。
胖子看不过去了:“我说天真小同志,要问啥直接问,你不问就我问了?”
吴邪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今天这叫什么事?怎么谁都怼我?
“那个,曲女士,胖子我说话直,有啥说啥了。天真虽然看起来天真,但我不是他,我就想知道……”他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你到底是谁?”
曲如眉淡然地笑了笑:“你们觉得我是谁?”可几人透过后视镜看见的她,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眼中流露的含义,都让行者的三个人精神为之一振。
谁也不说什么,虽然气氛有些冷,但也还好。
曲如眉看他们没啥反应了,拿起对讲机说了一句话:“凌华,凌晨你们听好了,半个小时后换人开车,听明白的回复一声。”
“收到!”
“收到!”
慢慢悠悠地开了不到24小时,终于到了北京。
回了四合院,曲如眉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由于到家实在太晚,他安排凌华来招待吴邪他们几个,吴邪也说明了要第二天回杭州,曲如眉也没拦着。
MP3里播放着那首曾听过多遍的《春泥》,她也跟着哼起了这首歌:“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落在回忆里,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原来,长白的雪也是可以北风吹到北京来的。
下雪了,忽然想起一句话——
忽有故人心上过,转眼山河已是冬。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可惜——
故人身畔新人卧,山河冬雪独自坐。何来相思绊心魄,此生白头不付错。
殊不知——
倘若此时君在侧,何须白首雪纷落!
“你我沉默不回应牵你的手 你却哭红了眼睛路途漫长无止尽多想提起勇气 好好地呵护你不让你受委屈 苦也愿意那些痛的记忆 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 开出下一个花季风中你的泪滴 滴滴落在回忆里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迷雾散尽 一切终于变清晰爱与痛都成回忆遗忘过去 繁花灿烂在天际等待已有了结局我会提起勇气 好好地呵护你不让你受委屈 苦也愿意那些痛的记忆 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 开出下一个花季风中你的泪滴 滴滴落在回忆里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漫天纷飞的花雨 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 开出下一个花季风中你的泪滴 滴滴落在回忆里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那些痛的记忆 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 开出下一个花季风中你的泪滴 滴滴落在回忆里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让我们懂得学会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