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坔洼夔螈

天官秘术

三天转瞬即逝,在无聊的三天里,我把要下斗以至于进山要用的东西都买齐了,为此我忙的不亦乐乎。

  前一天晚上,我打电话告诉张释凯,让他明天到昨天吃烧烤的地方集合,并告诉他我们将要进山,要他带好东西,他在电话里答应了一声,表示同意。

  大山里不似城市里面的那般高楼林立,而这里的环境错综复杂,树林繁茂,倒是有别有一番风味儿。

  不过像什么蛇虫鼠蚁之类的,似乎天生就是丛林的产物,如果独自穿行在林海中,再没有向导带路的话,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上午九点,我们如约而至,大家陆陆续续的在烧烤店门前集合。

  大老远就看见张释凯大包小裹的背在身上,背上还挎着一把猎枪,看样式,应该是他爷爷辈的东西。

  他悠闲站在烧烤摊边,左右张望地寻找我们的身影。

  我们上前和他打了声招呼,相互认识了一下,寒暄了几句。然后,我们便坐上七叔的车,来到森林边缘。

  我们进入了原始森林,山上没有路,依靠指南针,我们一行人踏着没膝深的草前行。

  清晨的林海山野辽阔壮观,气象万千,清晨演绎的美好每走一步都变换不停。

  当朝阳从山峰之上升起,白云被染成金黄色,万丈霞光透过树枝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我们不再说什么。

  我们顺山势走了一上午,终于找到了一个湖泊。我们准备在那里休息。

  我们围坐在河边,用石头围了一个篝火。张释凯脱了衣服,要下去捉几条鱼上来吃。

  “扑通”,随着一声水响,张释凯跳进了水里,他浮起来甩了甩水,用手抹了一把脸,将眼睛上的水擦了下去,接着深吸一口气,潜入了河里。

  不久过后,他钻出水面,手里提着一只一斤重的鲫鱼,连续几次后,捕上来的鱼已经够我们吃的了。

  简单歇息过后,我们继续往里走,一课参天大树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碎碎的阳光透过浓密的叶子照射在地上,野兽的足迹里还有未干的水洼。

  我们徒步穿过树林,前面的树愈发稀疏,地上的草反倒越来越茂盛,隐约听到水声潺潺,前方有一条小河,河水在青草之上流过,漫到水洼里,形成沼泽。

  我们无比艰难的走过湿地,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我们经过长途跋涉,每个人都精疲力尽。森林的夜晚即将来临,而我们也最终赶到了一个露营地点——张家村!

  张家村是小凯以前住的村子,后来倒塌了,房屋被泥石流冲的七倒八歪,木头腐化严重,破烂不堪。

  我们跟着张释凯来到一座被房檐三脚架支撑起来的房屋,相比之下还是更安全些。村长边无山无水,位于一处罕见的平原。

  我们走了一天,实在太累了。大家吃了点压缩饼干,便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天不亮,我们就醒了,虽然昨晚累的够呛,但也免不了有些担心,睡得自然不太好。

  我们继续赶路,晚上在河边露营。这里已经回复了进来时的森林密布,雨季尚未到来,河水已经干枯了,缩成一道道狭窄的小溪,河水湍急,肆无忌惮的冲刷着空荡荡的河床。

  这里群山环绕,稍不留神就会迷路。不过好在我带了个罗盘,不仅能寻龙点穴,还能指南指北,辨别方向。可是七叔和我的观点大为不同,他认为罗盘是个累赘,带个指南针更靠谱。

  这也不怪他,谁叫他不会看风水呢,当然这话自然不能让他听到。

  听我妈妈说,七叔是一个急性子,而风水又是一个很深奥难懂的一门学问,要想学好风水,没有一两年的时间是学不来的,而且还要多背多记,十分的麻烦。

  那时候七叔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认为学不学风水都差不多,于是便没有学风水的。后来等他长大了,懂事了,才追悔莫及,可如今记忆已经不如从前了,很多东西都学不来了。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我们跟着小凯,一路向北,然后向东,走了很久,终于到达了行龙岭。

  行龙岭宛如一条长龙,盘旋其间,巍峨矗立。其山高达百丈,长达千丈,遥不可及。而且山间绿油油的一片,即使陡峭崎岖也无法使大自然屈服。

  要不是小凯说有一旱道,我还真以为此事遥不可期了。

  小凯带着我们向东摸索,寻寻觅觅地走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一处大树边停下。这似乎是一颗柏树,高大挺拔,繁密的树叶遮住了阳光,苍劲的树枝似乎要捅破云霄。

  小凯在一处蹲下,拨开边上茂盛的杂草,说道:“就是这里了,把绳子绑在那个树上,然后慢慢下来。”

  我顺着小凯的视野往下一瞅,恍然看见了一个垂直下降的无底洞,估摸着应该有一两米深。

  我们点上火把,将绳子绑在大树上,然后依次滑了下去。七叔说手电筒这种东西照射的远,但亮度远不如火把,而且没有杀伤力,愈不如火把的火焰。

  旱道里一片漆黑,不点火把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我们踩的地面坑坑洼洼的,还有许多碎石头,在一些泥坑还有许多没有干透的水。

  继续往前走,路便稍稍好些了。途中我们穿过了两座的石头雕塑,每做石狮子口都里含着石珠,并排站在那里,水干了以后就显露出来了。

  这种雕塑叫做沉塘石,是用来辟邪用的,见到他们我一点也不奇怪。走着走着,我忽然感到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回头望去,却是空空如也。

  七叔见我行为怪异,走过来问我:“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他忽然发问,我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回道:“可……可能吧。”说实话,我不太确定,可刚刚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实。

  我们继续前进,途中很平静,什么也没碰到。突然,我听到了后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后面明显感到有脚步。

  我再次回头,竟然看到了两只大蝾螈!

