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可怜,可这霸道的行径,实在是可恶。
花夕感受到了那有些颤抖的大手握住了霁荞的腰,急促的呼吸贴敷到了霁荞的脸上。
花夕可恶!
一道气从花夕的灵识里迸发出来,就像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就像那次在银河滩边上,花夕迸发出的气击倒了大耀一样,这个魁梧的滂沱君从霁荞的身上被冲击到了空中,不等他反应过来,就重重摔到了地面上,这气太过于霸道了,让夔兽登时也昏厥了过去。
辰慕-白白状花夕,有必要下手这么重吗?
夔兽从地上骨碌爬起来,说出一句话来,花夕便已确定,现在的夔兽是她的白白崽崽。
那般傲娇,且可爱。
原来皮囊只是躯壳,灵魂才是本质啊!
辰慕-白白状夔兽和蛟鱼公主睡着了或者昏厥了,我们才能控制这两具躯体,花夕,你看你这应下的是什么妖孽条件?!
此刻的花夕有些委屈,她慵懒得在冰床上摆出了个妖娆的卧姿,原来丑陋的皮囊这般卧躺叫做作妖,美人鱼这般卧躺叫做曼妙,幸好这夔兽带着面具,花夕看不得她的白白崽崽是不是也是被这皮囊吸引了去。
花夕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趁其不备,花夕扯下了夔兽的面具。
嚯嚯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仿若是经受了千刀万剐和雷电击打,惨不忍睹的一张脸啊!
花夕这夔兽是在干什么?经历了什么?
花夕凝视着夔兽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也感觉到莫名的疼痛,仿若那些年她泡在绛灵池的时候……
辰慕-白白状这个蛟鱼公主是他的情欲劫,看起来他是没有办法渡劫成功的
辰慕捡起一旁的面具,又重新将那张斑驳的脸遮盖了起来。
花夕滂沱君到底还有几个劫没有度过呢?
辰慕-白白状浮生七劫,独独剩下这情欲劫了,若是这劫过不去,那已度过的六大劫难都会反噬
花夕反噬是什么?难不成再来一次?
辰慕-白白状是的
花夕的小拳头锤了两下冰床,曼妙的身躯走到了这个丑陋男人面前,她撅撅小嘴,有些懊恼了起来。
花夕什么破规矩啊,这都是谁定的呢,浮生泽生灵修炼还要先度过七劫,本来这凡人一生就多苦难,好不容易要修仙了,怎么地还得多经历这些劫难呢
花夕说的话就是对创世神的不满,五界之中,谁人可以质疑创世神定下的法则,唯有花夕了吧!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这夔兽对霁荞公主的是爱吗?那这情欲又是什么?
辰慕看着花夕那张脸上发出一些一本正经的神色,就像在日暖笼里她倔强得说要带他出去一样,就像是她把她自己送到他面前,大放厥词“来,血,管够!”
一时间,辰慕也有些失神,可若是他们无法帮助夔兽和蛟鱼公主渡过情欲劫,那这个迷魂笼将会吸了他们的灵识,让他们永远附着在这些不真实的人身上。
无论是夔兽还是霁荞,又或者说是这个东海之上的流波山,这本就是夔兽使用迷魂笼炼化出的幻境,真正已经被迷魂的其实是夔兽的心。
一颗执迷的心,又怎么能被叫醒呢?
辰慕-白白状好了,我现在跟你说说这个夔兽滂沱君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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