  这种大蝾螈与我所知道的那种普通蝾螈不一样,它们要比普通蝾螈大得多,它们纷纷披坚执锐,眼神十分凶恶,爪子很长且极其锋利。

  普通的洞穴蝾螈是不会主动攻击的,相反它们还比较怕人,而这几只大个头蝾螈明显来势汹汹。我的心中咯噔一声,心说来者不善!

  紧接着,我大叫了一声:“快跑!”

  七叔他们听见我叫唤,先是愣了愣,然后下意识的回头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他们纷纷是目瞪口呆。

  意识到危险后,他们也主动跟上我的脚步。我们六人一齐快跑,大蝾螈紧追不舍,所有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然而不知什么时候,竟又多了几只。

  我们跑了很久,也不见旱道到头,此时我们的力气已经要被耗尽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不是被累死,就是被这些大蝾螈吃掉。想着反正横竖都是死,我们干脆不跑了,停下来准备跟它们干。

  我们前脚刚停,后脚蝾螈就扑了上来,对着王晓的脚就狠狠一口咬了下去。他一下吃痛,整个人有些身形不稳,手中火把一下掉在了地上,不过意外的是那大蝾螈见了火,下意识的闪退了一二步。

  江平成见状,当机立断,连忙拔出手枪就是一个点射,几发子弹打在了大蝾螈的背上,可又被鳞片挡住了,丝毫不起作用。那些大蝾螈的鳞片光滑如丝,且坚硬如钢,枪这种东西似乎根本对它们不起作用。我和七叔连忙上前拉拽王晓,人还没拉起来,又一只大蝾螈扑了过来,我们连忙快速的闪过。

  它见攻我们不成,又冲向了江平成。只见他敏捷一个翻滚,接着子弹上膛,对着那东西就是两枪。子弹正中大蝾螈的肚子,下一刻大蝾螈便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江平成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一边提醒大家大蝾螈的肚子,一躲闪的空挡切换弹夹。

  又一只蝾螈朝我扑了过来,我见情形不妙,不由怒骂:“去你妈的!”我的手也随之舞动,拿着火把当武器,狠狠地抽了它一下,不过这厮除了往后退了一步之外,并没有过于忌惮的意思。我这纳闷呢,又一只扑了上来,我连忙用火把防御,它见了火光,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暂时连忙退让三分。

  我恍然大悟,对他们叫道:“它们弱点不光是肚子,而且怕火!”

  我们连忙又点上几支火把,均匀的排在地上。火光闪烁,他们暂时不敢靠近,众人丝毫不敢松懈。见状,我们撒腿就跑,不一会儿就把它们甩得脑后。跑着跑着,忽然碰壁了,往前面一摸,是一排尖锐的石头。我抬头一看,竟忘记了丝丝曙光。

  本以为祸不单行,没想到是双喜临门。果然还是那句老话说的好:“坏事总是好的开头!”现在看来,这话一点也没毛病。

  我们开心的不得了,体验到了一回死里逃生的快感。

  我们先让小凯爬上去,然后再让他递绳子下来。忽然后面传来了“吱吱”的声音,转头一看,竟发现是那群该死的“跟屁虫”!

  前脚刚脱离危险,后脚又要跨进深潭。

  我暗骂了一声“他娘的”,接着向老江讨了一把手枪,子弹上膛,对着前面啪啪就是几枪。

  “沙沙……沙沙……”我们正打的激烈时,后面又传来了几声叫唤。待它飞近一看,竟是几只红眼大蝙蝠!那蒲扇般的翅膀,有力地呼啸着,那赤红的眼睛看着格外的恐怖。

  我们现在背腹受敌,有力无气,只能由得它们慢慢的靠近。在那千钧一发时刻,头顶上扔下来一根绳子,抬头一看,是小凯在上面。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他及时赶到,不然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我抓紧又打了几枪,让它们处于进退不容的地位,紧接着将一把枪插进裤腰带里,然后手一挽绳子,迅速地爬了上去。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爬了上来。看见七叔正在开酒瓶子,我上前一问才知,他们要将洞穴里的怪物全部烧死,免得那以后祸害他人。

  霎那间,火焰一下子蔓延了上来,火冒三丈,烈日炎炎一般。

  底下的生物见了火,都一遛烟的跑了,还有些来不及逃跑的,直接被火烧成了筛子。

  我择了一块地方坐下,接着帮甘晓处理了一下伤口。

  用纱布简单帮他包扎了一下后,我又问道:“七叔,那蝾螈到底是什么怪物?竟然还有鳞片,防身如此凶悍。”

  “那怪物是两栖生物,汛期就躲在水里攻击来往的渔船,旱期就躲在石头下面。”

  我闻言,立马说道:“还是两栖加爬行,这么强悍?”

  七叔也不避讳,伸了伸懒腰回道:“不是,这种生物跟蝾螈完全是两码事,它在古籍中有过记载,才好像叫什么……坔洼夔螈,

  相传它身披黑色鳞甲,刀枪不入,是云南蛊术中一种较大的蛊虫,生命力极强,会攻击人,还在没毒。”

  我心中诧异,这么大的蝾螈你说它是蛊虫,到底是我瞎还是你瞎?

  又问:“你确定这是蛊虫?”

  七叔见我有些不相信,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蛊术也是行道里的一种,我可不是瞎说,《平攘蛊术》就有记载,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

  我见他表情严肃,也不像说谎,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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